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然後呢?讓他給你表態麼?”
“沒必要。”子衿沉吟了片刻,才一本正經地說:“我和喬景蓮原本就沒什麼感情,我當年也是為了我爸,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英國,他心裡多少也是不痛快的。不過不管謝靈溪這個人好還是不好,喬景蓮對她是真心的。我也沒有必要再這樣霸佔著這個她心心念唸的位置,我決定——和他離婚。”
“離婚?”
慕晨初想了想,才說:“我想起來了,之前你一進公司,喬董事長就給了你5%的喬氏股份吧?這麼說起來,你就算是和喬景蓮離婚,其實也不用怕他,你有喬氏的股份,你爸那邊也沒什麼問題了。唉,說句難聽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喬景蓮那個紈絝少爺,你跟他耗著一輩子,的確是沒什麼意思。”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確實,子衿在心中默唸了這句話,想起之前顧彥深和自己說過的話,她現在突然就覺得,沒必要覺得和喬景蓮離婚是對喬世筠的不尊重,更沒有必要和那個男人一直耗著。
她應該,有更好的生活不是麼?
“那你有想過顧總麼?”
慕晨初見子衿一直都不說話,冷不丁又冒出來一句,騰出一隻手肘來撞了撞一旁若有所思的女人,笑的一臉曖昧,“你和喬景蓮離婚了,是不是代表你和顧彥深顧大總裁,顧男神,有希望了”
“別亂說!”
子衿臉色微微一紅,極快打斷了慕晨初有些誇張的修飾,“顧彥深什麼時候還是男神了?再說,我和他也沒可能”
“為什麼?你把第一次都給他了,還嫌棄你二婚?”
“晨晨,別亂說!”
子衿聽著慕晨初的話,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卻還是嚴肅地說:“不是嫌棄不嫌棄的問題,他到底是喬景蓮的親哥哥,而且還是那麼尷尬的身份,我和喬景蓮離婚與否,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不然別人會怎麼看我們?”
慕晨初卻是滿不在乎地切了一聲,“在乎別人怎麼看你們做什麼?你對他有feel,他對你也有feel,那不就行了?虧你還在英國那麼多年,你的思想還這麼迂腐麼?”
“誰說我對他有feel?晨晨你別聽風就是雨的,英國那次是意外,現在我只把他當成上司或者大哥看。”
“真的?”慕晨初顯然是不相信,子衿卻一口咬定,怎麼都不肯承認,她無奈地聳了聳肩,將方向盤轉了個彎,又唸唸有詞,“不過你和喬景蓮離婚,真是便宜謝靈溪那個小踐人了唉,我們到盛光了。”
子衿“嗯”了一聲,等慕晨初把車子停好之後,就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也都被她甩在腦後了。
兩人走進盛光之前,子衿就已經告訴了慕晨初,今天過來這裡的目的,當然也告訴了她,以後的一段時間,兩人都要一起搞那個專案,慕晨初說,沒問題,她一定會盡全力幫她。
“你說我們今天來見的那個人叫什麼來著?”
慕晨初進門之前,拉扯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那套衣服,她身材奧凸有致,一套淺藍色的職業套裝也穿出幾分不一樣的韻味,“說實話,我進了喬氏那麼多年,一直都是做人事部的工作,所以應酬什麼的,我還是第一次。”
“不太確定是誰,進去就知道了。”
盛光的服務員帶著兩人找到了包廂,然後離去,子衿沒猶豫,敲了兩下包廂的門,就推門進去。
顧彥深高大的身軀就這麼深靠在沙發上,包廂的扥光有些昏黃,他五官精緻奪目,外套已經脫掉,深灰色的襯衫,領口有一條黑色的領巾,整個人透著一份深沉的禁。欲味道。
子衿站在門口,手還握著門把,顧彥深抬起頭來的一瞬間,眼神在空氣中交流,那雙看似毫無波動的眸子深處,卻又好像跳動著幾分只有子衿能夠撲捉到的灼熱,她心頭一跳,有些倉皇的垂下眼簾。
慕晨初可是個人精,不用去觀察顧彥深那個人是怎麼回事,就光是觀察一下自己身邊的這個好姐妹,她就能斷定,這個死丫頭,剛剛在車子裡說什麼不可能,沒feel,都是瞎扯淡。
一見到顧彥深,整個人都不一樣了,還不可能?
見子衿木愣地站著,慕晨初十分識趣地推了她一把,落落大方地叫人,“顧總,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
子衿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慕晨初推著進了包廂,她也硬著頭皮開口,“顧總。”
顧彥深正好俯身去端面前的酒杯,聞言,長眉一挑,性感的薄唇也隨之勾起,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