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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覺得,說清楚就行了,顧彥深一直都沉默地坐在對面抽菸,白色的煙霧繚繞著,遮擋住了他英俊的五官,原本就高深莫測的表情,這會兒也更是讓人難以捉摸了。子衿只看了他一眼,見他似乎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話說清楚,應該要走了吧?
她咬了咬唇,終於還是站起身來,“我要說的都說了,那我就先走了。”
顧彥深只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出聲。
子衿心頭微微一沉,說不出這會兒是什麼樣的滋味兒,反正就是——不太舒服。
不過她也沒有深想什麼,其實手腕疼的厲害,她應該快點去醫院檢查一下,拿起了自己的包,她不再看對面沙發上抽菸的男人,轉身就往玄關處走。
剛走了兩步,身後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她心頭一顫,隱約已經意識到了什麼,不過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來,手腕就已經被人拽住,正好是她受傷的那隻手,子衿疼的“啊”地驚呼了一聲,一張原本就沒幾分血色的小臉瞬間更白了,她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一樣,是真的太疼,眼淚都湧上來,聲音也哽住了:“你、鬆手,我疼,疼啊”
顧彥深胸口猛然一緊,眉峰更是緊蹙了幾分,幾乎是下意識地就鬆開了她的手腕,卻是在下一秒,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舉起到自己的面前,撩起了她的衣袖。
深沉的俊容完全黑了,眼前的那隻手腕,腫的像是粽子一樣,上面還好大一塊青黑色,“怎麼回事?什麼時候弄的?”
太疼了,子衿也不敢亂動,任由他拽著自己,“沒事。”
顧彥深的眉目卻是瞬間冷了幾分,“弄成這樣了,還沒事?我在問你,回答我!”
子衿知道這個男人,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估計自己不說清楚,他也不會鬆開,認命地說:“昨天,喬景蓮摔的,你鬆開我。”
“昨天在餐廳?”
子衿沒有隱瞞,點頭。
顧彥深彎腰就從一旁的茶几上拿起了車鑰匙,按著她的肩膀,往玄關處走,“去醫院。”
子衿掙扎了一下,從他的懷裡跳出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醫院。”
顧彥深眸色暗沉了幾分,蹙眉,似乎是沒什麼耐心,伸手攬住了她的細腰,將她往自己的懷裡一按,低沉的嗓音是威嚴又帶幾分很是隱晦的寵溺,“不要和我鬧脾氣。”
子衿原本就是心浮氣躁的,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接二連三的,都不給她喘息的空間,其實她根本就不想私下面對顧彥深,甚至是在想,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用被強行扯入那麼多的漩渦之中。他現在還一臉強勢的樣子,讓她心底深處的那些不滿和委屈都湧上來。
她動了一下身子,顧彥深卻是攬得更緊了,熟悉霸道的男性氣息盡在鼻端,子衿心跳加快了一些,有些懊惱。仰著脖子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說的話帶著明顯的牴觸情緒,“顧彥深,我沒和你鬧脾氣,你不知道這個傷,都是因為你麼?所以,放開我,我自己會去!”
“因為我,所以我想對你負責,現在帶你去醫院。”
子衿:“”
她覺得,這個男人有時候,真的是沒有辦法溝通。不過有些話,事到如今,她倒是很想趁著這個機會說清楚。
子衿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很是認真地說:“顧彥深,其實有些話,我已經說過了很多次,我是準備和喬景蓮離婚的,你這樣,讓我很困擾。你是他的親哥哥,這個是不爭的事實,我和你的事情,我承認自己也有責任,可是我們能不能就到這裡?我不知道,你對我是不是因為喬景蓮還是因為這樣比較刺激。但是我,玩不起。而且,我不想搞得那麼複雜,你知道,我有一個發了瘋的父親,在精神病院,我現在光是想到和喬景蓮離婚,想到隱瞞我們之間的那些事情,就已經很頭疼了,我真的不想嗯,唔”
話還沒有說完,唇卻是被堵得結結實實,子衿臉龐一紅,整個人跟著顫抖了一下,霸道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顧彥深堵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兒,微微開啟的唇瓣,正好方便他進入,舌尖肆意地掃過她的內。壁,帶給她的那種感覺,彷彿是熟悉到了靈魂深處。
子衿掙扎了兩下,顧彥深將她的雙手背過去,知道她的手腕疼,就掐著她的手臂,一手攔著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緊緊地貼在了自己健壯的胸口,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幾乎是沒有絲毫的空隙,子衿一開始還在掙扎,身體對著身體,隔著薄薄的布料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