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
一柱巨峰不足以容納兩大將府的將族人,不少一部分對峙在山峰四周,靜靜聽著這裡的動靜。對方一改平時隱忍姿態,反而針鋒相對,也讓鐵虹眉稍弱不可察的一動,他又道“如此來說,是犬子出口傷人?”
寒姓男子心底忐忑,但他知道這一次若再忍下去,恐怕走己將府衰落得更快,與走己有些交情的幾名天將此刻又不在鐵將族內,是去了族外執行任務去了,對方人多勢眾,萬一交手,敗得無疑是自己一方,畢竟此刻鐵虹糾集了幾個將門前來。
此刻進退兩難,他沉默了片刻,道“鐵兄,若為一點小事傷了將門間的和氣,恐怕不值,這也不是走己天將想見到的。”
聽走己二字,鐵虹的眼裡波動閃過,他目光瞥看著寒姓男子,道“走己天將回來會理解我的苦心,他不在將門,將門的人越加放肆越加不懂規矩了,代為教訓,以正將風,他會理解的。”
說出此話,所有人都已經將那一根神經繃緊,下一句就看高興男子如何答對了。他的心底更為的沉重,鬥,必敗,不鬥這眾將的鬥志一挫再挫,誰還會願意就在走己將府裡忍氣吞聲的受人欺辱?
良久,他再度開口“若鐵虹兄真要交代,也好,寒某已經許久沒有活動筋骨,若寒某敗了,定向公子磕頭賠罪,若鐵兄敗了,還請從哪而來,回哪而去。”
這一舉動,等同是認輸了,不過不是走己將府輸了,而是寒姓男子一人輸了,他輸了,其他眾將至少不必蒙受這群人的凌辱。
看得通透的人極少,但許多人冷哼了聲,便下決心事後要離開走己將府這窩囊地方。
“寒兄請?”鐵虹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抬手一請,寒姓男子深吸口氣,體內冰力瘋狂竄湧,天鎖鎖了過來,整個走己將府開始顫動。
他抬手一按,一波寒光宛若漣漪蔓延而來,透骨錐心的寒冷立刻將鐵虹身旁的青年嚇得退到了幾名地將背後。寒姓男子不愧曾是天將,一掌使出的力量絕對夠強,只是擔心破壞了走己將府,將這力量完全壓縮了。
鐵虹已經有七段中期,在眾天將之中,位居第一,當然那是不算銘起之後。
他手掌虹光幻化,一掌撕開了寒波,一道洪荒接著從掌心射去,一念出現在寒姓男子面前,他慌張閃躲開,背後炸響一起,走己將府的牌匾被對方一掌轟碎了,甚至府門也直接被轟碎。
在一旁圍看的天斥苟龍駒兩人神色一怒,幾欲發作,一旁追隨銘起已久的地將也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齒地看著鐵虹。
“正是抱歉,若走兄回來,告訴他打碎了走己將府,鐵虹十倍補償。”這一句無論如何也會讓人聯想到四十多年前那一幕,這鐵虹報復的意思顯露無疑。
說著三道虹光射向了寒姓男子,這三道虹光並不快,似是有意要讓對方閃躲,但又十分的強勁,落在身上必定會受重創。
結果出乎意料,明明是能躲開這三道虹光,但他毅然決然的撞了上去,雖布了一層寒氣擋在身上,但強勁的鐵力透體而入,直接在他體內肆虐,寒姓男子胸口衣衫盡碎,肌膚皆裂,當即血肉模糊,露出白骨來。
長吐了幾口鮮血,寒姓男子穩住身子,道“鐵虹兄小心了。”寒姓男子正要爆發全部氣勢與鐵虹死命一搏,突然走己將府內紅光漫天,起了大火,還有砰砰的炸響聲,一片片荷葉在那風暴中消失,荷花紛紛吹散。
原來趁眾人不備,那鐵虹的兒子偷偷從將府的院牆進入,在府內放了大火,這一番動作,任誰也會勃然大怒,鐵虹也是眉頭一皺,沒有想到這兒子如此大膽。
“鐵虹!”寒姓男子怒咆了一聲,天斥等人再是按耐不住直接衝出,早就等著他一眾人發怒的鐵虹將門一眾人立刻對了上去,圍繞在巨峰四周的修能者也立刻衝撞,陷入交戰。
鐵虹的兒子,名,鐵夫,他在走己將府內大快朵頤,奮力發出能技轟擊四下,奈何走己將府建成本就使用各種堅固靈石,他聖級的修為攻擊一番後也只是破壞了一半的房舍,將府裡下人嚇得東逃西竄,一道流光沒入那石橋石橋崩斷,池水濺起,金色,紅色的各色彩魚剛剛拋起,便被衝擊炸為血肉,殃及池魚,恐怕就是這一幕。
鐵夫狂笑著釋放能技,大笑道“走己將府的雜種們,看你們老雜種不在,這狗窩也保不住了。哈哈哈哈。”
四下爭鬥越來越烈,巨峰顫顫欲崩,幾欲坍塌,鐵虹所帶的幾名天將對付那寒姓天將,和血將族天將遊刃有餘,很快佔據了上風。
爭鬥完全一面倒,走己將門完全被幾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