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央,手裡抓住了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臉上露出震驚之極的神色來,男子的手腕之上的玉鐲發出了萬丈光芒,而其中一名女子,也是如此。
秦芷兒不由摸了摸手腕。
李迥便道:“你那手鐲子,讓你哥先暫且管著。”停了停又道,“你哥昨兒晚上,和你娘一起回家了。”
秦芷兒瞪了他一眼,心想我當然知道他們回家了!
也不派他們等一等她,一起回去,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迥淡定得很,眼眸裡全是‘就是要和你一起睡’的意思。
雖然沒有說出來,秦芷兒臉也漸漸熱了。
李迥輕輕地笑了兩聲,來到她身邊,和她一起看著這幅小畫,指著上面的字道:“這幅東西,並不是聖祖皇帝的筆跡,大韓朝第六代皇帝記下來的,說的便是這鐲子引發的怪異之事,第六代先祖並不信鬼神之道,當時叛斷剛消,六祖皇帝用鐵血手段監視朝臣,一發現了這女人身有異樣,馬上把這女人捉拿,又參考了聖祖以往的日記,終於讓他找到了這讓一體兩人分開之法……”
秦芷兒道:“聖祖皇帝尚有日記留下?”
李迥點了點頭,“沒錯,但那些日記,六祖皇帝卻認定是異端邪說,留於世上,反而讓子孫後代對成仙嚮往,所以,把它們全都毀了,只留下這幅字畫,告訴後代怎麼對付這一體兩人的怪物。”
秦芷兒仔細看了去,一直看到後邊,卻見後面寫著:此物卻是不死之身,雖將其分開,縱使毀其身軀,也不能毀了其魂魄,朕嚴加盤查,居然在一年之後,在一商戶家中的小妾身上,又發現此異端之人,聯派人趕去捉拿,她卻早已遁走。
這位六祖皇帝,也是個殺戮決斷的,定是想盡了辦法想要殺死這兩姐妹了,她們所受的苦,定不會比在李迥手裡的差,難怪這姐姐一甘被人分離出來,那麼驚恐。
李迥只略加威脅,那姐姐便一一招認了。
也難怪,這兩姐妹的蟻巢組織,自始至終只在下九流裡打轉,收攏的全是下九流的人,恐怕是被六祖皇帝打擊得怕了。
看來這大韓皇帝也有幾個英明清醒的,並不象李迥的爹一樣那麼糊塗?
李迥道:“你的那隻玉鐲子,就是從聖祖皇帝一代代地傳了下來的,父皇把它給了秦家當聘禮娶了母妃。”
秦芷兒奇道:“為何不是給皇后?皇后才是這後宮最尊貴之人。”
李迥眼底閃過一絲譏諷,“皇后?當年聖祖皇帝的皇后便生下了這麼一對人下來,引得災禍不斷,所以,我們大韓朝的規矩,只是皇帝認定了的人,才有資格擁有這鐲子。”
他這意思,皇后就是當擋風玻璃的人?
秦芷兒弄明白了這點,有點兒替皇后可憐。
李迥道:“想不到父皇還是找到了一本聖祖皇帝手記的殘片,對聖祖成仙嚮往之極,最終還是走上了這條路了。”
他輕輕地道:“這一次,本王決不能將她放走,無論她是什麼,都要在本王手裡被催毀,絕不能讓她們遺禍下一代子孫!”
秦芷兒見他眼眸陰冷,眼底殺意濃厚,頭頂發麻,她知道這兩姐妹很可能是從現代某處科研所穿越而來的,也不知道用了那科研所什麼了不得的科技,能保持靈魂不滅不死。
她們象她一樣,是現代之人穿越而來。
李迥這麼恨她們,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會不會連帶著也厭了自己?
秦芷兒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如今想及,便覺滿心悲涼。
李迥見她沉默,眼底裡卻是一片悵然,不知道自己說什麼說錯了,小心翼翼地道:“芷兒,你……?”
秦芷兒驚了一跳,這人這麼敏感,可不能讓他看出什麼來,她忙指著那畫卷道:“這裡面說了,玉鐲戴在龍鳳胎的男子手腕上,三人連成一線,那一體雙人的人在受了刺激的情況之下才能無知無覺地脫體而出,少一樣不行麼?”
李迥道:“本王也猜不透其中的道理,但幸好,你們兄妹倆便是龍鳳胎,不用另尋他人,想必是男子的陽氣與這鐲子裡靈氣相和,所以才能逼出那女人來吧?”
她那閃躲的眼神,李迥如何看不明白,她又把自己推得遠遠兒的了。
李迥垂下了眼眸。
“難道真沒辦法治她了嗎?”秦芷兒道。
李迥卻走上前去,把秦芷兒一把抱進了懷裡,低聲道:“芷兒,本王對她們並沒有偏見,看中的只是人心。”
秦芷兒心底一跳,差點兒把他推開了,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