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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聽到冷柔然的聲音:心急地問道。

“沒什麼,我覺得有點累而已。”冷柔然壓下紊亂的心神,揉了揉眼睛,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回來又遇上這麼刺激驚險的事情,她沒什麼精神去應付徐玉莉,她只想快快鑽進被窩,好好的睡一覺,也許睡醒之後,一切又回覆到原先的樣子。

“噢,那你就先休息吧,我確定哪天上臺北時,再跟你聯絡。”徐玉莉道。

“好。”冷柔然道了聲拜拜,把手機扔在床上,又攏了攏身上殘破的衣服,兩眼瞪著天花,房子裡仍留有那個男人的氣息,他到底是什麼人?

她蜷縮在床上,腦海裡閃過一幕幕全是今晚發生的一切。

沒想到那條項鍊會為自己惹來殺身之禍,在路上遇上的男人、槍擊她的男人還有差點強暴她的男人,都同樣為那條項鍊嗎?

她可以肯定今晚她遇上的人全都是黑社會的人,她似乎被捲入一場黑社會的爭鬥之中,那個冒失鬼為什麼把它塞給她?機場上那麼多候機人為什麼選中她?

那條項鍊為自己招來各路覬覦的人馬。她恨不得馬上離開,她等下及金馬獎了,她還年輕,她還想活,她還有一對弟妹等著她回去。

天,她怎麼辦?怎麼辦?

但是金馬獎還有二天就要舉行,只有二天,嗅,但願這二天儘快過去,但願這次的臺灣之行能夠安然渡過。

第二天醒來,冷柔然看著一室的凌亂,相信昨天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夢。她多希望是一場夢,足一場只有在電影電視裡才看到的夢。

她無力地收拾奸亂七八糟的衣物,撿起掉在地上那個黑綢布袋,袋子裡那串小飾物早巳掛到她的手機上,她應該把那個袋於毀屍滅跡、

也許她有先見之明,下意識地就把那串項鍊藏在自己身廠,只沒想到還是被那個惡魔發現,幸好那串小飾物掛在手機上,

“冷小姐,冷小姐,”製片公司的人在外面拍門叫她:

“來啦,來啦、”冷柔然儘快梳洗完畢,以免人家久候;

今天在製片廠有個小型的活動,冷柔然和大陸、香港來的演藝人員坐車前往,大家講著檯面上的客套話,冷柔然覺得比寫一個劇本還要累人。

一天又風平浪靜過去,最起碼冷柔然是這麼認為;她和幾個演藝人員一起回到酒店,然後和他們二道別。回到房間開啟房門,迎接著冷柔然的又是一室的凌亂。

冷柔然傻了般站在門邊,那條項鍊……都是那條項鍊惹的麻煩,但他們下是拿去了嗎?還有沒有人性?房間連續二個晚上被人惡意破壞,而她那箱行李又被翻得亂七八槽。

正在冷柔然愕然地站在門邊時,一陣電話鈐驟響,冷柔然從呆愣中醒過來,跨過躺滿地的雜物,拿起床頭上的電話。

“喂。”

“把你手上的東西交出來。”一個低沈的男聲在電話傳來,聲音有點陰惻惻,讓人有份毛骨聳然的感覺。

“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冷柔然鎮定地回答道。

“你最好識相點,否則就等著叫人為你收屍。”男人說完就結束通話線。

冷柔然看著“嘟嘟,”地響的電話,然後按下一組號碼,只一會兒製片廠的幹部、酒店的保全人員和幾名警察出現在房內,

他們拍攝完現場,又向冷柔然詢問情況,冷柔然略略地說了一遍,當然她略過了昨晚的槍戰及被差點強暴的經過。

“你檢查過你的行李,有發現丟失東西嗎?”一個瞼容粗獷卻不失英氣叫邵永斌的警宮,銳利的目光盯著冷柔然問。

“沒有。”冷柔然淡淡地搖頭道。

“你可以把你來臺時接觸過的人或事回憶一下嗎?”邵警官皺了皺眉頭問道。

“可以,但我並不認為他們有問題,而這問酒店的保全問題仍有待加強。”冷柔然點頭,心裡想著,這間酒店的保全不是普通的爛。

“那麼你在新加坡或途經香港的時候,有發生過像今晚一樣下愉快的事嗎?”邵永斌追問道。

“沒有。”冷柔然搖頭道。

“你為什麼事到香港?”邵永斌盯著冷柔然問。

“我下會連去哪兒部沒自由吧。二冷柔然對邵永斌的問題相當感冒。

“冷小姐,你別誤會,我只是想多瞭解一些情況而已。”邵永斌舉起手作安撫狀。

“我知道。”冷柔然冷淡地道,想了想仍然坦白,“我過香港,是我手上有個新劇本,香港某家制作公司希望得到我的新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