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白連忙伸手將殷素素按在位置上,說道:“別!我要照顧你們,怎能不去?只是我還想介紹幾個朋友給你們認識……那林鞏,他不是你們的國文老師嗎?我叫他多照顧著你們點?”
殷素素說道:“既然是秋白姐姐的朋友,想來也是好的,等會兒再見也是沒關係的吧?一見面說不上兩句話就告辭,我們哪裡好意思呢?至於那照顧……還是算了。林先生的課教的是很好的,還是不要叫他分了心。”
方秋白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就依你。我同駱朋澤說一聲好了。”
她說著,就要向這他們走過去。殷素素一把將她拉住了:“駱哥哥同他們聊的正歡,秋白姐姐還是不要去打擾比較好。”
方秋白不甚在意的說道:“那有什麼?駱朋澤不會介意的。”她說著,就要把殷素素的手拂下。殷素素還想再說些什麼,站在一旁當壁花的居寒霜開口了。
她輕輕的推了方秋白一把,讓她後退了兩步:“你同她們去吧,要是擔心朋澤問起,我替你答他。”
“這個……”
方秋白猶豫了一下,殷素素拉著她的手說道:“走吧,這位姐姐同駱哥哥相熟,有她在這,再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方秋白見狀,也就跟著走了。臨走時還順帶的把孫寅也拉上了。
孫寅還有些不自在:“你們去就好啦,拉上我做什麼?”他是一個斯斯文文的瘦弱青年,個子中等,頗有些“弱不禁風”的味道,不過並不女氣。
此刻被方秋白拉著,他面露無奈,卻也沒有用力掙脫。
方秋白理直氣壯的回道:“不拉上你,倒是要我和誰跳舞?我可不想在舞池旁伸著脖子找舞伴,像只鴨子似的,實在是太丟臉了些。”
殷素素和龐月梅站在一旁捂著嘴偷笑,方秋白得意的看了她們兩一眼,說道:“做事就是要這樣,準備好了再行動。”
孫寅嘆了一口氣:“哪裡準備好了?我的面具都沒有帶上。”他說著,就不錯眼的盯著方秋白臉上漂亮的面具,
方秋白連忙拉著殷素素快走了幾步,像是怕他來搶自己的面具似的:“我的可不給你。”
舞曲已經換了好幾首了,舞池裡的人還是很多。舞池邊上的人三三兩兩的拿著香檳飲料,或是聊天,或是對著舞池裡的某些人指指點點。
“來吧~~~”方秋白拉著殷素素就要進入舞池,殷素素連忙說道:“那月梅……”她回過頭去看,發現龐月梅和孫寅站在一塊,倒也相宜。
方秋白才不管這些呢,她“哈哈”笑著把殷素素拽了進去,兩個人摟在了一起。
殷素素仰起頭來看向方秋白,她的裸露在外的肌膚像是在發著光似的,瑩白如玉。方秋白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素素,你可真漂亮。”
殷素素說道:“秋白姐姐這樣的,才稱得上是漂亮呢。”
兩個女人互相誇著,一同笑了起來。
 ;。。。 ; ; 坐在那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先生和俞松。他們二人此時已經摘下了面具,每個人的手上都抓著一把長方形的牌,和另外兩個殷素素不認識的青年玩得正開心。不過因為隔的有些遠,他們身邊又圍著好些子人,殷素素沒能看清他們玩的到底是什麼牌。
不過就算看得清,民國時期的紙牌遊戲殷素素也是不知道的。她不知道,原主也不知道。她的記憶裡,就只有雙陸、麻將這一類的桌遊。
駱朋澤還在數落方秋白,雖然孫寅——那位和方秋白關係不錯的青年已經告知大家,他口中那位受到驚嚇的人是龐月梅,但是這並不能讓駱朋澤消氣。
“不管怎麼樣,方秋白,你沒有照顧好她們。你辜負了崔先生對你的信任!”
他就像是在數落著家裡的晚輩似的,威風得緊。方秋白低著頭也不辯解,縮頭縮腦的。孫寅嘗試著想要勸架,卻被駱朋澤和方秋白聯合起來,轟到一邊去了。
孫寅氣呼呼的又搬了一把椅子過來,誰也沒給,就自己坐著了。他盯著方秋白和駱朋澤看,還時不時的吃口瓜子,就像是在看猴戲似的。
“吃點?”他還好心的分了些給殷素素三人。殷素素和龐月梅現在都沒有吃東西的心情,只有居寒霜高高興興地的收下了。
不過雖然駱朋澤的主要精力放在了方秋白身上,但是他一直都有分出一絲注意力留給殷素素。當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某一個地方的時候,他馬上就發現了。
林先生和俞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