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名待應生是飯店的老人。和一票保全關係都不錯,他一受傷,那些人都圍上了洛瑜旻,想要抓她。而且個別幾個滿口的髒話,洛瑜旻這樣一個未開發過的小姑娘,羞得是滿臉通紅,火氣就更大了。
鑫城飯店的保全人員全是來自於退伍軍人當中,其中身手皎好的不少,可是這些人一但脫離了部隊這個大家庭融入了社會,沒有了約束,有些人的本質就徹底的暴露了。再加上這幾年,在鑫城鬧事的無一不被收拾得服服貼帖。這些人也就越加的氣焰囂張了。
“你個小娘們。膽子不小啊,敢在我們飯店鬧事,是不是欠操啊;快把我們兄弟放開,哥哥我可以滿足你一下,我看你長得不錯。要胸有胸,屁。股還挺翹,想必抓在手上彈性肯定很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個稚啊。。。”一個五大三粗的保全猥瑣的咭咭笑著,不僅伸出兩隻手虛空的抓了兩把,還把下身故意的往前挺了挺,做出男女交合時衝刺的下流姿勢,引得眾保全哈哈大笑,那聲音很是刺耳。
可隨著“啊。。”“啪啦。。。”幾聲過後,笑聲是嘎然而止。
丁力銘怔了一下,心想來鬧事的是個女人?女人都拿不下?他有點惱,但是更多的是惱那個保全說的話。
他本人不沾毒,不沾黃,也不允許手下碰這些,一但發現,那是絕對的重罰。可是樹林大了,什麼鳥都有,再者,飯店養的這近百號保全,都是身強力壯氣血正旺的年青人,某些時候需要生理上的發洩,對不起,你去招妓吧,一個願打,一個原挨,這些,他是管不了的,只是他不允許將這些帶進店裡,砸了飯店的招牌。
丁力銘懊惱這些保全,連一個女人都收拾不了,還要賤嘴賤舌的說這些有的和沒的,他站在人群外,是沒看到對方那一臉的猥瑣,否則有可能先要收拾那個保全了之後,才會來收拾洛瑜旻。
可還沒等他去收拾嘴賤的那貨呢,裡面的聲音卻停了。
三人走過來,有服務生就在外面喊著:“老闆來了。。。”人群自動的散開了一條道,只見那中間,一個白衣女孩,紅樸樸的一張素臉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一看就是個未成年。
只是這小姑娘站的地方好象不對,尤其是她腳下的踏板——一個活生生的人。
不僅如此,在她身子周圍,還四躺八仰著好幾個身著保全制服的男人,四周是一片狼藉。
這一路下來,丁力銘是絞盡腦汁的想了又想,一會想著是不是哪個仇家來尋事,一會想著,是不是有哪些不長眼的,來顯身份張狂一二,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現實版會是這樣的一個嬌滴滴的一個小姑娘力戰眾男。
他的兩個同伴看到這個情景先是一愣,再後來就笑開了。
可不是嘛,任誰看到十幾個壯漢被一個小姑娘打倒在地,都會覺得這個場面很滑稽。雖說這小姑娘的個子比較高一些,可是看看躺在地上那些漢子,那胳膊都趕上人家大腿一般粗了。
看到這一幕,又被同伴取笑,丁力銘肚裡原本還有的一絲惱怒也化為了懊惱。
“都起來,挺屍啊,一群大老爺們,還打不過一個小娘們,換做是我,都得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老闆一怒,浮屍千里,是丁力銘一怒,眾漢子們四下找地疑縫。
找地縫幹嘛,鑽唄,省得站在這裡讓丟臉。
“老闆,這小娘們厲害著呢。。。”被洛瑜旻踩在腳下的正是剛才出言不遜的那個保全。見老闆來了,他掙扎著想起身,可是背上卻象是壓了一坐大山一樣。
丁力銘倒吸了一口氣,這個保全他認識,是年後才招進來的,以前是一個特種兵。手底下可是有兩下子。而此時他也想起來了,剛才說那猥褻言語的也正是這個人,這前前後後不過數秒。
想到這裡,丁力銘的神色不禁嚴謹了起來,看向洛瑜旻的眼神也帶著審視。
“你是這裡的老闆?”打了一圈,洛瑜旻心腹中的氣也稍稍洩去了幾分,感到腳下踩著的人想動彈。又加了幾分的力道。直壓得那貨呀呀的亂喊一,感到五臟六肺想是要被擠出來一樣,臉也脹得如同燒紅的猴子pi股。
見洛瑜旻再下狠手,丁力銘也放下了臉。丁家的人,從來只有欺侮人的,可沒被別人欺侮的,這保全是他的員工,不管做錯了什麼事,要教訓也得他來教訓,輪不到一個外人當著自己的面下不來臺。
“小姑娘,有什麼話好好說,先把人放了。。。”丁力銘的語氣雖然平靜如常。可是洛瑜旻卻感到了對方身上傳來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