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太太也開口說道:“你也別瞪你的小廝了,也不要再裝糊塗了。今天上午你是去了哪裡,你敢說嗎?你敢告訴我們嗎?”
“把良家女子虜進林子,還……還……還……”大姨太太抬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還把她……你好歹也是有名有姓的人,做出了這樣的事還死不承認!禽獸,難道你是要我們把那些醜事都公之於眾才肯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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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俞松到最後還是沒有留下來。
“俞公子對朋友可真是貼心,不過這伺候人的事自然是要由下人去做的,哪裡需要勞動到你?難不成這駱公子竟然這樣糟踐人?!”
大姨太太咄咄逼人,俞松和駱朋澤都不敢應下這話。
這是把他們兩個當成了什麼人?
大姨太太的攻勢到此還未完,她著人把侍書給帶了上來。
侍書畏畏縮縮的被被人拎進了房間。
是的,是“拎”。
“俞公子你可認得這個人?他可是駱公子的小廝,在沒有誰能比他跟你那個照顧好他了吧?我也知道你是兄弟情深,但是呢,這照顧病人還真不是你這樣的大男人懂的。”
大姨太太“呵呵”冷笑著,讓那位拎人的婆子送俞松回房去了。
駱朋澤原本還鬼哭狼嚎的要俞松救命,那聲音可真是讓聞者心驚,那場景可謂之是見者流淚。俞松也是無奈。他的小腿還沒那婆子胳膊粗呢,就是鬧翻了臉也不能把駱朋澤帶出房間。
等俞松一走,大姨太太就讓人把侍書給綁了起來,然後讓兩個虎背熊腰的婆子像是抓小雞崽一樣,把駱朋澤整個人都給提溜了起來。
“你!你們要幹什麼?!”他聲厲內荏的喊道,“我可是崔文顯的弟子!!你們要是動了我,我就!我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深深哀嘆自己的運氣,實在是時運不濟啊!!怎麼就偏偏是今天?偏偏在他身體出了問題使不上勁的時候遇到了這樣的事?不然的話,就是再多幾個人,駱朋澤也是有自信能夠殺出一條血路的。
但是現在,他只能像只弱雞一樣任人處置……實在是太屈辱了!
駱朋澤十分的憤憤不平。他確定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他們,也沒有算計過他們。就算他剛才誤把那女人當成了女鬼,也只是叫了兩聲而已。
是的,駱朋澤從俞松剛才的舉動中總算明白了那個“女鬼”不是女鬼。俞松稱呼她“青嵐”,那麼她應該就是那位殷家大小姐殷青嵐了。昨天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了殷素素身上,倒是真不記得這位殷大小姐長什麼樣子。
她可真像個鬼,認錯了不怪他。駱朋澤想到。
“放下他吧。”大姨太太拎起茶蓋,在茶湯上輕輕拂過。
“哼!”駱朋澤哼了一聲,他的腿還是沒有力氣,直接在地上坐了下來。“怕了吧?現在同我認個錯,我就把你們做的這些錯事一筆勾銷。唉……誰叫我是個大好……”
駱朋澤話還沒有說完,就在地上打了滾,險而又險的避開了一個茶碗。
碎瓷片和茶水一起在空中飛濺,駱朋澤避開了第一次的正面重擊,對這二次攻擊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駱朋澤把臉上的茶水用袖子混亂的擦乾。還好那茶水已經不燙了,不然他這張臉可就要被毀了。他氣到了極點,可是身體不給力,身邊又沒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駱朋澤深吸了一口氣,只能寄希望於俞松能夠早點搬來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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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在這裡走動的不是大男人就是和尚,哪裡來的脂粉味?還不就是因為來了女人了!可恨他剛才竟然沒有想到。
駱朋澤滿心滿眼的都是後悔。早知道就直接走了啊,還拿什麼東西啊!
他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鬆開了俞松的手,險險的扶住了門框才為摔倒。
當頭坐著的那位婦人是駱朋澤方才才見過的大姨太太。她換了一身衣服,靛藍色的大敞袖莊重嚴肅,皺著的眉頭可以夾死蚊子,問的話一字一頓的,分量不輕。
她身邊的那一位小姐臉色蒼白,眼眶紅腫。就算是在屋裡,她也還穿著披風,也不嫌熱得慌。雖然說她如今穿戴整齊,頭髮也梳起來了,駱朋澤還是從她的眉梢眼角看出了方才白衣女鬼的韻味,還有她那憤恨的眼神也露出些許端疑。
殷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