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陳家內眷都跪了下去求情,陳文韜卻還在外面花天酒地,慶祝終於少了一個禍害。
宋文信已經找了所有可能的地方,也想到了陳家姐妹,回到陳府卻聽到了這番對話。心下焦慮,便準備回金玉園,再想想對策。
“誒,我給你說,我剛剛去那邊已經廢棄的柴房,居然聽到了有女子的尖叫聲,嚇得我直接跑回來了。”
“啊,怎麼回事,那邊不會真的鬧鬼吧!”
“肯定是的。”那丫鬟剛說完,已經被宋文信抓住了肩膀,“你說什麼?你在哪聽到了尖叫?”
丫鬟有些嚇到,“就,就是府上北邊那個廢棄的柴房啊。”
因為正廳現在很靜,所以宋文信的話他們都聽到了,當下,所有人都往那個柴房趕過去。
宋文信推開門的時候,襄溪的衣服已經被脫了下來,一人正在解褲子,另一人正在把襄溪的手綁起來。見到有人推開門,兩人被嚇到,連忙往窗戶逃出去。襄溪卻一下子抱膝窩在了牆角。
宋文信剛想走過去,趙恆赫已經推開了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想給襄溪披上。
襄溪已經意識不清了,只是大叫著往牆邊靠,“滾開!滾開啊,不許碰我!”
趙恆赫不忍,握住她的肩,“襄溪,襄溪是我,沒事了,沒事了。”
襄溪根本不抬頭,揮著手一直大叫,“爸爸,爸爸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趙恆赫直接劈暈了她,給她披上衣服抱了起來,“江永,把兩人給我帶下去,看好了。”
陳涵世嚇得心臟都快停了,居然是在自己家裡,這下麻煩大了。
襄溪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吃不喝也不說話,被他們灌進去的藥也直接吐出來。趙恆赫找來了太醫,陳清昶找來了陳言初,宋文信找來了白蓁,蘇風野找了來自己的妹妹,何俁居然還拿來了銀子,淡夏素雲在她耳邊哭,她通通聽不到看不到,只是喃喃叫“爸爸”。
眾人無法,最後還是得了信的趙凌廷快馬加鞭地趕了過來。襄溪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趙凌廷,一下子就抱著他哭了起來。漸漸地也清醒了過來,開始吃飯、喝藥,趙凌廷呆了三天就回去了,囑咐襄溪要好好的,不要再讓他擔心。襄溪讓他給肖曉蘇帶去了一封道歉信,經過這次的事,她才知道肖曉蘇當時是多麼地驚恐。
趙恆赫已經處死了那兩個男的,陳涵世一家人跪著替陳文韜求情,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便只好等襄溪自己處理。
襄溪不太理眾人,只是交待宋文信三人出去辦事,自己便呆在園子裡幹自己的事。她從此在自己的沒一頓飯菜裡都加了迷藥,還慢慢地增了分量,避免日後再因此受傷害。宋文信他們聽了她的解釋,也私下這樣做起來,但分量沒有她加得多。
☆、攜兒請罪
這天,陳涵世綁了陳文韜來給襄溪道歉,因為主動權在她那兒,要是她不滿意,自己兒子的小命便危險了。
襄溪正在石桌上練字,陳涵世帶了兒子到她面前,“逆子,給我跪下!”踢了陳文韜跪下後對襄溪說道:“溪兒,這次是你哥哥不對,他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吧!”
襄溪內心的怒火噌噌地上來,她冷笑了一聲,“陳涵世,是不是我被他殺死了你也會這麼拉他到我墳上這麼說啊?”
“你!”陳涵世氣憤,卻又不得不軟了口氣,“怎麼會呢?他畢竟是你哥哥,不會這麼對你的。”
襄溪站了起來,“趙恆赫連這點小事都沒做好嗎?他難道沒有告訴你陳文韜給了那兩人多少銀子取我的性命?難道沒有告訴你那兩人準備對我先奸後殺,或者是先殺後奸?陳涵世,要是這件事傳出去,你難道不覺得丟臉嗎?”
陳涵世臉色一青,“夠了!你不是沒有出事嗎?得理不饒人,他可是你親哥哥!”
襄溪的聲音也冷了下來,“我說過我只有一個哥哥!”說罷轉身,“丁良,去廚房給我拿把刀來!”
陳涵世被嚇到,“你,你拿刀來幹什麼?”
“哼,幹什麼?”襄溪說著把茶杯一下摔在陳文韜面前,看到陳文韜急忙往後面退,叫了淡夏,“阿夏,把他給我按住,不要亂動。”
丁良拿來了菜刀,這兒也只有菜刀。襄溪在手上掂了掂,架到陳文韜的脖子上,“呵,你是我哥哥?你配嗎?”
“混賬,把刀放下!”陳涵世說著便要去奪刀。
襄溪在陳文韜的脖子上劃了一道口子,嚇得他大叫,陳涵世也不敢動,“你要是再幹什麼,你兒子的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