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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哪天碰到了,還給他們就是了。如果真是貪財的人,拿到這東西,定然要去請人鑑別了。

司夕將木匣子揣在兜裡,看看手機,已經是深夜11點多了,晚上8點的飛機早已到上海了,不知老王那邊如何……稍一閉眼,回想起今天一天來的場景,猶歷歷在目。賓館——廁所——車上——這小木屋——機關石洞,人生的際遇、時運的變遷,真是莫可名測。

先出去再說,司夕起身便去開門,門被那三黑衣人鎖住了。不過,那三個智商看起來很高的黑衣人用柴門來禁閉一個人,好像有些不太現實。司夕僅用了五分鐘,便將柴門高高地舉在手上了,然後他又將柴門放回木屋,走了出來。這種出門開門方式,應該不多見。

“我的媽呀!”司夕一出門便脫口而出。鵝毛大雪使天地之間已沒有界限,放眼世界皆白茫。縱然是深夜11點多了,依然可以伸眼便見兩腳。

四周一掃,司夕便知道這裡是一山丘,他有些暈了!當他下午眼睛還能看東西的時候,身在繁華的大都市;被人罩起眼睛後,甫今一睜開眼,竟然處身於一偏僻山村!這變幻著實讓他吃驚。

山下有條公路,不時還有呼嘯而過的汽車,再仔細看看,那城市燈火闌珊處,就在不遠的地方,按他狗仔的職業素養,一目測那城市的霓虹,便知之間的距離不過4、5公里。

手機響了。

司夕被嚇了一跳,一看號碼,果然是老王的。電話那端是老王焦急的措詞,而且他還報警了!讓司夕有些感動的是,老王並沒有拋下他,而是去退了機票。

司夕莫名一笑,原來一個人失蹤這麼容易。

“你放心,我在不遠處,也沒事,一切回來再說。還有,王編,你把我失蹤的案件給撤消了……我看到了一輛計程車,掛了,再見。”司夕掛掉手機,立即下山。

這山主峰看來也不過就一、二百米高,他現在在半山上,幾分鐘後,他便下到公路上。

公路上倒還有幾輛計程車停著。

不過司夕立即便明白了為什麼這裡深夜竟還有計程車:山腳下有一大理石銘碑,上書:玉泉山。附近還有一大片依山而建的花園別墅建築群,一看即知這是富豪居住區。

“原來這裡是北京玉泉山。”司夕嘟噥了一句,上了一輛計程車。

第一卷 上海華爾茲 第8節 母系不可侵犯

世界上有三樣東西最黑。第一是烏鴉,因為“天下烏鴉一般黑”;第二是娛樂圈,司夕採訪過一個僅10歲的小明星,小男孩出入娛樂圈不多久,有狗仔爆料從他身上發現了避孕套。你說這黑不黑?第三便是北京的計程車司機,申明一下,無良司機,特別是外地遊人遇上夜裡兜客的司機。

上次從賓館到國際博覽中心僅10來分鐘,司機收了他倆50元;這次,司夕從玉泉山到賓館,也不過就20多分鐘,無非就是深夜吧,不給200司機死活不肯開。天下再找不出第三樣東西比這更黑的了。

司夕無言,誰讓自己在這裡是外鄉人。

快凌晨1點時,老王見到了鼻青臉腫的司夕。

“是那曾桃豔?”老王一臉迷惑。

“對,是真討厭。”司夕見他有些惱火,“王編,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我會忘了它,不就被他們打了幾拳嘛。我不想牽涉太多。回去後,你也不要向同事們提起。就說我這臉是下雪路滑摔倒的。”

老王搖搖頭,嘆嘆氣,沒有言語。他是狗仔老江湖了,狗仔被明星們報復是常有的事,他自己有一次便差點被一明星主使的黑社會砍掉一支手。

司夕認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他哪能料到,事情還遠沒結束。

上午10點的飛機,下午1點多時,老王和司夕便出現在了上海繁華的街頭。身邊,匆匆行馳著無數電動腳踏車。

在大上海,騎著電動腳踏車穿梭在街頭的,不外乎有三類人:一、不想在公交車上被擠成餡餅的人;二、不想四處找車位停私家車的人;三、狗仔。

在上海徐彙區天鑰橋路上的《星聞週刊》雜誌社老闆、社長兼總編傅步翔的辦公室裡。

50來歲的傅步翔油光滿面,大腹便便。不同於資本主義把機器當員工用的特點,傅步翔和任何一個上海老闆一樣:把員工當機器用。他最大的願望便是國家能制定一個政策:員工24小時上班,並且不要報酬。

《星聞週刊》原本是上海一大型報刊的附屬刊物,傅步翔原本也是《星聞週刊》的一名普通編輯,在國有資產私有化的程序中,《星聞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