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付這小子,不是揍得他痛哭,而是讓他失去後盾永遠爬不起來,才是最有效果的。
更何況黎宵對這小子深惡痛絕,一想到這小畜生覬覦自己的寶貝閨女,讓安安害怕的哭,他就沒想過手下留情。
果然,一個月的時間不到,文海波就從學校離開了,後面的情況江柔還沒來得及向黎宵打聽,董明明就跟她透露了。
董明明中午約江柔吃飯,順便說了文家的事,因為之前黎宵讓沈賀幫忙打聽當年文家三子出事的情況。
知道安安被人欺負了,她就一直關心著這事。
董明明猜到s市文家的事是黎宵乾的,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你男人是這個。”
黎宵這次一次面都沒出,卻愣是什麼目的都達到了,恐怕文家想破腦袋都想不到背後的人是遠在g省沒什麼干係的黎宵。他們只會覺得是哪個同行利用女孩一家扳倒自己。
董明明家裡產業就涉及酒店,跟文家也算是打過交道,知道的比較多,跟江柔說文北郯被撤職了,文家老太太都這把年紀了還鬧離婚,天天在家裡罵老爺子蠢,養了個白眼狼,害死了自己親兒子。
“文北郯那人吧,去年我去s市開會還看到了人,能力怎麼樣看不出來,但性子挺裝的,黎宵做的對,不然以後要是查到了他頭上,恐怕容易出事。他現在別說是管自己私生子了,他自己都自身難保。”
越說越覺得黎宵本事大,隔著這麼遠,能做到這些可不是一般人。
聊到最後,她問問安安什麼時候回來?她家大寶小寶都想姐姐了。
江柔說:“快了,黎宵自己也想了,在家的時候天天嫌棄安安話多,不在家又天天問。”
董明明聽笑了。
晚上黎宵回來時,一邊走一邊打電話,臉上帶著笑,“剩下的事交給你了,給他們安排一個好點的整容醫生,錢我來出。”
現在黎宵對錢不是很看重,覺得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什麼問題。
尤其他自己也是有女兒的人,就當做善事了。
電話裡的人笑,“這點錢算什麼?放心吧,我都會處理好的,這家子還不錯,文家人向他們打聽,他們嘴很嚴實。”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那男孩是未成年,所以就算去告也沒什麼用,但文北郯被趕出文家後,文北郯贈送給母子倆的財產全都被文家收回去了,母子倆現在搬去了貧民窟,那裡亂著呢,以後會有人替你教訓他。”
“那就好,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
半個多月後,安安回來了,帶回兩大箱子東西,爸爸媽媽的禮物,送給周鴻周辰、綿綿妹妹以及董家雙胞胎的玩具零食。
她在r國玩的特別開心,跟江柔黎宵說:“樂樂哥哥還帶我去滑雪了,好好玩,我一開始不敢玩,宋姨帶著我滑的,後來我就敢滑了,爸爸,我明年還想去找樂樂哥哥玩。”
黎宵兩個月沒看到閨女,這會兒安安說什麼他都好脾氣應了,“行啊,年底我們全家都過去玩。”
“好耶。”
安安更開心了,兩個月的時間,她都忘記以前的不愉快了,聽到文海波的名字,她也沒有之前的害怕,只是問了一句,“真的嗎?”
江柔看了眼旁邊的黎宵,“好像他家裡有事,就離開了,以後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安安覺得這真是個好訊息。
週一,她背上書包上學去了,然後又和以前一樣開開心心的。
晚上江柔也學著安安寫下了日記——
2008年5月5日,安安重新回到校園裡,臉上恢復笑容,她的未來依舊充滿不確定性,但我和她爸爸一定會竭盡所能保護好她。
她是我們的寶貝,我們希望她在愛和溫暖中長大。
還沒寫完,黎宵就從後面抱了過來,瞥了一眼後忍不住笑,“肉不肉麻?還我們的寶貝?”
江柔氣惱的合上本子,用手肘搗他,“你真煩人,不許看。”
暑假的時候,黎欣從國外回來了。
她把一頭長髮剪掉,變成利落的一刀切,襯著那張臉更加精緻漂亮,也多了幾分冷意和凌厲。
江柔一開始沒發現不對勁兒,還是安安好奇問:“小姨夫呢?他有給我帶禮物嗎?”
黎欣翻著箱子的動作一頓,然後很快恢復平靜,“分手了,以後沒有小姨夫了,不許再這麼叫。”
江柔愣了愣,收起手中的裙子,詫異的抬起頭看她,“怎麼好好分手了?”
她可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