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心腹渠帥喝酒。噴了一口酒氣,道:“這官兵真是可惡,前幾日,居然,居然死了數萬士兵!如今吾等黃巾只能夠死守,而無法反攻啊!”張曼成說完就心驚膽戰,不為別的,原本官兵就是比黃巾賊厲害,如今黃巾賊人數減少,可是官兵卻是損失不大,如今可如何是好?
“將軍,那日也是運氣啊!如果不是那支如同殺神一般的部隊,會不會失敗也是不一定啊!如今官兵的實力勝於吾等黃巾,所以,我想,我們還是不要主動出擊。探馬遍尋周圍百里,並無其它官兵,皇甫嵩和朱儁也就是這數萬人馬,等他來進攻,咱們據寨而守。用咱們數量上的優勢消耗他。官兵和吾等黃巾不一樣,訓練成精兵可是需要身經百戰,死一個就少一個。等到援軍來了,咱們回頭再圍剿了他。”那渠帥說道。
“嗯,汝所說甚是。明日就召集各路渠帥,來商議大事。”張曼成說道。
“將軍必定旗開得勝,殺了皇甫嵩,洛陽外圍再沒有一支官軍能夠抵擋我們的腳步。到哪個時候,兵臨洛陽城下,抓住東漢皇帝,將軍的威名必定萬世流芳!”渠帥拍馬屁道。
“哈哈……。”張曼成彷彿已經看到抓住東漢皇帝的一刻,他之前只不過是個佃戶,想到自己能夠抓住皇帝心裡那個激動。一定要當馬騎……。“來,幹了!”
正說話間,突然營外一聲炮響,隨後擂鼓聲如雷震地,喊殺之聲沖天而起。
張曼成臉色大變,扔了酒碗抄起一旁的大刀疾奔出大帳,對帳外的親兵喝道:“什麼情況,皇甫嵩夜襲大營?”
“啟稟將軍,長社方向,是官兵。”親兵急忙說道。
“可惡,一定是皇甫嵩。張渠帥,叫起你的兵馬與吾出去擒這皇甫嵩!”
張渠帥不敢怠慢,急忙去叫醒睡覺計程車兵。黃巾士兵先前都是農夫,沒有任何紀律可言。足足用了十餘分鐘,黃巾士兵們才都起來裝備好,放羊一般隨著波才衝出了大營。
張曼成一馬當先,可是一看就知道自己上當了,因為外面一個人影都沒有,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沒有了鼓聲,更沒有了喊殺聲。
“皇甫嵩這個膽小鬼。”張曼成痛恨中回營。
“將軍,顯然那皇甫嵩見我們有準備,所以就跑了。”張渠帥說道。
“命令兵士們好好休息,待明日就去攻陷長社。”於是乎黃巾士兵紛紛大罵中繼續休息,張曼成回到大帳中,道:“明日攻陷長社,要將皇甫嵩……。”
話剛說到一般,就聽營外又傳來一陣炮響,就聽到眾多人在大喊:“殺啊,打破黃巾,殺!”
“皇甫嵩受死!”張曼成怒焰滔天的打馬狂奔出大營,卻又見到外面半個人影都沒有。
“無恥之徒,夜襲我大營也不敢應戰,鼠輩……。”張曼成大罵中回到了大營,還沒有坐穩,外面又傳來炮響。張曼成大怒,再次衝了出去,便發現依舊跟前兩次一樣,什麼也沒找到。
他再次回到大營的時候,便見到手下計程車兵,一個個無精打采。心裡一驚,難道這是皇甫嵩的疲兵之計?
“將軍,這一定是疲兵之計!”張渠帥說道。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張曼成都要發瘋了,大罵道:“可惡,這一定是皇甫嵩的疲兵之計!他人數少,不敢正面對敵。所以就用這疲兵之計拖延我們攻打長社的時間,好等到官軍大援軍到來。”
張渠帥也惱的很,“將軍所言既是,那皇甫嵩只有三萬人馬,而我軍確有十萬之眾。就算他真的襲營,又有何懼?”
張曼成點頭稱是,暗道自己剛才是小心過頭了,對方也就三萬人馬而已,便命令道:“吩咐將士好生休息,不要去管營外的動靜。”
營外的動靜,每過一炷香就來一次,一直鬧到四更天才消停下來。一開始波才還有些警惕,派出一支部隊蹲守想要抓住來人。到得後來,白痴都能看出來是疲兵之計,就是為了不讓大軍休息好了去攻打長社。可惡的皇甫嵩,抓住看我不剖腹挖心。此刻外面終於沒有動靜了,熬了一宿的波才昏昏睡去。
……
大帳外,皇甫嵩在院子裡站著,看著天上的星星來回渡步。
“皇甫將軍,那張曼成主營外的防禦力鬆懈下來了。”廖兮走進來說道。
“嗯!”皇甫嵩應了一聲,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南風,可是這風從何來。朱儁偷看廖兮一眼,見其自信的模樣,可這風呢?
“皇甫將軍將軍,黃巾今夜一定疏於防範,是我們最有利的時機。待得風起,我們便突擊黃巾大營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