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內,馮天坐在一輛烏黑的別克君威的車中,精緻的流線車型,嶄新的光澤,猶如沒穿衣服的美女一般,顯然是剛經過清洗的之後。
車內之後三人,司機和另外一人坐在前面,馮天坐在車後座上,悠閒的拍打著大腿,嘴裡叼著香菸,淡淡的煙霧從鼻孔中冒出,一副陶醉的樣子。
副駕駛上的男子,回頭看了下馮天,問:“天哥,古豪和嫂子就留在這了?!”
馮天輕微的點了下頭,擺擺手說:“no,以後別再叫嫂子了,沒有嫂子這個人,懂麼,她現在是古豪的女人,當然你們想玩也可以玩,和古豪商量?!”
兩名男子不由的對視一眼,倒吸口冷氣,馮天的狠辣越來越厲害,為了自己成功,不擇手段,哪怕犧牲自己的女人也在所不惜。
精緻的別克君威行駛在前往江南省的高速上,雖然已經是寒冬的凌晨時分,然而,高速路上的車輛依舊來來往往,只是相比平日,稀鬆了很多,大都是長途大巴或者東風天龍,解放之類的貨車。
江南省距離濱江有八百公里左右,是南方第一經濟大省,人口密集,早年改革開放,使得江南省大跨步的發展,一躍成為我國南方第一大經濟省。也正因為飛速發展的經濟,從來使得江南省魚龍混雜,違法犯罪的人或著事,越來越多,零八年我國首都奧運會期間,嚴打極其厲害,打非掃黃,緝毒抓娼,漸漸的一些混得風生水起的大佬,要麼被抓,要麼逃亡海外,要麼金盆洗手。
馬爺便是其中之一,馬爺原名馬逸皇,五十年代生於山東菏澤,後來跟著別人南下,去廣東發展過一段時間,據說在廣東,由於得罪當地的黑老大,被逼躲藏在江南一帶,也不敢回老家。躲起來的馬逸皇並沒有閒著,而是重操舊業,在街頭做混混,賣白粉,坑蒙少女,導致一批批女孩被淪陷,糟蹋,馬逸皇也在這樣的情況下逐漸壯大自己。
八十年代趕上改革開放,馬逸皇放大膽子,大勢開夜總會,迪吧,從國際大都市上海引進人才,從廣東招攬小弟,漸漸的,江南省地下勢力被馬逸皇一人獨攬,成了當之無愧的地下皇帝。進入二十世紀後,國家開始嚴打,以馬逸皇為首的幫派,混混和不法分子幾乎全被一網打盡,馬逸皇落荒逃到新加坡,埋名隱姓,度過了整整七年。
08年過去後,又重新回到江南,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就在這,馬逸皇來到江南,很多大人物對他可是如雷貫耳,各種獻媚的,巴結的絡繹不絕,據說家裡的門檻都給磨平了。在江南,基本除了農村的老百姓沒聽說過馬逸皇,在城郊,市區的平民可算是幾乎無人不知。
回到江南之後,馬逸皇以前名下的企業雖然被轉入別人名下,但有些膽小的,看到馬逸皇回來,主動讓位,從而使得馬逸皇一躍成為江南每年評選的十佳民營企業首選之人,每天在報紙,媒體面前,對著一個個長筒短炮的攝像頭,話筒侃侃而談。
馮天坐在車後座上,看完馬逸皇的資料,微微的笑了笑,閉上眼睛,將手中的紙張隨意的放到地上,笑著說:“馬逸皇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是吧?!”
副駕駛上的男子轉頭應了一聲,說:“恩,天哥,馬家老大叫馬慶亮,現在在廣東那邊開了家小型的物流公司,路線基本都是廣西和福建三個省的。老二馬慶旺在雲南呢,自己開了個旅遊公司,包攬的是四川和雲南這兩個省的旅遊景點。唯獨老三馬騰飛在馬逸皇身邊,據說馬逸皇準備讓三兒子接受自己在江南的企業,唯一的女兒馬靈今年剛剛從香港大學畢業,好像也準備在江南留下,替她父親把關企業單位。她所學的專業就是經管專業,選修的是工商專業,這兩個都是馬逸皇特意安排的,為的就是讓女兒以後參與家中的企業。”
馮天輕揉著眉頭,說:“馬逸皇不簡單啊,到了之後,沒有我的命令都別衝動,那是人家的地盤,小心點好?!”
“是!”司機和副駕駛上的男子點頭應道。
馮天這才緩緩閉上眼睛,躺在車後座上閉目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七點一刻,別克君威終於緩緩進入江南省會雲陽市,路兩旁幾乎全是中型企業的廠房,大都是一些工業化工廠,服裝廠,印刷廠等等之類的。
馮天三人早已在進入江南省之前到高速路上的服務區洗過臉,吃過飯,此時,三人精神抖擻。
打量著寬大的路片,一望平川,沒有一座山,全是連綿不斷的工廠。看到這,馮天擠了擠眉頭,淡淡的說:“給馬逸皇那邊打電話,說我們到了?!”
副駕駛上的男子點點頭,掏出手機,給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