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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那婆子被侍書一喝,身子一抖就坐到了地上。她是個外強中乾的,被這麼一嚇,一時半會的竟然說不出話來了,只是瑟縮的看著侍書。
“你,你,你……”她“你”了半天兒,也沒“你”出個什麼來。
侍書輕蔑的撇了她一眼,拍了拍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哼!做奴才最要緊的就是本分!你回去還是好好兒的學一學規矩吧!”
“好了,回來吧,侍書。”駱朋澤說道。他輕輕的拍了侍書一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別把人給嚇壞了,嚇壞了可不好。”
“是。”侍書馬上閉上了嘴,退到一邊,讓駱朋澤站到了前面。駱朋澤扶著他的手臂上前一步,站到了那婆子跟前。
他微微笑著說道:“我這小廝護主心切,還請麼麼不要介意。麼麼剛才說的做的也是沒有錯的。這小姐們住的地方,確實是要謹慎些好。”
那婆子胡亂的點了點頭:“是,是。”
駱朋澤又溫言問道:“你家小姐住在哪個廂房?我們原本也是想請人通報的,只是這一路走來也沒有遇到什麼人。要不,就勞煩你為我們通報一聲,還請你在前邊引路。”
那婆子猶豫了一下,她抬起眼皮偷偷的看向了侍書,見他扶著駱朋澤根本就沒有注意自己,才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看駱朋澤的樣子不是一個難說話的,膽子也就大了些。她小心的打量著駱朋澤,自認為做得隱蔽,卻不知道自己的小動作全都落在了旁人眼中。
“跟我來吧。”她手裡還拿著大掃帚不放。那掃帚不好拿,她只能拖著它走,路上的塵土都被她掃得揚了起來。
駱朋澤嫌棄的捂住了鼻子,還是侍書知他心意,一個箭步上前把那掃帚奪了下來,扔到了一邊。那婆子敢怒不敢言,心裡憋著一口氣,只好在腳下用勁,走得越來越快。還好這院子不大,三人走了大概過了一盞茶時間,那婆子就停了下來。
她在對駱朋澤說道:“還請公子在這裡等上片刻,我這就去向小姐稟告。對了,公子還未告知我性命來處呢。”
駱朋澤笑得跟朵花似的:“我姓駱字子山,是崔家人。你這麼同你家小姐說,她定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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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並不是一個粗使婆子,只是跟來的人裡頭都沒有粗使的,她這個不是粗使的也要做這樣的活計。不過她也不是個沒用的,她和大姨太太的心腹周青家的可是有些交情,雖然說那些交情也不知道周青家的到底還記不記得,但是沒根基的丫鬟們都會給她些面子。
這不,她和守門的丫鬟說了有人看望小姐要進去通報,那丫鬟略猶豫了一下,就讓開了路,不與她爭這露頭的機會。
她高興的進了門。
雖然說那個小廝實在可惡,但是那姓駱的公子哥是不差的。他的模樣生的不錯,看他身上的衣服料子,家境應該也是不錯的。雖然說他看著比俞公子要差了不少,但是沒有關係的嘛。追求者這種東西,小姐從來都不嫌多的。
而且小姐現在身子有些不舒坦,這有了追求者來哄她高興不是正好?他們先前那樣對她,她可得在小姐跟前好好的說道說道。最好啊,小姐折騰完他們,心情就好了,然後跟大姨太太提上那麼一兩句……
領路通報的自己,也會落下幾分功勞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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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侍書可不知道他逃過了一次打。他感覺到駱朋澤按在他的肩膀上的手挪開了,馬上就抬起了頭,關切的問道:“少爺,你好了嗎?可是哪裡有不舒服了?不如咱們先去找個大夫看一看?”
駱朋澤不耐煩的揮手,就像是在驅趕著煩人的蒼蠅。
“我好著呢。”他說道,“還請大夫?請大夫做什麼?!我可不是個你家的那個病秧子!”
侍書瞪大了眼睛,駱朋澤也知道自己失言說錯了話,心臟“咯噔”一聲響,都快要漏跳了一拍。
他咳了兩聲,然後就若無其事的繼續向前走了。接過他走了兩步,就發現侍書沒有跟上來。
“侍書,難不成你還等著我來扶你嗎?剛才是風吹的那麼大,不小心聽錯了是也是有的。你還發什麼愣?還不快點扶著我。要是我我摔著了,我師傅可不會輕饒你的!”這話說的頗有些無理取鬧。
侍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