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像是尖銳的針,剎那間刺入了她的心臟,最敏感的地方,子衿簡直如同一隻炸毛的貓,跳起來就反駁,“誰吃醋了?你別亂說,你鬆開,鬆開我。”
“申子衿。”
她的手太不聽話,顧彥深索性反手過去,就將她的雙手壓在了牆上,他灼熱的氣息盡在耳畔,空出來的一隻手,從她白玉般的肌膚上慢慢地滑下去,從胸口,到腰,在她的大腿內側,“是不是上午來過餐廳了?那個女人是我在英國的時候認識的,生意上有過交涉,她那種,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子衿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偏偏全身都被他禁錮著,她動彈不了分毫,說話的聲音也是發抖的,“我、我管你和那個女人什麼關係,你不用和我解釋,我沒有興趣知道,你的手顧彥深,你嗯”
最後一個輕微的聲響,剛一發出的瞬間,子衿就已經死死地咬著唇。
顧彥深的手指和手掌上,有一層薄薄的繭,這種略帶粗糙的感覺,和她光潔的肌膚觸碰之後,彷彿是帶著一股魔力,讓子衿忍不住,忍不住發抖,發顫,酥。麻的感覺順著她的肌膚慢慢地滲透到了她的體內,她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崩潰。
“你、你別這樣。”她幾乎是要哭了,雙腿忍不住直直打顫。
顧彥深的手指又從她的大。腿內側緩緩地撩上來,繞過了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按在了自己的懷裡,他薄唇逼近她,感覺到她的抗拒,他輕輕一笑,胸膛也在隨之震動,低沉的男聲就在她的頭頂,“清醒的時候,總是這麼不聽話。好好想想,昨天晚上,我們是不是有一件沒有做完的事情,而這件事情,還是你主動的,先在我這裡欠著,等你想起來了,我會找你把這件事情做完。”
他說完,就鬆開了鉗制著她的力道。
子衿整個人都發軟,有些無力地貼著牆。
顧彥深的手已經握在了門把上,又轉身看了她一眼,“吃了藥,早點休息,明天到了公司,先來找我。”
他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