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管得著你嗎?”
李賢乾笑道:“好繯兒,莫生氣,我答應你,只要將黎兒接過來,我便與你成婚”。
糜繯似笑非笑:“你不怕別人彈劾你嗎?”
李賢大笑:“誰要是活膩歪了儘管來,我正愁著沒有殺‘雞’儆猴的物件呢”。
這般霸道的言語最是讓‘女’人喜歡,糜繯啐了一口,道:“莽夫”。
“哈,我若是莽夫,繯兒你會嫌棄我嗎?”
糜繯漲紅著臉,笑罵道:“嫌棄,我現在就嫌棄的很,你趕緊回你的青州去吧,莫要再來了”。
糜繯作勢‘欲’走,李賢一把扯過她的腰肢,輕聲說道:“這裡有繯兒,我怎麼捨得不來”。
“哼,一天到晚油腔滑調,誰信!”
李賢大叫冤枉:“繯兒,我在下邳城可是守身如‘玉’啊,你瞧見我沾‘花’惹草了嗎?”
糜繯瞪大了眼睛,道:“怎麼,你的意思是我把你看的太嚴了?”
李賢乾笑:“沒有這回事,絕無此事!”
“這還差不多”
“我就知道繯兒最是乖巧了”
糜繯依偎在李賢懷中,咬著嘴‘唇’說道:“我知道,這些日子你忍的辛苦,等到,等到我成了你李家的人,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我都依你”。
李賢嚥了口唾沫,這幾個月其實他也偷了幾回腥,只是一直沒被糜繯抓住便是了。
此番聽到糜繯表‘露’心跡的承諾,李賢只覺得渾身上下宛若貓爪一般,身體的某個位置更是起了尷尬的反應。
糜繯很快便察覺到了,她羞怒道:“禽獸!”
說罷,糜繯‘抽’身逃開。
李賢意猶未盡,低聲說道:“哪裡是禽獸,明明是坐懷不‘亂’柳下惠,唉,應該是禽獸不如才對!”
糜繯將李賢心裡的火點了起來,卻毫不負責地離開了,只剩下李賢****焚身,很不舒服。
有心去找別人洩火,又怕被糜繯發現,吃不了兜著走,李賢躊躇不已,半晌之後,只得洗了把冷水臉,然後做起了俯臥撐。
一邊做,李賢一邊在心裡唸叨,以後娶老婆一定不能娶多,一個糜繯已經足夠人頭疼了,如果再有幾個她這樣的娘們,那李賢也不用活了!
說起來,李賢偷偷找的這個姘頭其實還是陶商代為引見的。
身為陶氏大公子,陶商與李賢一直‘私’‘交’極好,某一日聚會之後,他隱秘地將李賢喚入後院,然後指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少‘女’說道:“李兄,這便是你的佳人了,好生享用”。
李賢有心拒絕,卻又實在不忍拂了人家的好意,更何況,幾個月不識‘肉’味,確實有些飢渴了。
於是,那一日李賢便“享用了”尤為處子身的少‘女’,偏偏李賢又不是始‘亂’終棄的貨‘色’,可帶回府中又害怕糜繯發怒,李賢只得委託陶商,暫時寄養在陶府。
這種與李賢拉進關係的機會,陶商自然不會拒絕。
其實,這一切糜繯早就有所耳聞,只是不願與李賢較真罷了,偏偏李賢還自以為得計,以為瞞過了糜繯。
。。。
第三百三十九章太無恥了
聰明人與蠢人的區別在於聰明人可以認清局勢,擺正自己的位置,而蠢人多數都會自作聰明,自以為是。
陶謙次子陶應便是一個眼高於頂的貨‘色’。
自從孫策使人登‘門’拜訪之後,遠在揚州的陶應與曹豹商議一番過後,覺得拓印一份航海圖壓根算不了什麼大事。
然而,海圖全都掌握在糜氏手中,怎樣才能搞出一份?
陶應覺得自己是陶氏二公子,誰敢不賣面子?
雖說李賢已經成為徐州刺史,可陶應卻認為徐州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只要袁術願意相助,四面皆敵的李賢早晚落敗!
陶氏執掌徐州大權數年間,早已經積累了無數人脈,陶應覺得自己奪權的把握極大。
身為未來的徐州掌控者,陶應認為,不過是一份海圖罷了,只要他流‘露’出染指的想法,一定會有人送上‘門’來。
相對於不知天高地厚的陶應,曹豹吃過虧之後已經收斂了很多,他的想法是用重金賄賂糜氏船主,從他們手中拓印一份。
曹豹逃往揚州,只帶了三成的錢貨,可卻也有數千貫,拿出其中一部分來購買海圖,綽綽有餘。
陶應雖然覺得曹豹此舉‘浪’費銀錢,可考慮一番之後,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