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小學生?
嘴唇顫抖著張張合合,一直沒有說出話來。
眼前的凶神一夥,剛剛才幹下屠殺了他差不多全部部下,喪心病狂的暴力犯罪事件,不知緣由,不明底細,沒有因果,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就被殺了個乾淨。
對於他來說,完全沒有招惹這群人的印象,雖然生平仇人眾人,但這次單純來說完全是禍從天降一般的倒黴透頂。
看了眼辦公桌上的一部電話,這一刻,田岡有一種想要打電話報警的衝動,只想委屈的說一句,警察叔叔就是這個人。
田岡一在天天的態度震懾下,沒有了再度開口的勇氣。
場中氣氛死一般的寂靜,只有眾人低沉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一眾數目為六人的倖存幫會混混紛紛面面相覷,面露遲疑之色,但老大都沒什麼意見,他們只好明智的選擇閉嘴。
死一般的寂靜維持了片刻,最終,陰陽師緩緩的深呼吸後,就要開口時,天天猛的抬頭,雙手一拍,詫異的說道:“都坐啊,站著幹什麼?”
聞言,除了天天一夥,眾人面皮齊齊一抽。
你這傢伙有點身為兇手的自覺好不好,把這裡當什麼了?還是黑幫駐地嗎?真以為是自己的家啊,真要坐還用你來招呼嗎,就是這樣,問題的關鍵是椅子的數目也不夠啊!
嘴皮蠕動了下,天天身前的田岡一在天天的注視下,發福的身體緩緩的坐下,陷在真皮的高階座椅裡。
一對三角的小眼睛,看著天天,眼中光芒意味不明,恐懼?
大概。。。
天天歪頭,組織了下語言,閒扯道:“吃宵夜了嗎?”
這個點,嗯,半夜,說起來是吃宵夜的時間沒錯,但現在並不是問這個問題的問題才是關鍵。
事實上,天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剛才的思索就是在考慮怎麼樣組織一下語言。
恐嚇?雖然經常幹這種事,但偶爾也要轉換一下心情對不對,老是幹這種事,那還能安靜的當一枚美少女嗎,畫風不對啊喂。
暴力威脅?這樣是不是太無恥了一點,人家好歹也是黑(和諧)幫,這樣被欺負真的大丈夫?給點面子,你好我好大家好對不對。
所以說,那就友情和諧,坦誠布公的平常聊一下吧。
那麼,顯然,吃飯了沒,是個扯開話題的好方式。
田岡一臉皮一直在抽,眼皮一陣亂跳,半響,最終下定決心,沉聲說道:“還沒吃。”
老實的回答了啊喂!
你丫的骨氣呢!?
天天楊了楊下巴,一臉熱情的笑容,輕笑著開口道:“正好,我們也沒吃,作為地主,你是不是應該擺一桌呢?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有點事要跟你談,飯桌上一邊吃一邊說吧。”
天天不客氣的要求著。
能拒絕嗎?
田岡一隻覺得胸口憋了一口氣,不吐不快,但吐了的下場,老實說,他已經直覺感覺到那是即使打上馬賽克也掩蓋不了的悲慘畫面。
“田岡一,山口組高階幹部。”臉上艱難的扭曲出一朵花一般的和善笑容,田岡一說道:“小姐你是?”
“叫我輝夜姬吧,嗯。”天天點頭,順口報上個假名,不忘問道:“宴席的事?”
一雙烏黑的單純大眼睛亮閃閃的看著田岡一。
田岡一隻覺得全身發毛,頭皮發麻,汗毛倒數,看似和善的眼神,讓他全身不寒而慄,基於本能,田岡一堆出滿臉笑容,說道:“擺!當然擺!大大的擺!”
一揮手,大聲道:“那個誰!你們!對!你們!快去準備宴席!”
一眾六人的小弟領命,慌亂的推門而去。
看,亂殺一通的效果展示出來了,終究還是看拳頭說話。
“不會耍什麼花樣糊弄我吧?”天天笑眯眯的說道:“比如,高階食材換做普通食材。”
“絕對不會!”話畢,面對著天天質疑的眼神,田岡一哭喪著臉,拿起電話的聽筒,接通後就對著對面的部下一陣咆哮加吩咐。
現在的狀況是,小命就捏在對面少女的手上。
這一點,混了幾十年,奸詐異常的他早已發覺,那倆位超自然能力者保不了他。
從天天的身上與態度,看似無意卻準確的發出這樣的資訊。
淚子撇嘴聳肩,超殺女一副超期待的表情,眼睛閃閃發光,迪妮莎微笑著,眼神銳利的鎖定在叫毒島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