氅更顯得身形挺拔勁削,一回馬瞥見迷迷糊糊的祝君好,他唇角一勾馬疆一勒衝了過來。
馬蹄子帶起洋洋灑灑的雪花直灑在裙襬,祝君好默默後退一步,一邊雙手捂了臉頰一邊道:“昨天不是和你道過別了麼,今日為何又叫我跑這麼遠來送你。”
昨日boss發'情一般纏著她折騰了許久,本算是一個告別禮了。可這一早還在溫暖被窩中暢想美好生活時被惜明春拉了起來洗漱穿戴,道是boss今早從南北鎮撫司走,她這個倒黴蛋也得跟著去送行。
紀修眉頭一挑微微彎腰撫了一把她凍的發冷的手後道:“你不樂意不來便是,本座又不會強求你。”
惜明春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臭的像母老虎一樣,不同意也要可以呀。她心底淡嘆一口氣,仰首看了馬上的boss誠懇道:“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boss半眯了墨眸,唇角一挑道:“你應說“賤妾煢煢守空房,憂來思君不敢忘。””
祝君好杏眸一瞪,巴不得他永遠不回來,哪有忘不忘的,可礙於boss的淫威只得鸚鵡學舌道:“賤妾煢煢守空房,憂來思君不敢忘。”
紀修眉頭一展,伸了手臂淡定道:“即使如此,那就讓你多送一程。”
可真是神煩,沒玩沒了,她無奈的吐了吐舌頭握住了那支修削的手,boss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馬疆一勒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身後數匹黑馬緊隨其後,留在原地的惜明春微微捏緊了披風領子,眯了美眸遠眺那漸遠漸行的身影。
風雪吹滿頭,白了髮梢和睫毛,頭頂的雪簾天幕隔著雪花仿若是在霧氣之中,祝君好僵硬的靠在紀修微微有些暖意的懷抱中,很是彆扭。
她生性不是那般柔弱的小女子,如今裝起小鳥依人了心裡有些不大適應,但boss就是喜歡這一套。
紀修一手環了她的腰,一手勒了馬疆不緊不慢的前行,他側首瞧了祝君好通紅的耳尖,俯身輕咬了一口後淡定問道:“可還冷麼?”
祝君好雙手護了耳朵,側首杏眸亮晶晶的盯了他,淡粉的唇一彎道:“冷死了,我可以回去了麼?”
不冷才怪,和他在一起總是怕一不小心踩到逆鱗,免不得一頓苦吃,這身不冷心頭也是冷的。
紀修輕斂眸凝了她端方可愛的模樣,唇角輕挑一分後微微揚了揚下顎道:“你若冷,我們便做點熱乎的事情。”
在她還不明所以時boss已經一臉淡定的摸到了她的腰間遊移,淡色的薄唇落印在她的脖頸帶來一股股熱息。
祝君好慌然捂了脖頸,某個雄性動物發情的季節為毛這麼長,滿腦子全是那檔子事麼,還是因為小處男食髓知味以為春天來了?
紀修手臂緊環了她的腰,一手輕撩了一下她的裙衫,那匹黑馬彷彿通人性一般狂奔疾行起來,直直甩開後頭跟著的眾人。
現代有車震,古代這是要馬震麼?祝君好咬了一口銀牙,按住被撩起的裙子,轉首看著不悅的boss一本正經道:“修修,別鬧,這天可是很冷的。”
boss反手握住了她微冷的手,眉頭抬也不抬的淡定道:“無礙,本座抱著你便是。”
可真是有情趣,她微微推了一把搭在大腿某個不能描寫部位的手,輕咳了一聲後道:“別鬧,你回來不成麼,你總這般··就不能想些別的麼。”
紀修劍眉一低,握了她的手腕拉到自己某個不能描寫的部位已經不能描寫的狀況,平聲靜氣道:“秋秋,你看,已經不能描寫了。”
祝君好一怔,秋秋可是在叫她?笛秋麼;手下不能描寫的部位果然已經不能描寫了,她微微掙扎幾下卻被boss拉的更緊,抽不回手只得由著他道:“修修,你別鬧,等你回來我們在不能描寫。”
boss微微一揚下顎側首凝了她淡道:“可是你說的,本座若是回來你可不能再推脫。”
不就是馬震麼···那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呀,祝君好默默的雙手捂了臉,想她一個單純無知的少女,這些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紀修抽回了把在她腰間的手,祝君好慌忙翻身跳下了馬,在差一點兒可是要擦槍走火了。
紀修躬了身指尖擦了她眼睫上絨絨的雪花,墨眸微微一點道:“可還有什麼與本座說的?”
她抹了抹臉謹慎的後退一步,揮了揮手道:“修修,你早去早回,一路平安。”
最好是一去不回,永遠不要回來才好,這樣省的纏著她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