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心中一陣得意,修煉功法運轉更加急速。頓時,水新怡體內的精純元陰蜂擁而出,身體在也控制不住的劇烈的顫抖。
“啊…啊…”她好像神智已經模糊,口中發出一陣高亢的呻吟之聲。隨著全身劇烈的震顫,一陣陣奇異香氣隨著汗滴散發出來。那已經溼透的胸前,兩隻豐滿的山峰,白晃晃的搖擺不定。
林宇只感覺身體流入一股清涼至純的法力,舒服之極。隨著她元陰的不停注入,感覺右手傳來的吸力已經漸漸趨緩,隱隱已經有停滯之意。
最後一絲元陰被吸引完畢,水新怡全身一陣劇烈的震顫,雙目好像微微睜開一下,神情極是疲憊,眼神閃現一絲複雜的神色,一頭栽倒在床上。
林宇慢慢收功,又認真的修煉一會兒,鞏固剛才的修煉成果,才輕輕睜開雙眼。
看著床上雪胸半露已昏昏沉睡的水新怡,露出一絲莫名笑容,伸手拽過錦被,給她輕輕蓋上,才開啟房門離去。
此事之後,水新怡一直也沒有在找過林宇。陰陽宗中的其她女弟子好像已經得到什麼禁令,也不敢在和林宇靠近。這件事令林宇有些鬱悶不已。剛剛已經有了比較顯然的成效,確又被耽擱下來,那自己的修為恢復之路又將會走到何時才是盡頭?
幾天之後,正當林宇在房間中修煉之時,突然跑進來一人,臉上梨花帶雨,神情極是哀婉,看著林宇什麼話也沒說就失聲痛哭起來。
看著痛哭不止的陸文慧,林宇心中一軟,走到她的面前,輕輕將她擁住。
“嗚嗚…宇弟…嗚嗚…。”她好像受到奇大的委屈,將心底的哀怨一起哭了出來。
“怎麼了,小師姐,你不要老哭啊,有什麼事情說出來,我一定會幫你的。”林宇心中一痛,有些憐惜地說道。
“我…,我不相信你的話,如今,什麼事情都晚了,嗚嗚……。”
“到底怎麼回事,你快點說清楚。”林宇看著懷中已經哭成淚人的陸文慧,焦急地問道。
“神宵宗,來人了,他,他們說要聯合正道三宗和其他一些小門派,一齊攻打鬼王宗。說是已經查明鬼王宗遭逢鉅變,不但宗主五鬼上人下落不明,還有兩位殿主也不知所蹤,正好可得利用這個機會,給他們以沉重的打擊。”
“我,我真不該不相信你的話,宇弟,你這些年一定受了很多苦,對不起啊,嗚嗚…。”說著,又趴在林宇肩頭,哀婉地痛哭起來。
林宇心中一陣苦澀,當日自已苦口婆心的規勸,換來的卻是置疑與不相信,她怎能想像得到當時自己內心的悽苦啊。不過,他強笑一下,仍是暖言安慰道:“小師姐,不怕,現在一切不都是已經明白了嗎?”
“你說的事情已經驗證了,可是,可是我已經答應人家出嫁了,而且,而且人家昨天已經送了聘禮了呀,我,我該怎麼辦才好啊,怎麼辦啊?嗚嗚……。”
看著懷中哭泣不止的陸文慧,林宇說不清此時是高興還是失落,他眼睛望著門外遠處,神情顯得極是落寞,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襲擾著他,讓他心中久久都不能平靜。
兩日後,陰陽宗終於派出二百餘名弟子,準備參與圍剿鬼王宗的大戰之中。
考慮到陰陽宗的弟子多是些未經過太多磨礪的年青女弟子,所以就由天機真人帶隊,多位宗中長老陪同,帶領下院的一眾女弟子及雙修伴侶,另外在加上上院的百餘人,一同浩浩蕩蕩的向著預定的地點開進。
在這批弟子出發不久,一位神宵宗的女弟子急急地穿過護宗法陣,身化輕鴻,向著水新怡的住處飛射而去。
傍晚,迎娶陸文慧的玄月公子又在次到來,他仍是輕搖摺扇,但神色間已顯得不在是那樣的從容。
此時,陰陽宗的大殿之中,水新怡正罩寒霜,冷冷地望著一身白衣的玄月公子:“不知你此行又是所謂何事?”
玄月分子面色一愣,不曉得只是幾天未見,為何好像這位宗主已是變了態度。他乾笑一聲,說道:“既然前天已經下聘,我想可否提前舉行迎娶儀式,特地來和宗主商議一下。“
站在一旁的陸文慧聽他又提到迎娶一事,身上輕微一陣顫抖,好像是十害怕的樣子。畢竟當時只是一時火氣的想要報仇,什麼也沒有考慮,知道鬼王宗的變故之後,對林宇所講的也就相信了八九分之多。此時,在想起及自己會嫁給一個自己根本都不熟悉的人,心中可真是一陣沒來由的後怕。
“哼,將這位公子的聘禮還回去。”水新怡冷聲道。
玄月公子一驚,旁邊已有人仍出一個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