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影含了一絲笑容,拂袖緩道:“修兒是咱家的兒子,你便是咱家的兒媳婦,他不在咱家身旁,你來伺候著咱家豈不是應該的。”
他在也沒管過你呀,boss那樣的脾性,想他承歡膝下那是不可能的。祝君好微微撇了撇唇道:“公公既然如此說,君好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倒也好,只要老太監沒打什麼稀奇古怪的注意,只是讓她幹些活那都是可以忍受的。
司影微微眯眼盯了溫順的她,末了森森笑了一聲道:“乖,好生在此待著,讓咱家也享享這天倫之樂。”
祝君好斂裙微微躬身行了禮,莫說這天倫之樂,這老變態能安享晚年都夠不到,也可謂是多行不義必自斃了。
司影點了點頭,旋身離去還不忘回頭陰陰涼涼瞥一眼立在原地的祝君好。
這一記眼神直讓祝君好發冷,吳媽上前親暱的拉了她的翠袖熱乎的說道:“原來是狗剩的媳婦,可真是俊俏的丫頭。”
狗剩?她唇角一翹,原來boss的小名真的是叫狗剩,本還以為是他隨口鑿的名字。
嗯,還是蠻可愛的小名。
#
是夜。
吳媽從地窖捧了一個黑漆漆的罈子來,蒼老的身形顫顫悠悠的險些墜倒。祝君好慌忙接了那罈子過來,一掀罈子,只聞酒香撲鼻,壇中汙血瀰漫看不清壇底。
這是司影用鹿血、黃雀所制的採陽酒,配合他練所練的功法一同飲用的鹿酒。
吳媽洗盡了滿是褶皺的手,小心翼翼倒了一小蠱酒來,瓷白碗中絮絲沉澱,酒香與血腥味混攪的味道險些讓祝君好吐了出來。
吳媽將那蠱令人作嘔的物什放進紅木托盤之中遞了她,把了她的手細聲囑咐道:“公公吩咐要你來送,丫頭你可要小心些,別撒了。”
司影不知是小氣還是因為心理變態,這諾大的府中下人屈指可數,這搬酒罈這事都由吳媽一個老婦來做了。
蓋上了蠱蓋,祝君好謝過吳媽的囑咐便淺步走向司影所住的庭院,這所在京城邊沿的府邸很是清淨,周圍都是田莊小村。夜來之時,萬籟俱靜只聽聞她緩慢的腳步聲。
守門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