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她伸手就要奪他手中的蓬頭。
“幹什麼,你幹什麼瘋子,把這個給我,誰讓你這麼對我的?”
掙扎間,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沒有了,胸口赤。裸著,再一低頭根本就是一絲。不掛,子衿一張臉紅了白,白了黑,連忙伸手護在了自己的胸口,聲音都顫抖了,“你、你這個混蛋!顧彥深,你你把衣服還給我,你無恥!無恥!”
顧彥深見她這會兒是清醒得差不多了,揚手就將手中的蓬頭往邊上一丟,蓬頭碰到了瓷磚,發出砰一聲脆響,他伸手拉扯了一下自己身上同樣是溼漉漉的襯衣,眸光沉沉的,嘴角勾起的弧度,卻是帶著幾分冷意,“我無恥?你不喝醉了,不吐了我這麼一身,我會脫你的衣服幫你洗澡?申子衿,你別不知好歹!”
子衿大腦還有些發懵,不過醉意是真的清醒大半,她聽出來顧彥深是在罵自己——不識好歹?
她不識好歹和他有關係麼?他是誰?他憑什麼脫了自己的衣服,他根本就是居心叵測!
或許是體內還流竄著幾分酒精因子,讓她腦袋一熱,不管不顧地喊出來:“我喝醉了要你管我?你是誰?我和你說了,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顧彥深你誰啊?你不是抱著那個女人很親密嗎?你不是還說還說什麼,想她嗎?你那麼多的紅顏知己,你來找我幹什麼?你這個變。態,你想看女人的身體你、你就去看她們的啊,你忍不住了,你就去找那些女人給你做啊,你找我幹什麼?”
“你在說什麼?”
子衿漲紅著臉,一鼓作氣喊出來的話,顧彥深反倒是更沉著了,聞言,神色也更是莫測起來,只是站在她的面前,一雙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的全身,她的手吃力地遮擋著胸口那柔軟的高。聳,因為她的緊張,原本白希的面板上面,浮上了一層紅暈,看上去——更可口了呢。
顧彥深下意識地抬腿,往前走了一步,子衿頓時往後腿,誰知道,腳下沒有穿鞋,浴室裡也都是水,地特別的滑,她腳下打滑,整個人頓時失衡,驚呼一聲,身體就重重地往後倒去——
顧彥深眼疾手快的上前,托住了她的腰,不過還是摔倒了,只是減低了一些撞擊的力道,他的手託著她的後背,讓她這麼倒下去的時候,不會太疼,只是他健壯的身體也正好擠入了她微微分開的雙腿。間,兩人的姿勢頓時無比的曖昧。
子衿身上是一絲。不掛的,顧彥深雖然還穿著衣服,可是都已經溼了,此刻整個人貼上去,襠。部正好抵在了她雙腿。間最柔軟的那塊地方,子衿擋又擋不住,推又推不開,一張臉紅的幾乎是要滴出血來,徒勞地伸手,一個勁地推著他,“走開,你、你壓著我了顧彥深,你起來,起來啊!”
顧彥深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低沉,“我忍不住了,不過我只要你給我做。”
子衿心一抖,正好對上了顧彥深這一瞬間深沉的像是染上了化不開的濃墨的眸子,那裡面有一個漩渦,正等著人跳進去,再也出不來。
子衿要炸毛了,偏偏整個人被他壓在地板上,身後是冰涼的地板,身上是體溫正在漸漸攀升的男人,她感覺之就被拉扯進了一個冰火兩重天的世界裡,更要命的是,她掙扎得越厲害,就越是感覺到他小腹下面的那一塊,好像是——越來越大了,正氣勢洶洶地隔著褲子抵著自己。
“顧彥深,你敢碰唔”
子衿顫抖的聲音剛從喉嚨口逸出,唇瓣就已經被人堵住,顧彥深一手扣著她的下巴,一手按著她的腰部,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白希柔軟的肌膚,帶著強勢的欲。望,重重地吻下去。
申子衿,是你自找的!
兩人已經接吻過很多次,可是他以前大概也都是帶著挑。逗和曖昧的力道,從未像是現在這樣,兇猛的,傳遞給她的是——勢在必得。
浴室的地上都是溼的,子衿被壓在上面,只覺得背後滑膩膩的,她一動,整個人就會跟著打滑,偏偏身上壓著的顧彥深,控制好了力道,任由她在自己的懷裡折騰,蹭出來的,都是欲。望。
他的眸光越來越深沉,扣著她的下巴的手慢慢地下探,很快就捏住了她一邊的柔軟,修長的手指掐住了上面的一顆小草莓,微微一扯,子衿只覺得一股輕微的疼痛伴隨著酥。麻的感覺頓時流竄在全身上下,她沒忍住,從唇角邊逸出一陣很低,很沉,卻很嫵媚的呻。吟聲。
傳到了顧彥深的耳中,無疑比起春。藥還要刺激,他微微退開了一下她的唇,揚起性感的下巴,哼了一聲,騰出一隻手來,扣著她的小手就去解開自己的皮帶,褲頭,最後強硬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