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宛城百姓和黑山軍眾,笑道:“這下不錯,重建洛陽之後不僅百姓有了,士兵們也都有了。”
張繡點頭道:“雖說丟了宛城,這個……有點難受,但是卻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黃忠卻啐了一口,說道:“這曹操真是囂張,竟敢如此下作,等咱們聚集了兵力,一定殺他個回馬槍!”
陳焉知道黃忠好勝之心尤重,也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賈詡卻說道:“如今曹操雖然奪得了宛城,但是宛城距離他的兗州距離尚遠,又被袁術和荊州劉表盯著,恐怕曹操早晚得放棄了這一帶。”
陳焉這才介面說道:“別急,等到秋天,有曹操好受的。”
此時已經是盛夏,轉眼便是秋天,而在這一年秋天,曹操便會大舉進攻徐州。這時候別說宛城,就是曹操的根據地兗州都會變得空虛無比,而這些事情,縱使賈詡再聰明也無從知道。
賈詡雖然不知道陳焉這句話什麼意思,但是從陳焉的語氣中他便可以推斷,陳焉很有把握,具體曹操會發生什麼事情,還是等到時候再說吧,畢竟陳焉心中的想法,連機智老辣如賈詡也猜測不出。
忽然馬蹄聲響起,陳焉回頭一看,正是張燕、白饒、於毒這三人快馬賓士而來,白饒高聲喊道:“天師!天師!等等俺們。”
陳焉雖然和他們相識不久,但是也知道白饒和於毒這兩個貨是個貧嘴多舌的,一路上有他們聊天解悶也算不錯,當即勒馬問道:“怎麼了白饒,有什麼事情?”
白饒撓了撓頭,說道:“沒啥,就是想要跟您老人家套套近乎。”
陳焉哭笑不得,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白饒倒也不讓陳焉尷尬,自顧自說道:“您怎麼從了軍,當了官?據說還是羽林中郎將?咱們黃巾素來都是跟朝廷對著幹的,您怎麼就被招安了?”
話未說完,那邊張燕早就伸出巴掌來,結結實實給了他一下,邊抽邊罵道:“天師何等身份,這等機密事情是你這小廝問得嗎?不輕不重的,該打!”說罷又連忙轉向陳焉,一臉嚴肅道歉道:“天師,您見諒,這傢伙向來口無遮攔。”
陳焉微笑道:“無礙無礙,這事情說來話長,總之是家師……嗯……就是天公將軍臨死之前,覺得咱們的戰略方針有點問題,叮囑我要輔佐天子,平定天下。大概就是這樣吧。”
張燕聽了,似懂非懂,他畢竟只是一名驍將,對於政治問題並不算擅長,因此陳焉說的話對他來說與天書無異。
至於白饒和於毒,更是兩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之輩,完全就沒明白陳焉說得是什麼。白饒倒還有些感興趣,雖然智商有些捉急,但是卻有著一顆進取之心。倒是於毒,完全盯著張繡,似乎十分關注。
張繡也是被這大漢看得渾身發毛,連忙問道:“怎麼?看我幹嗎?”
於毒連忙問道:“您……便是大名鼎鼎的北地槍王吧?”
張繡還沒說話,白饒嘿嘿樂道:“張繡將軍,這孫子罵你是北地槍王八。”
張繡又是啞然失笑,愣在原地,沒想到白饒貧成了這個德行。
那邊於毒聽見白饒背後捅自己刀子,哪裡還忍得住,唰的一聲拔出身上寶劍,喝道:“你個混賬東西,竟敢開你爺爺的玩笑,快快給我受死!”
白饒猛地揮鞭策馬,臨陣逃脫,口中喊道:“孫子饒命,爺爺知錯!”
於毒如何能饒他,立即追殺過去,這兩人挺大歲數,竟然如同孩童,在這軍陣之中玩起了追逐遊戲。
陳焉望著兩人,也是忍俊不禁,忽然他目光望到了一處山巒,之後渾身一震,如中雷擊!
賈詡看出了不對,問道:“怎麼主公,出了什麼事情?”
陳焉卻搖了搖頭,並未說話。
他的確是看到了什麼東西,而這東西,卻是不能夠跟別人說的。
陳焉所看到的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是一處山巒,山巒起伏,下面便是一片平原。只不過這個山巒陳焉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因為陳焉回到這個時代的第一天,便是來到了這個山巒之中的一處山洞裡。
就在這個山洞裡,陳焉遇到了張角,那個險些用意識侵入自己身體的張角,那個被自己一拳打死胸口破了個大洞的張角……
陳焉忽然想起來,自己當初走得匆忙,竟然都忘了將張角的屍身掩埋起來。
“天……不知道現在張角是不是還曝屍荒野呢……”想到這裡,陳焉不由得有些自責,畢竟張角也將一身的功力傳給了自己,雖然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