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讓她忽略,在我慘絕人寰的木有才華的攻擊下,廖安的大腦自我保護,她不想再看我的劇本了,可是我還想繼續堅持,於是,最近一段時間,給她的稿子都是列印的,這樣擺放在她的辦公桌上,她想看也要看,不想看也得看。我把關於公寓和設計的所有材料都裝在透明資料夾中,拎著下樓。大樓的旋轉大門外停著一輛黑色的梅賽德斯,司機開啟車門,我坐進去,就看見勳暮生坐在後座上正在用德語講電話。他小的時候在瑞士上的小學,那裡是變態的多語教育,導致他會歐洲幾種語言。專家一直說,會多種語言的人eq比較高,結果,每當我看到自己眼前活生生的勳暮生,我就感慨這個專家是多麼的那個啥。他結束通話了電話,示意司機開車。然後看著我手中的資料,問,“這是什麼?”隨即拿了過去。翻看了幾下,又合上,還給我,他,“這就是你買的那個公寓?”我點頭。勳暮生,“裝修好了,是要搬過去嗎?”我們,果然是最詭異的一對戀人。平常的日子,我們與正常的普通的正在同居的戀人沒有任何不同。沒有剛開始的花前月下與浪漫,似乎直接進入過日子的模式當中去。在那個混亂的夜晚之後,我甚至住在同一個臥室裡,雖然他不經常回來,可是,他一回來,我們會做\愛,同床共枕談不上春\宵\苦\短,可也不是悲慘世界。兩個星期之前的一天早上,他翻出了我的避孕藥。我以為他會發作,結果他異常的安靜,好像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可是,從那以後,他開始使用安\全\套,儘量做足安全措施。這樣的生活一切都很安靜,也很正常。只是,有一種不安,越來越清晰,就好像遊絲一般的蔓藤逐漸成長,成為一棵大樹,即使,我至今不知道那是什麼。他問我的問題,我也沒有回答。自從我得了失語症,我們之間的交流異常簡單。他說話,我聽,或者不聽。他問我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也可以不用回答。他不會追問。回去之後的模式與平常一樣。我們即使有6天的時間沒有見面,可還是和往常一樣。我做了晚飯,吃過之後,收拾廚房,把用過的碗和盤子放進洗碗機。我看了sion張傳給我明天的工作計劃,然後回覆一些郵件,又把廖安給我的一封關於我的劇本是如何摧殘她的血淚控訴看完,這才關閉電腦。洗完澡之後,就是上\床。勳暮生不會再開燈,那次之後,他甚至把臥室中那個價值過千萬的水晶吊燈拆除了,換了一盞簡單一些的吊燈,只是,再也沒有開啟過。臥室中很暗,很暗,甚至連落地窗前面都拉上了厚重的窗簾,幾乎暗到什麼都看不清楚。這晚的時間有些長,似乎是因為分開了一段時間,他比平時更加興奮,到第三次的時候,他壓著我的後背,從後面緩緩進入,我的手指緊攥住枕頭的流蘇,撕扯的枕頭都變了形,雙腿軟了,支撐不住,倒在床上。而我身後的勳暮生也側躺,就著這樣的姿勢,柔和而用力的抽\送了起來。我感覺到,自己汗溼的長髮被撩起來,勳暮生的修長而有力手指扣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臉扭過去,承受他的親吻,面板貼上了他汗水淋漓的胸膛,感覺他撞的越來越沉重,隨即放開我的下巴,只是扣住我的腰,衝著一個地方全力撞擊,一直到射出,這才算結束。等到氣息平復了一些之後,他忽然問我,“alice,和我在一起,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115我無法回答。即使,我沒有患失語症,我也無法回答。我還記得那天,勳暮生讓我見了他從美國請來的心理學巨擘,道爾·華倫道夫博士,他想要透過催眠來了解我心中真正的壓力根源,可是,他用盡各種方法,都無法讓我在他面前被催眠,我們的溝通無效。他對勳暮生說,我這個失語症,是真正的自我懲罰,而且異常強悍。從那以後,勳暮生問我的任何問題,只要我不回答,他都不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