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換霓裳去吧” “霓裳不熟悉神殿的佈局再說了是我讓你去的大祭司沒有理由不見只是你不要太
衝動了錦重,你與引月的前塵過往該放下的還是放下吧他如今是季引月不是季合歡” “合歡也好引月
也罷他們姐弟都曾在我的生命裡留下刻骨銘心的印跡,我對不起合歡更對不起引月” “你先去吧”
錦重無奈的嘆氣便消失在了屋內,內室裡傳來幼子哭喊的聲音有些煩躁的走了進去,屋內奶孃們正在哄
這這位小祖宗,當長歌一靠近他哭聲便停止了也不鬧了長歌笑著坐到床上說“真是個機靈的我一回來便
停了,我不在便哭得厲害不知是像誰” 一旁的奶孃笑著說“王妃殿下世子是希望有一個至親的人在身
邊才安心您和王爺在屋內是萬分不會哭的,依老奴的看法啊想必是缺少安全感” “缺少安全感這一點
倒是和我很像行了你們都下去吧我先陪他睡一會”看見幼子又沉睡下長歌也覺得睏乏得厲害不會就傳來
平穩的呼吸聲。裕王的院子裡凌傲薛重煬以及化名為容鯤的寧王都不解的看著凌傲擺在案几上的腰牌,
這種腰牌寧王以及薛重煬是最熟悉不過的這是將領身份的象徵,腰牌的形制以及重量都能直接表明將領
的等級不過他們不明白的是如此重要的腰牌為何會出現在凌傲的手中“這些腰牌怎麼會在你手中”寧王
問,已經知道他身份的淩策和薛重煬起初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若不是寧王自己勸說估計兩人一定是守不
住這秘密。“撿來的各位信不信”凌傲笑道。“皇兄別買關子了快說” 凌傲臉色沉了下來走到一旁說
“這幾位將軍因為耐不住寂寞跑到了年安府花樓裡尋歡作樂就是在那裡撿到的,他們醉酒的模樣可真是
醜態百出本王是實在不敢相信我大宣的邊境在他們的守住之下能安穩多久” “我聽聞遠寧侯的軍隊向
來是治軍嚴明很少出什麼蛾子,特別是戶宣少將軍管轄的先鋒營更是嚴苛到極致而這幾位就太令人想不
通了”拿起幾塊腰牌薛重煬是笑得若有所思。“既然這腰牌丟了不如本王去向父皇提議狩獵之時必須以
腰牌決定順序到時候可就有得看了”淩策提出的問題得到了同意,幾人又討論了一會過兩天的春獵內容
便都散去,而寧王也獨自一人來到了一處寂靜的溪邊遠遠的便看見皇帝的轎攆走來頓時笑道“終於來了
”春風吹拂溪面泛起陣陣漣漪,旁邊冒出新芽的柳樹也隨風擺動草地上開著不知名的野花春的氣息已經
蔓延。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日更哦!!昨日公司聚餐不曾想到居然是某城萬分討厭的海鮮宴。早上醒來臉上長瞞了痘痘,我的大餅臉又毀了!!!!!
☆、第73章
等到晉文帝的轎攆在芳華亭落下皇帝在亭子中似乎在回憶什麼寧王便拿起手中的笛子對著湖面吹奏
起一首有些喜悅的曲子,曲調婉轉悠揚令人不禁想到彷彿似清風吹拂過滿池的荷花又好似楊柳在空中婉
約或是在一遍奼紫千紅中有一美人在花林深處起舞,聽到笛音的晉文帝不禁驚愕的朝寧王的方向看來,
不到一會便有一個宦官將他叫了過去,來到芳華亭寧王先是行禮雙膝下跪語氣尊敬的說“草民容鯤見過
陛下,陛下萬安”晉文帝只是認真的打量眼前的人發現身形有些熟悉但是想到是一個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的人便開口說“你是什麼人是怎麼進到行宮來的”寧王將頭底得更低說“草民是睿王府中的教書先生,
這次來到行宮是裕帶進來的” “哦!你既然是睿王府中的教書先生怎麼又是裕王帶到行宮,說清楚是
何目的” “因為裕王想聽草民吹奏的曲子所以睿王妃便讓草民去給裕王解悶” “先生剛才吹奏的
曲子是誰教的”晉文帝問,剛才的曲子名叫《月滿西樓》是淳雅所做這天底下會吹奏的只有三人除了自
己淳雅已經去世而唯一一位是遠在北狄的寧王凌北莫而眼前之人怎麼也會吹奏莫非是寧王派回來的探子
。“這個嘛陛下……”他看了幾眼周圍晉文帝便明白他的意思對著身邊伺候的隨從說“你們都下去吧”
等到所有的宦官侍女都走出亭子後寧王凌北莫便緩緩的掀起自己的頭髮露出一張讓晉文帝驚訝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