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著他們。葉芝已經低下了頭，張哲卻沒有，如果是一個老人、中年人，他會低頭，但一個沒大幾歲的女人都畏懼的話，以後還能見什麼大人物？

所以，他是堅持的看向這個讓人不敢逼視的女子。興許是走近了，也可能是看清楚了她的容顏，讓張哲的心也更是一緊，要不是強行有意的支援著眼皮，很可能會自然的垂下。

這女子的氣場，並不是有意的霸氣外露，而是一種長期薰染出來的氣質。這是跟從小生活環境、接觸人群、社交圈子有關的，一般人刻意學習、模仿很難達到的。她的容顏，絕對稱得上禍國殃民的那種，非媚、非豔、非純、非嬈……卻又有著牡丹之華、梔子之芬、蓮之清、蘭之幽，是一種讓人剎那間有很多感觸、卻又難以一一分辨的複雜之美！

張哲的目光保持凝視，見到那女子目光一一掃過他們三個，頓時有種被審視的感覺。

一般人的目光，或清明、或灰暗，好一點讓人覺得有神采、有靈氣，而對於美女，前人有顧盼生輝的形容。張哲一直覺得這是一種修辭，但今天，就看著前面女子目光流轉之間，卻讓體會到了周圍環境都變化、如春天麗日百花間的和煦感。一時間，他腦子裡的形容詞，不是靚女、美女、漂亮之類的形容詞，而是美目盼兮、巧笑倩兮、顧盼生姿……

“你是畢擎天的兒子？”

在她開口說話的時候，三人被審視的感覺消退。但畢立宇變得更恭敬了幾分：“是。”

“你們去一中做什麼？”姓孫的女子語氣淡然的繼續問道。

“我們……”老畢額頭冒汗。

從年紀上來看，面前這女子，應該是孫未央的姐姐，或者小姑姑，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