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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我真的不會喜歡你。”

我看到有人進去,在那林中放下了什麼東西……”

謝朝淇神色乍變,猛地扯住他衣襟將他從地上拖起來:“說!到底是誰?!”

“是幸王,是幸王身邊的侍衛!您的扳指是被幸王的人放進林中的!”

謝朝淇先是愕然,隨即怒急攻心,用力一腳將之踹出去,轉瞬紅了眼眶:“好啊,好啊,是幸王,原來是幸王,你既然親眼看到是他的人做的,為何當時不說?!”

鍾良趴在地上爬不起來,只一個勁地磕頭,求謝朝淇息怒。

謝朝淇怎麼能息怒,只要一想到他的江世是被眼前這個懦弱鼠輩、是被謝朝澮謝朝溶那些人害死的,他就恨不能將所有人都殺了給江世陪葬。

宋時適時出言提醒:“殿下,時過境遷且毫無證據,僅憑這人信口說的,即使稟到陛下面前去也毫無用處。”

謝朝淇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你說得對。”

他們父皇根本不在乎事實真相是什麼,只要能掌控朝局,誰都可以死,所以他的江世做了替死鬼。

閉眼又睜開,謝朝淇眼中神色已恢復平靜,冷淡示意鍾良:“你先回去吧,要怎麼救你,本王總得想想辦法。”

鍾良拿不準他說的是真是假,如今也只能這樣,又磕了三個響頭,狼狽退下。

恪王府。

謝朝泠正在看謝朝淵隨手扔到一旁的帖子,是蕭王府下給各府的請帖,十日後蕭王府上老太君九十大壽,邀請京中一眾王公勳貴前去吃壽宴。

這還是向來低調的蕭王府第一回這般大張旗鼓大宴賓客,在接了那道乾明帝的指婚聖旨之後。

“殿下要去嗎?”謝朝泠問謝朝淵。

謝朝淵隨口道:“有空便去看看。”

若是從前,蕭王府下這樣的請帖,未必有多少人捧場,如今那道指婚聖旨一下,多得是人想要上蕭府一探究竟,這回去的人必不會少。當然擱從前,蕭氏也不會這般高調,如此一反常態卻更叫人好奇。

“想去?”謝朝淵笑看向謝朝泠。

謝朝泠自然是想的,點頭:“殿下能帶我去嗎?”

謝朝淵盯他片刻,唇角笑意收斂:“不能。”

上回他就已經說了,不會再讓謝朝泠踏出府門一步。謝朝泠在他府中就已經能肆無忌憚聯絡外頭的人,這般乖張,他更不會放人離開。

“殿下毛病又犯了,你這般霸道我不會喜歡你。”

謝朝泠伸手點他肩膀,被謝朝淵捉住手:“為何要去?你就這般想去外頭?”

“人總是要出門喘口氣的,我又不是你後院裡的女人。”謝朝泠皺眉。

“不行。”謝朝淵依舊是這句。

謝朝泠忍了忍,強壓下心頭不滿,臉上露出笑:“殿下帶我去,我便也答應殿下一件事情,隨便殿下提。”

他一個翻身面對面坐上謝朝淵大腿:“這樣可以嗎?”

謝朝淵黑沉雙眼緊盯著他,沒有表態。

謝朝泠無奈,湊近親一口他臉頰:“可以嗎?”

謝朝淵依舊不吭聲,謝朝泠只能繼續親他,親吻滑過他高挺鼻樑,落至那抿起的薄唇上:“真的不可以嗎?”

謝朝淵往後仰,靠進榻中不動,謝朝泠只得欺身往前,跪坐謝朝淵身上,捧著他的臉堅持親他,低聲呢喃:“殿下這樣便不可愛了。”

“答應本王什麼?”謝朝淵終於出聲。

謝朝泠難得乖順:“殿下想要什麼就什麼。”

謝朝淵手撫上他面頰,緩聲重複這一句:“想要什麼就什麼?”

“只要我能給的。”

四目相對,片刻後謝朝淵將謝朝泠攬進懷,低了聲音:“哥哥日後對我好一些就夠了。”

謝朝泠一怔,他沒想到謝朝淵會說這個。

別的都好說,這個承諾他給不了,日後怎樣,取決於謝朝淵自己。謝朝淵若是不犯他禁忌,他會想辦法保他,給他一輩子富貴榮華也可以,否則,今日種種便皆是過眼雲煙。

沒有聽到謝朝泠的回答,謝朝淵嘖了聲:“所以琳琅還是留在府中吧,也免得本王總是為你操心,你每回出去都會惹麻煩。”

謝朝淵這樣,便是沒有商量餘地了。

謝朝泠道:“殿下若真執意如此……”

“如何?”謝朝淵看著他。

謝朝泠笑,但不進眼底:“你這樣我真的不會喜歡你。”

倆人僵持住,誰都不肯退讓。

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