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是你呢?你和我在一起的那幾年裡,你在外面,是否也是乾乾淨淨的?喬景蓮,你有時候也是很自私的,你口口聲聲說著愛我,但是你不能給我我最想要的安全感,現在,你卻因為這樣莫須有的罪名,來質問我”
“有些事情,我也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說,但是現在,我要說——你知道麼?5年前在英國,我謝靈溪,為了你喬景蓮,失去了什麼,你知道麼?”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用吼的,謝靈溪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眼淚兇猛地落下來,一張芙蓉臉上,寫滿的深沉的痛楚,不甘。
“”
喬景蓮夾著煙的手,倏地一頓,他看著距離自己幾步之遙的女人,眼眶泛紅,有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下來,她這般傷心欲絕的樣子,讓他的心尖下意識地緊了緊。
“5年前在英國,出了什麼事?”
他蹙眉,將指間的煙捏滅了,上前,丟進了垃圾桶裡。伸手,攥住了謝靈溪的手腕,一字一句地問:“說,5年前,在英國,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現在,你就告訴我。”
※※※※※
子衿洗了個澡,換洗的衣服還沒有拿進來,所以她很隨意地拿了一件粉色的浴袍穿上,這是放在顧彥深這邊公寓的,屬於自己的浴袍。
當然,這些,都是顧彥深讓人幫自己準備好的。
不管是吃的,還是穿的,哪怕是用的,他讓人準備的,都無比的妥帖。
一個男人,能為自己做到這樣的程度,說是絲毫不感動,那肯定是騙人的,是人的心,總歸都是有血有肉有感覺的,又不是真的冷血動物
可是,感動了,卻不能心動。
——就像是在拔河比賽一樣,兩邊的力量都是相等的,她卻是不敢讓任何一邊佔據有利的機會。
可是每一天都使用那麼多的力氣來維持這樣的平衡,真的好累。
拿了一塊乾毛巾,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她站在鏡子前,看著v領下的頸脖,一塊一塊的紅色印記,曖昧,又清楚。
臉龐稍稍一紅,子衿伸手,將浴袍的領口豎了起來,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一會兒可能有醫生要來,所以又跑到了衣帽間,拿了一套衣服,剛換好,就聽到外面有人在按門鈴。
子衿想著,應該是醫生過來了,連忙跑過去開門。
見到門口站著的女人,果然是醫生,她還是認識的——肖醫生。
兩人都是一愣,門裡門外的站著,子衿身上的衣服雖然已經換好了,但是頭髮還是溼的,剛剛洗過澡,身體還散發著一種沐浴過後的清香。
一個女人,洗了澡,換了衣服,頭髮還是溼的,在一個男人的公寓裡,這說明了什麼?
哪怕是傻子,都看得出一二,可是他們的關係,卻分明是大哥,和弟媳的關係
子衿心頭咯噔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覺得,這個肖醫生看著自己的眸光,帶著幾分不善,甚至,還有一些不屑。
她之前見過她一次,是在她的辦公室裡,也是顧彥深帶著她去的,那時候,她就隱晦地告訴過自己一些話,子衿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但是她是真沒有想到,這麼快,竟然又碰到了她。
子衿有些心虛,不過還是肖醫生先開的口,倒是對著她得體地笑了笑,“喬少奶奶,沒想到又見面了,走進去裡面吧?”
“肖醫生,您好。”
子衿反應過來,連忙往邊上側了側身子,女人走了進來,她這才關上了公寓的大門,見她輕車熟路找到了客廳,將手中的醫藥箱放在了茶几上,坐下來。
子衿想著,進門是客人,怎麼也應該給她倒杯水的。
“肖醫生,您喝點什麼?我去給您倒杯水吧”
“不用了。”
肖醫生抬起頭來,打斷了子衿的話,輕笑了一聲,那些蘊在眼底的不屑和輕蔑,似乎也不加掩蓋,鋒芒畢露,讓子衿有些站不住腳。
“這裡,似乎也不是你喬少家,不用一副主人的樣子。我幫你檢查一下身體,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還得回去,下午有一臺手術,時間比較緊迫。”
一句——不是你的家,和一個——喬少稱呼,等於是左右臉頰,同時被人扇了兩個耳光,疼的子衿整張臉一陣麻木。
她不知道的是,她申子衿就像是一隻鴕鳥,剛剛因為那個男人的幾句話,準備要探出來的腦袋,此刻,卻因為這個肖醫生的一句話,而徹底打回了原形。
紅唇緊緊地抿著,子衿哪裡還有勇氣再坐下來讓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