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電話,應該是山下久智聯絡您的,他的目的很明確,他希望您出庭作證,把5年前的事情都說出來但是我瞭解您的立場,這件事情我考慮了很久,也打聽過一些具體的情況,如果沒有5年前的事,那麼喬世筠就算是被判刑,估計也不會太嚴重,因為還是會有人願意幫他背黑鍋,到時候其實也就是錢的問題,可是如果有5年前的事情的話,他的下半輩子,可能都會在監獄裡度過。”
陶婉恬點了點頭,說到喬世筠的事情,她的神態還是會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顧彥深當然知道她的顧慮,看著她這種極力想要掩蓋自己緊張驚慌的樣子,他也是心有不忍,頓了頓,還是說:“媽,我尊重您的決定,我來找您說這件事,是因為我想過,有些事情總是要說清楚的,山下那邊我也不能一直攔著,而且出於我自己的私心的話,我也希望他可以得到法律的制裁。”
喬世筠,他做的錯事,實在是太多太多。
他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但是他不進去,不在裡面體會過“別樣的生活”,他是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到底做錯在哪裡。
而且現在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他也不想再旁生枝節。
“如果連你都不願意再給他機會,我又何必再給他什麼機會?”
沉默良久,陶婉恬終於出聲,女人的嗓音還是有些暗啞,卻是一字一句,無比清晰地說:“我接到山下電話的時候,我就仔仔細細想過,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到時候我去面對,我好不容易擁有的平靜生活,還會掀起什麼樣的風浪。可是我只要一想,他曾經做出那樣喪心病狂的事情,我就不能夠只想著我自己。”
她雙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規規矩矩地放在了膝蓋上,其實這是她緊張不安的表現,聲音也很是僵硬,卻還是繼續說:“他曾經想要害死你,還有我的女兒。我可以不計較他為了自保,把我送到了B市那樣的地方,但是如果他再出來,再想方設法想要害你們不行,我不能這樣自私。”
她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說:“彥深,我願意出庭作證。”
“5年前,我所知道的一切,我都願意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