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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由分說就把他拉到自家轎車裡,“我送你回去。”

“十一爺,真的不用了。”白文韜知道他是好意,卻也不願意再接受了,“你總不能一輩子當我保鏢。他們真的要來,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慫貨,我會有辦法的。”

“你沒有辦法的。”唐十一把他摁在座位上,湊過去拉直了一下他的衣領,斜挑著眼尾,用可以說是傲慢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昨天他們看到你被我請去飲宴,還會在想只是為小桃最後一點顏面,今天我再送你回去,他們才會知道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你才真的安全了。”

“……”白文韜皺著眉頭看他,兩人相距的距離有點近,唐十一淡淡的古龍水香味飄了過來,他張了張嘴,卻沒有開口問出心中的問題:為什麼這樣他們就會知道我是你的朋友?

“自從我父親去世了以後,從來沒有外人在唐家過過夜,你是第一個。”唐十一淡淡地回覆了一句就跟白文韜拉開了距離,“劉忠,去南區警察宿舍。”

“是,老爺。”劉忠明明從後視鏡裡看見了兩人狀態曖昧的情境,卻還是像沒事人一樣自在。

於是白文韜暗裡跟自己說,真是鄉下人,大驚小怪,外國禮儀還有親臉頰以示友好的呢,白文韜,你別自己想多了。

此時,唐十一開啟了車窗,窗外的空氣湧了進來,那本就淡薄的古龍水香氣,便一點兒都聞不到了。

☆、八(上)

唐十一攬白文韜的事情就像往劉源祥臉上打了一個巴掌,除了憤怒,更是意外。他雖然把兵符給了唐十一,但他本就認定了唐十一就算手握兵符也絕對使不動他的軍隊,盤算著等女兒救出來了,就揪著唐十一連傅易遠的遺孀都照顧不好的事由,逼他把早就移交唐家的軍隊重新交回給他。劉源祥如今站穩了腳,只要把軍隊拿回來,絕對能叫廣州那幾大家族都噤聲俯首的。

他怎麼都想不通,唐十一怎麼就一夜之間把周傳希跟梁武兩個人都收服了呢?他火燒火燎地去醫院看他們,試探他們的口風,問是不是唐十一開槍打傷他們逼迫他們妥協,然而兩人竟然異口同聲說沒有這回事,他們是在模擬戰中負傷的,“唐司令沒有對我們動過一絲拳腳。”

“唐司令”這個詞讓劉源祥覺得分外硌耳。

“譚副官,你告訴我,唐十一那個小子到底用的什麼方法把他們撂倒的?”出了病房,劉源祥拽了譚副官到走廊一側質問。

“他沒有用什麼方法,那天晚上他只是讓他們進行了一次對抗賽,比賽捉一個人,結果那個人贏了,兩位營長輸了,至於為什麼兩位營長突然就對唐十一服從了,我不知道。”譚副官依舊是那麼面無表情地回答。

“你聽著,給我盯著唐十一,留意他到底捉住了周傳希跟梁武什麼把柄。我一定要把這隊兵搶回來,叫我劉源祥對一個黃毛小子服軟,我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劉源祥咬牙切齒地說著,見譚副官沒有反應,便用力拍了一下他的頭,“聽見沒有!”

“是,聽見了。”劉源祥大概真的上火了,這一下打得譚副官的帽子也掉了在地上,他彎腰去撿帽子,“我不知道為什麼兩位營長會服氣唐十一,不過我知道另一件事。”

“什麼……”劉源祥的眼睛驀地瞪大了,他難以置信地把上突然前摟住他肩膀的譚副官推開,胸口上插著的匕首也隨之被猛力拔出,他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就倒在了地上。

“我對唐十一服氣,是因為你的時代已經結束了。”譚副官把匕首塞進劉源祥的手裡,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來得及聽這最後一句話,“唐司令說他會侍奉劉夫人終老,你安心上路吧。”

當天下午,廣州的大小報紙就已經把“劉源祥憶女成疾醫院自殺”的新聞用最大的篇幅繪聲繪色地報道了出來,而唐十一在傍晚五點的時候,代替傷心過度的劉夫人到警察局去辦理手續。雖然他只是一個人進來,保鏢都留在門外,但局長梁偉邦還是馬上就趕來迎接他了,“十一爺你來得真快,其實手續不用這麼急忙辦理的,明天早上也不晚……”

“劉夫人想早日把老先生接回來,所以只好麻煩你們的手足為我的家事加加班了。”唐十一也沒有什麼架子,就在大廳上站著,對白文韜笑了笑,“等事情處理好了,我請各位手足吃一頓好的。”

“十一爺客氣了,人民警察為人民啊,哪裡有這麼早下班的!”梁偉邦朝白文韜的上司,也就是刑偵隊的隊長李國強使喚道,“你!木頭似的站著幹嘛,快去把相關檔案準備好啊!”

“我?哦,是,是!”

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