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筆錢的樣子。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之前的好幾個接觸他的人才被推掉的,大量的高階冒險者陸續離開,他的手氣也連續好了起來。我現在真是恨那一桌的其他幾個笨蛋,怎麼就長了一副凱子的樣子呢?”
開始還想抱怨幾句,當時聽了解釋後我才明白,沒有成功也不能怨文裘。把一個賭鬼從賭桌邊拖開,把一個酒鬼從酒桌邊拖開,這實在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這不但一種堅韌
勇氣,同樣也需要非常巧妙的方法。
至少我是沒有這種能力的,甚至看見這種爛賭鬼或者爛酒鬼就會頭疼,總不見得牛不喝水強按頭吧?
“要不然我們先回去,以安卡傑諾大師的威望或許會有辦法!”我的手指輕輕地在桌子上敲了幾下,然後無可奈何地問到。
“我也覺得只有先這樣了,我們走吧!”文裘好像之前就是這個打算,因而沒有任何考慮就站了起來。
“等一等!”高猛雖然也站了起來,但是卻伸手拉住了我們兩個。“事情也許還有一些轉機,我們到那邊去看看!”
“莫不是你有什麼辦法?”我懷疑地看了看他,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據我所知他並沒有賭博這一方面的天才,無論麻將還是鬥地主、扎金花,他都幾乎沒有贏過。
“一切皆有可能,我們先看看再說!”高猛並沒有回答我們的好奇心,神秘的一笑向那邊走去。
我是莫名奇妙,文裘困惑地揉揉鼻子,只能一頭霧水地跟了上去。
我們靠近了桌子才現,和雪精靈遊俠飛雪在一起聚賭的,是兩個劍士、一個矮人戰士、一個儒盜賊,再加上一個神官。不過我們已經不覺得如何驚訝了,既然精靈可以沉迷於賭博,那麼神官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其實說是還在聚賭也不準確,因為那兩個劍士和矮人戰士看樣子已經輸光了,只是在那裡眼巴巴地看著。那兩個劍士雖然也是五大三粗,但是反應倒還好,只不過是愁眉苦臉而已。矮人戰士卻已經開始了嘟嘟囔囔,並把鬱悶都洩在了一杯杯的麥酒上,照這個趨勢一會兒還極有可能酒瘋。
“照眼下的情況也沒什麼懸念了,不如我做莊你們把手裡的錢全都拿下來!”飛雪得意地斜靠在桌邊,用手指在面前的一堆銀幣裡來回划動著,出了一陣嘩啦啦的悅耳聲音。
我和幾個精靈與半精靈也接觸過,感覺這個名叫飛雪的男性精靈歲數應該也不大,如果雪精靈在這方面和別的精靈沒有太大差別的話,應該就在相當於人類的二十歲左右。可就是這樣一個年輕的精靈,怎麼就染上了賭博的惡習呢?
“好吧!”儒盜賊艱難地點了點頭,伸手將面前的三十幾個羅克納推了出去。他充滿留戀地看了一眼,又目光復雜地盯向了飛雪。
五十多歲的神官已經開始了禿頂,此刻他光可鑑人的腦門上全是汗珠,顫抖的手指依次將銀幣一枚一枚向前推了過去,一共12克納。
“那麼按照慣例,就還由你先來吧!”飛雪帶著那種贏家的標準微笑,將鶻盅遞給了那個神官。
神官看樣子似乎已經輸了不少,拿著鶻盅似乎有幾百斤重,結果沒搖幾下就扣在了桌子上。
揭開一看,三枚鶻子是兩枚三點一枚四點,按照規矩算四點。這個點數並不算很大,結果就是他腦門上的汗水冒得更多了。
“傑奎德,下面該你了!”雪精靈飛雪顯得胸有成竹,笑吟吟地轉向儒盜賊。
儒盜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鶻盅緩緩地拿了起來,猛一低頭舉起鶻盅手腕翻轉飛快地旋轉了起來。看他那雙目緊閉凝神靜氣的架勢,還真有幾分賭神的架勢。
“啪!”鶻盅猛地砸在桌面上,震得滿桌羅克納又是一陣嘩啦啦亂響。“哈、哈、哈,看來你的好運氣到頭了!”儒盜賊興奮地大叫到。
三粒鶻子整整齊齊地聚在一起,三顆鮮紅的一點展示在眾人面前,這是一道豹子地牌,除非是豹子天牌或者至尊寶,其它任何牌面都是贏定了的。
“牌面不錯,不過……運氣這東西誰說得準呢!”飛雪還是那副鎮定篤定的表情,不過在輸了很多錢的人眼裡這個表情是絕對欠抽的。就是在10道近乎仇恨的目光注視下,他拾起鶻盅,將鶻子一枚:進去。
鶻盅再一次轉了起來,但比盜賊握著的時候明顯慢了很多。盜賊和神官全都緊張地注視這那隻雪白的手和它握著的鶻盅,或者說他們關注的是自己身上最後一點兒現金。
飛雪的目光來回在盜賊和神官的臉上來回遊弋,似乎絲毫一點兒也不在意鶻盅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