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哈……
凌宇清出奇的大笑了起來,讓昕旭更加的不樂了,他不明白,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路在走,為什麼偏偏最後這一刻,凌宇清卻像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昕旭的不樂越來越深刻了,輕輕的一眺眉,怒視著地上那笑到發抖的人兒,“你笑什麼?為了你那可笑的愛情在笑嗎?”
凌宇清忽然不再笑了,他停了下來,眼神充滿了讓人看不懂的情緒,手指直指著昕旭嘲諷道“你將一切玩弄於鼓掌,肆意玩弄別人的感情,其實最可憐的人就是你,你不懂愛,不敢接觸愛!玩弄別人的愛,其實是你自己膽小,懦弱,你根本就不配說‘愛’這個字。”
昕旭的嘴角帶著殘酷的笑:“呵呵……可是最後的贏者依舊是我,不是嗎?清。”
凌宇清站起神來,面容很是安靜的望著昕旭說道:“是的,你贏了,你勝利了,我輸了,輸得一敗塗地,輸得什麼都沒有了,連我唯一的親人都賠上了,的確,你贏了,不過,那也不代表什麼,我要離開,回到從前。”
說完,他就向前面不知道路途的地方走去,他的心一直在問自己,真的還能回去嗎?回到從前,那只有和哥哥在一起,和村民在一起,沒有仇恨,沒有怨恨,只有開心的日子嗎?哥哥……
昕旭笑得很是輕狂,再次躺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再次開口給了他一個重創:“你難道認為你還回得去嗎?清,看看你的手指和頭髮把。你已經不是人了,是妖,而且,是一隻沒有用妖,還有,你所謂的家園,你認為在我們離開後,我還會讓它存在嗎?”
凌宇清呆呆的望著自己的雙手,那不是自己的手,那是一雙有著長長指甲,不是人類的雙手,是那麼的修長白皙,而自己的頭髮,竟然是白色的,那不是人類會有的特徵,這是妖,邪惡的妖魔才有的,為什麼……為什麼……
“你以為你在我家的時候,我給你吃的治療傷口的藥是什麼?呵呵……那是我的血液,攙加了魔血的物質,人食之,化妖。”昕旭漫不經心的話語,此刻卻在凌宇清的心裡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深沉,一字一句的敲打著她的心,敲打得絲毫不剩。
回不去了……始終回不去了……哥哥……為什麼……是我,是我啊……是我害了你,害了整個村子的所有人,是我……是我……我是一個無法救贖的罪惡之人……
月光,水聲,此刻卻出現白天,高山,流水卻圍繞在雲霧之中,無聲無息的花香溢滿四周。凌宇清望著這一切看呆了,前面不遠就是高山的懸崖,下面是籠罩在雲霧之中深不見底的一切,是否頃身一躍就能看見最美的風景?
“哥哥……等我……
她快步向那個方向跑去,並以最美的身影,直接投入那深不見底的深淵……
“想死?!沒那麼容易!”昕旭惡劣的將手中的白玉杯一扔,馬上飛身跟了上去,兩道身影先後不同的落人那身不見底的深淵……
一百五十年後
“為什麼?為什麼?你說!你說啊!”昕旭一把抓住他面前的白衣人,惡狠狠的對著他吼叫著,原本白皙的肌膚,精美絕輪的五官,如流水一般的髮絲垂到了腰間,清美悵然的眼中只剩下嚇人的血色,黑色的的披風在暗色中飄揚,彷彿他是來自地域的鎖魂惡魔。
“忘了!”白衣人淡淡是說著,眼神是那麼的空澈,似乎像在看他,又像在看世間萬物一般,沒有半絲掙扎,臉上帶著白色的輕紗,眼睛只有淡然,讓人不禁好奇他是他,還是她,輕紗隨風飄動,影約看得清楚,又看不清楚,只有幾絲髮絲飄動在風中。
鬆開他;昕旭的臉上帶上了一貫的的不遜;輕笑起了來:“呵呵……清啊……清,真不懂,他給你取著個清的名字到底是為什麼。本該清楚,可是你卻老不清楚啊!”
突然一下被放開的清徒然的前傾,好不容易站穩,聽到昕旭的一番話,身子突然又顫抖起來,好像承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一般,當眼神再次與昕旭相遇的時候,再次恢復之前的淡然,清雅的聲音響起,“旭,別叫那個字,我現在有另一個名字,無!”
“呵呵……”昕旭一把恰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撫摸上他臉上的輕紗,“無?呵呵,你以為你想忘記,就忘得了嗎?”
一直沒有太多表情的清,卻突然抬起頭來,用手蓋住了他原本想拿掉自己臉上輕紗的手,雪一樣的肌膚,在那一刻,電石火花彷彿燦爛起來,久久不散。
“不要!請你別這樣做,旭!”清雅的聲音中帶著輕柔的卻也聽不出的,正在一絲一絲蔓延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