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三三兩兩說著閒話的說著閒話,宮中寂寞,誰在宮中沒有幾個朋友。
唯獨一個身材高挑,黑髮筆直。臉色蠟黃的宮女有些形影孤單,並不合群,總是自己一個人。
不過這女子有種令人壓抑的氣場,就算想靠近她的人也都被她嚇退去了。
這宮女腦袋裡尋思道,上次我給爹爹去信,讓他招一些女弟子過來作幫手,爹爹的回信我也看到了,說是人已經派遣出發了,掐指一算也有三個月了,想必也該到了吧。
……
狩獵隊伍進了內城便分道揚鑣了。皇帝等人進了皇宮,徐衛辭別了皇帝回了將軍府。
分開以後,那個牽馬的老漢就不在牽馬了。換成徐衛自己牽馬了。
回到府中以後,老漢前頭帶路,徐衛和另外那名家丁跟在後面,進入到一間靜室內。
老漢待兩人也進了門,隨手一甩,刷一道法訣打在隨後關閉的木門上,打上這道禁制以後,外面的人就別想進來了,而且屋中人的談話外人也別想聽去一句。
老漢坐在了上垂首。徐衛和另外一名家丁在下方落座,他一揮手。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了真容。一張英俊清秀的臉,只是表情有些嚴肅寡淡,不是別人正是白天劍。
那名家丁也把人皮面具摘下,露出了真容,不是黃子海還是是誰!
“白仙師,可有斬獲?!”徐衛問道。
“呵呵,收穫不小,我從馬貴妃的嘴中知曉了,皇宮中果然有魔宗的臥底。”
“是誰?”
“馬貴妃的一位侍女,叫做南真的宮女!”
“嘶……”徐衛倒吸了一口冷氣,想想道:“南真?宮女?不知仙師下一步準備怎麼做?”
白天劍想了想道:“我是從馬貴妃的記憶當中搜出這些資訊的,要說也沒有確實的證據,如果就憑這個去皇宮興師問罪的話,恐怕皇上也不會答應,馬貴妃若是反咬一口咱們誣陷好人就不好辦了,這樣還打草驚蛇了,得不償失!依我所見,還需要想辦法讓李中天自己相信他身邊潛伏著魔宗的人,如何讓他相信還需要計較一下。”
徐衛和黃子海雙雙沉默,要讓皇帝自己相信談何容易?
白天劍揹著手踱了幾步喜道:“有了,可以利用一個人!”
“白長老想到了什麼?”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黃子海問道。
“利用包衝!”
“包衝?!”
“不錯,包衝!這包衝也會魔功,那他必然是跟魔宗有關係了,在李中天面前拆穿他的畫皮,李中天自然會相信朝中潛伏著魔宗的人,到時候我們再把馬貴妃身邊那個魔宗宮女挖出來,我想那時候李中天也不會阻攔,那不就行了嗎?”
“白長老,英明!”黃子海讚道。
白天劍手摸下巴,嘿嘿一笑,又道:“不過這事情急不得,需要等待個好時機,但願別讓咱們等的太久了。”
……
落了轎的馬貴妃,看上去氣色還是不太好,桃花臉煞白,一直捂著胸口說噁心。
李中天很緊張,生怕寵妃有個三長兩短,趕緊派人去找御醫。
御醫一下來了三個,圍在馬貴妃的香榻前挨個給她看病,李中天不敢遠離在一旁急的來回踱步,直搓手。
終於三名御醫把馬貴妃服侍著睡下了,就要告退。李中天攔住一個為首的御醫問道:“徐大夫,馬貴妃怎麼樣了?”
“回皇上的話,馬貴妃只是受到驚嚇,再加上染上了點風寒。不要緊,我已經給她服下了湯藥,相信休息一下就好了。”
“哦。這樣。”李中天臉色稍緩,“下去吧。”
“是!”三名御醫告退而出。
李中天走到馬貴妃的床榻前。看著馬貴妃的眼神充滿了愛憐之意,見她呼吸綿長已經睡著了,這才略微放下心來,轉身離去。
入夜以後,一個宮女匆匆走進馬貴妃的寢宮,這宮女好像有些營養不良,面色有些發黃。
她是馬貴妃的貼身宮女可以自由出入馬貴妃的寢宮,並沒有人阻攔。
來到馬貴妃的床榻前。這宮女手指一張,一團黑氣從她手中飛出,黑氣撲到馬貴妃的臉上,馬貴妃阿嚏一下,打了個噴嚏,幽幽轉醒了過來。
看到了旁邊站立的宮女,馬貴妃大驚失色,驚道:“小奴該死,不知主子到此!”
說罷便要站起身來行禮。
“躺著別動,我只問你幾句話就走。你要照實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