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還是沒有什麼感覺。
“顧彥深”
“什麼時候,幫我含一含?”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壓抑,炎涼很是清楚地聽到,他說到“含一含”這三個字的時候,在絲絲地倒抽冷氣,她並不傻,被他調戲過那麼多次不說,光下一動,也感覺到了他嚇體再度緊繃起來的硬度,一瞬間,臉紅了個徹底,只覺得自己被耍了!
猛地直立起身子,因為動作太多,又不小心讓自己的後腦碰到了方向盤,顧彥深下意識地要去護著她的後腦,子衿猛然一推,顧彥深被揮開的手又不小心打在了喇叭上,空曠的馬路,寂靜的夜晚,一聲刺耳的喇叭聲,尖銳地響起——
“顧彥深,你無恥!你剛剛是故意耍我玩的?”
子衿氣得大口大口喘息,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著,透過墨鏡看了一眼後視鏡,發現車子已經被甩出很遠,他這才靠邊停了下來,伸手拿下了墨鏡,皺眉看著她,“我在你心中,就是這麼無聊的人?”
“是無恥!”
顧彥深伸手,啪一聲,將墨鏡丟在了儀表盤上,扯了扯自己的衣領,笑了一聲,有些詭異:“我在你心中就是那麼無恥的人,那你說,我要是對你太君子的話,是不是就不太正常了?”
“你摸摸我這裡。”
他陡然伸手,在子衿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抓著她的小手,就一把按在了他依舊有些堅硬的下。體上,眼底翻滾著一片濃烈的欲。望,嗓音有些暗啞,“不管是我碰你,還是你碰我一下,我都會有感覺,感覺到了麼?又硬了,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欲。望,我以前就和你說過,這不叫無恥,這叫感覺,記住了沒有?”
子衿,“”
“你、放開我的手”
顧彥深眸光沉沉地看著她,她一隻小手掙扎的厲害,他今天晚上倒是真不打算對她做什麼,也不打算自討苦吃,吃不到,摸不到,還要搞得自己浴火焚身的,索性也就放開了她的手。
不過體內的燥熱難忍,現在也沒有地方給他洗冷水澡,他放下了車窗,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抽了兩口,尼古丁的味道,讓他稍稍麻痺了體內的欲。望,他這才出聲,嗓音低沉,“我沒有騙你,剛剛他們真的發現了,車子都停了,我只能超過他們的車子,我讓你趴在我腿上,是不想讓他們看到你。沒看到我都戴了一副墨鏡?”
不過,顧彥深覺得,剛剛下車的那個男人,應該是看到了自己。
這個車子,是司機一直都在開的,所以車膜貼得不是很深,他剛剛開過的速度很快,但是如果有人存心盯著車窗看的話,肯定能夠看到自己的側臉,就算戴上了墨鏡,是晚上,估計車牌號碼,還是很容易讓人發現什麼。
這個,才是他頭疼的,不過他現在能確定的是,他們肯定沒有發現子衿的存在。
子衿咬著唇,一臉懷疑的樣子,看著他,沒有出聲,不過有些氣鼓鼓的,鼓著腮幫子,對他不滿的,當然還是剛剛他那樣放肆的行為。
顧彥深伸手撣了撣菸灰,眯起一隻眼睛,看著她一臉質疑的樣子,臉蛋紅撲撲的,倒是透著幾分可愛,他斜了斜嘴角,只覺得胸口的陰霾,倒是消弭了一大半,“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嗯?子衿,你不知道,在一個男人面前,鼓著腮幫子的樣子,就等於是勾…引麼?”
“顧彥深,你就不能正經一點麼?”
男人勾起薄唇,嘴角叼著煙的樣子,帶著幾分讓人神醉的雅痞味道,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子衿,“對著你的時候,就是正經不起來。你知道,一個男人不想對一個女人正經,這又代表了什麼?”
“”
“回去再好好想想,等週一上班的時候,給我一個答案,如果回答正確了,有獎勵。”
題外話說的差不多了,顧彥深拿捏的一定的尺度,並沒有再繼續的打算,其實剛剛子衿對他說的關於李睦華的事情,他也是相當的意外,只是意外都在心裡,表面沒有表現出絲毫。
說到底,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老天爺在幫他。
一直以來,他都想要挖掘的真相,現在好像已經慢慢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他對於李睦華的事情,可也是,相當感興趣呢。
將抽了三分之二的煙,直接捏滅了,丟出了車窗外,顧彥深等著車廂裡的煙味兒散去了大部分,這才關上了車窗,這條路,他不是很熟悉,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他發動引擎,然後設定好導航,準備開車,先回家。
子衿看著他設定的導航,是準備回他自己的公寓的,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