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我,我就越是要征服你,今天,你跑不掉了。”
“”
子衿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這個時候是真後悔,不應該相信喬景蓮的,他怎麼可能那麼好心會幫自己?這個混蛋!
她用力地扭動著自己的腰,想要推開他,男人的力氣卻是比女人大好幾倍,輕而易舉就能夠制止住她所有的反抗動作,那種唇角帶著血跡的冷笑,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顯得可怕。
“喬景蓮,你這個瘋子,你的目的就是這個麼?你不是說過,最不屑碰我麼?你現在又算是什麼意思?”
“別拿我以前的話來堵我了,不管用。”
喬景蓮嗤笑一聲,不以為然,語氣更是輕佻,“現在卯足勁掙扎也沒用,不如留著力氣,一會兒在床上叫給我聽,不是更好?”
“喬景蓮,你知道你現在像是什麼嗎?你就像是一個地痞流氓!你無恥!你以為我們有著夫妻之名,我不願意,你就可以這樣對我麼?我一樣可以告。你——婚內強。暴!”
子衿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首先不能自亂陣腳。
這樣的事情,已經是第二次遇到了。第一次因為有顧彥深,可是這一次,在這裡,沒有人會救她,她要自救。
她這樣掙扎,抗拒,並不是因為別的,如果換做是一個月之前,哪怕是任何一次,喬景蓮要對自己做些什麼,她都不會反抗,也不會覺得自己有資格反抗,因為那時候,她是真的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會是他的妻子,不管他看不看得到自己,也不管自己是否對他有感情。
嫁給了他,這5年來,他有多無視自己都好,她也沒有動過離婚的念頭。
可是現在,不行!
從英國那天晚上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偏離了軌道,她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多麼有原則的人,但是她知道,這段婚姻,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無所謂,到底是誰先背叛的誰。
因為自己,也已經背叛了這段婚姻。
離婚,已經成了唯一的退路,可是她想不通,曾經對自己是那樣不屑一顧地男人,為什麼現在就是不肯,現在竟然還要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婚內強…暴?你去告吧,你看看我會不會在乎!”
喬景蓮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那雙深邃的眸子,透著幾許猩紅的欲。念,完全是勢在必得,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蝸處,“上一次,我說讓我幹。你5次,就和你離婚,可是你死活都不幹,最後還跟著顧彥深走了。這一次,申子衿,你聽好了,不管我幹。你幾次,你都不可能有機會和我離婚,我們這段婚姻,結婚的時候,你和我父親說了算,想要離婚,就不會由著你來了。”
他說完,伸手就要去撕子衿的襯衣領口,子衿心下劇烈的跳動起來,腦海裡一瞬間還在想著,應該如何推開他的時候,原本緊閉的房門,卻是滴一聲,有人從外面推門進來。
兩人都是一愣,喬景蓮蹙眉,英俊的臉上,還有著未來得及消褪的欲。望,臉色十分難看,而子衿,卻是鬆了一口氣,只是兩人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分開,門外的人,已經映入兩人的眼底。
“你們”
謝靈溪一手抓著一個價格不菲的新款包包,一手握著房間的門把,推門進來,一瞬間,臉上的所有表情,都已經徹底石化。
在她的面前,男人不是衣衫不整,而是壓根就沒有穿,而被他抱在懷裡的女人
“你怎麼會過來?”
喬景蓮反應倒是挺快,臉上竟沒有絲毫的尷尬,眉宇間,倒是透著幾分不耐,禁錮著子衿的力道鬆了鬆,子衿瞬間就從他的懷裡跳了出來,擰著秀眉往邊上站了站,尷尬的人,好像只有她。
子衿臉色有些難看,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還好,幸虧幸虧謝靈溪來了,她這一次,倒是真的要感謝她。
不過“感謝”兩個字剛閃過自己的腦海,子衿就聽到耳邊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逼近自己,她下意識地抬起頭來,還沒有看清楚任何,就聽到“啪”一聲,左邊臉頰一陣劇痛,整個人也因為慣性,往後踉蹌了兩步。
“申子衿,你不要臉!”
這是謝靈溪第二次扇自己的耳光,第一次是在機場,5年前,第二次竟然是在酒店,當著喬景蓮——她法定配偶人的面前,如此的,肆無忌憚!
有那麼一瞬間,她是真的不敢置信,伸手捂著自己受傷的臉頰,麻木的疼痛,讓她的思緒有片刻的怔愣,只是當她看著謝靈溪那張氣急敗壞的臉的時候,情緒反倒是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