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之塔就真的要變成名至實歸的墓碑式建築了。我提起精神,大步走過去,用淡淡的苦笑掩飾著自己的頹唐心情。
“風先生,我們有兩位客人來了,你看是誰?”蕭可冷的情緒很好,指向那老僧。
老僧回過身子,卻是滿臉皺紋的楓割寺兩大上師之一龜鑑川。另一個,不必說就是曾被張百森抱來楓割寺的閒雲大師。分開一個多月,兩個人明顯地衰老了很多,連閒雲大師稚嫩的臉上都新增了相當密集的魚尾紋和抬頭紋。
“風。”閒雲大師只是淡淡地吐出一個字,然後繼續轉身凝視著寶塔。
龜鑑川卻是緩緩合掌躬身,向我行了個佛門問訊禮,態度謙和得近乎頹喪。他臉上本來皺紋就多,現在脖子上又加了幾十道深刻而狹長的皺紋,看起來非常怪異,用“風燭殘年”四個字來形容也不為過。
這兩位高僧離開楓割寺後,曾留話說要遠赴雪域,沒想到這麼塊就返回了。
風,長話短說,我和閒雲大師在雪域的極頂,以純淨無比的靈魂和大無畏、大無怖精神將十九顆舍利子煉化到另外十九名僧人的身上,組成“無上降魔杵”,用來困住被鎮壓在亡靈之塔下的惡魔。塔在魔消,塔亡魔出,所以,這一仗是佛與魔的最後一次交鋒。現在,十公里之內已然沒有其他活人,我們可以放手一搏。如果我們都死了,請轉告皇室,楓割寺眾僧已經為了鎮魔任務而全部捐軀赴死,絕沒有苟且偷生之輩。”
龜鑑川的確很老了,藏邊雪域的生活令他憔悴如一根枯柴,唯一支撐著他精力仍存的,只是一股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精神。
寶塔的每一層裡都有披著灰袍的僧人閃過,寶塔的飛簷上也懸掛起了寶幡、靈旗、銀缽、袈裟、佛珠、六字真言杵等等十九件佛教法器。
“火星人的靈魂力量勝於身體,在我看來,只要困住他們的靈魂,扭轉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