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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一聲,驚得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卻聽到劉鵬義憤填膺的聲音:“顧遠洋,你這是一個警察該說的話嗎?今晚的事證明,吳君霞的案子果然另有玄機。童哥,之前我總說你太感性,看來是我錯了,你的直覺還挺準的!只不過你的行為,惹怒了真正的兇手。從今以後,我加入你的隊伍,我們一起把真相找出來,你再有什麼行動,一定要叫上我!”剛才那聲響是他用力拍了桌子一下。

顧遠洋看著他,不由得嘆息:“既然你們都要去,沒理由不叫上我吧。”俏殺手的貼身保鏢

他倆的話,不由得讓我心中一暖:雖說差點死翹翹,卻收穫了我們三人更堅定的友情,值了!

我們三人一合計,今晚的事情,還是先不報警。所有的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的口述,唯一的證據…………手機上的神秘簡訊,又因手機進水而廢了。說不定警察來了之後會認為我有妄想症呢。

至於陳建國,劉鵬的意思是也不告訴他真相,理由是看他那樣子都不會相信我所說。而我卻有不同的想法,不管怎麼說,陳建國算是我半個救命恩人,我不想欺騙他,所以決定把事實真相告訴他,至於他信不信,那並不重要。

其實還有一個理由我沒說出來,雖然陳建國救了我,卻並不能消除我對他的懷疑。神秘簡訊直接讓我去湖邊的水溝,他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找得到那水溝呢,而陳建國昨天剛好與我在水溝邊碰上,他必定知道這點。所以,我準備對他說真話,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休息了一晚上,我精力恢復得差不多了,第二天早操,我仍然堅持著去了。陳建國看到我時顯然有點詫異,問我為什麼不在寢室裡休息,我聲音洪亮地告訴他我能行。

跑步時,陳建國把我叫到了一邊,讓我把事情經過告訴他,還特別說明不能說漏任何細節。我當然不會說漏,在說到簡訊和背後有人推我時,我特意去看他的臉色,讓我失望的是,整個過程,他聽得很認真,認真到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我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

“能不能讓我看看簡訊?”聽我說完,陳建國問我。

我笑了一下說,“陳教官,昨晚你又不是不在現場,我手機進水了開不了機啊。”

“你手機借我兩天,我有辦法。”說著他接過我手機,揣進了褲包。

“你說你被推下去後,又感覺到被什麼東西駝著,還聽到了那麼一句話,這些事情你能確定嗎?會不會是你昏迷中做的夢?”放好手機,他又抬頭問我。

“應該不是,那種感覺太真切了。並且,如果沒有這些事發生的話,怎麼解釋我躺到小路上啊,這裡又不是大海,可以漲潮把我推到岸上。”

“可是,培訓基地我呆了好些年了,這湖裡根本沒有船之類的東西啊,甚至連塊大的木板都沒有,如果真有人救你,他會是用什麼東西把你載到岸邊的呢?”陳建國像是在問我,可我覺得他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也想不明白。”我還是回答了他。

陳建國沒有再吭聲,點了一支菸,默默地抽著。

他不吭聲,我也不敢說話,就看著他一下一下地吐著煙霧。這支菸他抽得很急,每一口都吸得很猛,沒一會,就抽完了,他把菸頭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丟下一句話…………妖孽叢生啊,連警察基地都不太平了!不良千金;男色欺上身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感覺他知道些什麼,可仔細一琢磨那句話,卻又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短時間內,吳君霞離奇死亡、警犬互相撕咬、神秘人對我的恐嚇甚至直接性的謀殺,傻子也知道這個基地不太平。

吃早飯的時候,顧遠洋給我帶來了一個訊息,兩條警犬的屍檢報告出來了。它們的血液裡都檢測出了狂犬病毒,加上它們死的症狀,判定它們死之前處於發瘋的狀態,性情狂躁,這才會不顧一切地互相撕咬。

“有狂犬病的狗還能用來當警犬啊?”我好奇地問。

“怎麼可能,警犬定期都要打各種昂貴的疫苗,它們住的地方也經常消毒,吃的東西也有講究,說句不好聽的,養一條警犬的費用不比養一個警察的費用低。”

“那怎麼還會得狂犬病?”

“這還用說麼,明顯是有人投毒啊!估計是那兩條警犬來基地後,總是不停地叫,惹怒了一些喜歡安靜的人吧。”

聽顧遠洋這麼一說,我突然興奮了起來。“你剛才說養警犬很貴,刑警隊一下失去兩條警犬,還死那麼慘,肯定很不爽。你都想到了有可能是基地的人所為,那些刑警沒理由想不到吧。那他們是不是還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