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呵,你既然把梅花送我了我愛怎麼處理它就怎麼處理它,怎麼?你現在反悔了嗎?”風雅有意用話激他,單純的寶寶立刻還擊,咬住他頸子,哪裡看到美麗的容顏上浮出的輕笑。
寶寶偷來的梅花全被雅哥哥用來泡酒了,嗚嗚……寶寶要哭給雅哥哥看,看雅哥哥以後還敢不敢隨便把寶寶送得東西這樣糟蹋。
寶寶剛要張大嘴大使出他的“鬼哭狼嚎”,一根筷子遞進他大張的嘴巴里,辛辣卻帶著梅香的酒液滴進他的舌頭,被刺鼻酒氣嗆到的寶寶甩開頭捂住嘴巴拒絕風雅再次遞來的筷子。
“你嚐到梅香了嗎?”風雅覆到他的耳邊低啞的問。
寶寶點下頭算是回答,風雅滿意的笑一笑,把他放到凳子上,自己坐下自斟自飲著。舉高的酒罈瀉下清澈的酒,雪白的梅花隨著酒的流淌一朵朵的飛下,竟然還像剛摘下來般的清豔如昔,透過透明的酒,寶寶可以看到風雅盯著酒時專注的表情,不懂這酒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可以吸引風雅的注意。
風雅察覺寶寶在看他抬臉,見他皺起眉咬起手指,微微抿唇,放下酒罈。
“乖,生什麼氣呢?”
似乎連那輕柔的語氣都夾著酒的醺然如醉,湊到酒杯邊緣的嘴唇漸染水的柔性,絲絲的酒好象要滴下他彎起的嘴角,柔得像水流過的嫣紅……寶寶只是看著,一動不動得看著他,沒有回答,目光落在他被酒滋潤得過分豔麗的嘴唇,情不自禁地,他不懂情不自禁的含義,順著本能的意願,挪到風雅的身邊,雙膝跪在風雅大腿上,與風雅納悶的視線平視,傾身舔起他嘴唇上的酒漬。風雅錯愕,卻沒有推開他。
柔軟滑嫩的小舌彷彿在誘惑風雅似的一點一點舔去他唇上的酒漬不放過一處,緩慢的磨損風雅的理智,吞食風雅壓抑的呻吟。
酒精,逐漸的發酵,理智跟隨著漸漸瓦解崩潰,如蛇的慾望他的體內穿梭,每遊走一步他的呼吸深沉一步,濃烈的酒香混著梅香都不如不知是否在誘惑他的青澀稚兒的散發出特有的香甜氣息來得香氣四溢。他快要發瘋了,極力忍住多時的慾望在此刻會爆發出來,他一直在忍呀,但這折磨他的孩子並不知道,小小的舌頭竟敢舔到他的脖子。
在理智還沒完全被慾望征服前,風雅迅速而小心地推開寶寶,寶寶啊一聲睡到桌子上,他摸摸被撞得發疼的小腦袋,嘟著小嘴抱怨道:“雅哥哥好壞耶,寶寶會受傷的,萬一寶寶流血了怎麼辦?乾爹又不在,寶寶會……”
“死”字未出,風雅已惱火的摁住他小嘴,“你給我閉嘴,我不想聽到‘死’字!”說罷收回
“哼!”寶寶打著他的手,兩隻小腳踢著他的肚子,抗議道:“雅哥哥不想寶寶死掉就更要好好得疼寶寶,寶寶現在好乖好乖,你不疼寶寶就算了還欺負寶寶,嗚嗚……”癟起小嘴趴在桌子上低低飲泣,“乾爹和爹都走了,沒人做寶寶的靠山,雅哥哥不管怎麼欺負寶寶也沒人會來救寶寶的,再沒人疼寶寶了,寶寶沒人愛了,哇啊啊……”
是這死小孩先吻他舔他的卻是做賊得喊捉賊,反而是他有理等於沒理了。頭更加的疼痛了,不為這哭聲,而為隱藏在心底險些爆發出來的慾望而疼痛著,漲在心口鈍痛比尖銳深刻的痛苦令他更加體會到自己深藏起來的慾望有多危險。
“我從來沒想要欺負你,將來我們之間還是不要過於的親近比較好,你以後最好不要再親我了。”隱諱言語只有他明白自己的想法,他真得不希望因為自己的慾望而使寶寶害怕他。
孩子畢竟是孩子,天真的希望能永遠的陪伴在他的身邊,純粹的感情如同一張乾淨潔白的白紙,脆弱無雜質的玉石,只要他稍一用力,紙黑了,玉石碎了。
寶寶抬起佈滿淚水的小臉猛烈的搖著頭,“不要不要……”想也不想得撲上風雅,不準風雅說出“將來我們之間還是不要過於的親近比較好,你以後最好不要再親我了”這樣的話,嗖嗖落淚,“寶寶要天天親雅哥哥,雅哥哥……嗚嗚……”揪緊風雅的領口,再也無法忍受風雅的“殘忍”地收回自己做為“丈夫”的權利,沾滿淚水的柔軟雙唇就朝風雅的嘴壓上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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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還沒親到耶,雅哥哥居然搶先了,不公平啊!寶寶剛才親得正起勁卻被雅哥哥推開了,現在寶寶想偷偷地親一下反而被雅哥哥親到了,好不公平啊!
“啊唔!”
寶寶很想很想親回去啦,但雅哥哥力氣好大,寶寶打也打不過只好被雅哥哥親了,嗚嗚……寶寶悲哀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