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奶…水尿布中耗煞為止。
這之後幾年的陸梨,一直都不間斷的給春綠送過接濟,也為著是給楚鄒買個好臉,萬事不做到太絕。
去了那京郊荒府,日子一定難過,春綠也沒客氣便接了過來,辭別道:“我對二爺無所求,只求他這個人在就好。從前他高高在上,總怕他將來又有別人,現今這樣無權無勢,雖苦些,倒可以守著了。”說著搭腕一揖便出去了。
聽說宋玉妍後來帶著丫鬟,曾偷偷出去找過楚鄺兩回,楚鄺沒見她,只隔著院子叫她回去。二月底時,宋玉妍忽然便跪請撤去太子妃這門親事,願自請去高麗與李世子聯姻。
那會兒陸梨已經和楚鄒同住東宮,已是不可能再嫁高麗,而楚鄒,更不肯安分成親。皇帝對這個提議倒是中肯的,配婚的郡主早晚都是高麗王后,換齊王府的閨女、換二公主楚池都不合適,那便等於為齊王與老二又添羽翼。而宋家對自己最為忠心,女兒做了王世子妃也不怕節外生枝,又可作為對宋家的一種補償,到底將來也是一個王朝之後。問宋巖,那時候的宋玉柔已經把三公主拐跑了,宋岩心中有愧說不出什麼,便算是這樣定了下來。
老二謀反一事告停,楚鄒便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朝臣們奏摺如山,言辭咄咄,“君子之守,修其身而天下平。太子有亂常綱,悖逆天地大義,是為禮法所不忍,”跪請皇帝廢黜太子之位。肅王和慶王更是隔三差五就叉著腰堵在中極殿門外罵。
楚昂每每聽到這些,便板著臉說散朝。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