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ìng,又不斷給他敬仰的王爺添事、添堵的麻煩精。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此事不必上報王爺,他最近一直都忙,這等事說了他只會平白擔心,何況現下也容不得他分心。”我對鐵昕竹的背影囑咐道。
鐵昕竹似乎多少有些不耐我的囉嗦,冷冷地道,“屬下職責所在,恕屬下不能答應。”說罷,他的步子依舊是相同的速率,穩穩地走著。
我對鐵昕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真不愧是鐵板一張,鄙視他。
唉,就等岑岑來救我了,我席地一坐,屁股擱在柔柔的小草上,現下陽光也很舒服,倒也不會難受。
不多時,岑岑來了,笑吟吟地道,“小依你明知我這院子不好走,怎麼還要闖啊。”說罷,便朝我相反的方向走來,不知怎麼,反而出現在了我面前,拉起我一併走著,不多時就出來了。
“你這陣真特別,作用也好,就是有時候不大靈光。”我出來後站著說話不腰疼地評論道。
岑岑到底是個單純孩子,竟沒聽出我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沒有啦,不過是些小把戲,若是看透了,其實沒什麼的。”
“岑岑,我找你是有事要問的,你不請我進去?”我拉著她的手,心想著好在來了她的院子碰上了蘭兒,若是在別處碰到,只怕我和蘭兒定有一個要掛掉。
何況蘭兒既在她院子裡,我總能問出她些什麼,起碼好過去問蘭兒。
岑岑點了點頭,乖巧一笑,“那正好呢,我也有事情同你說。”看她那jiāo俏可愛,天真純良的神情,誰都能看出她是那種有些不諳世事的乖女孩。
暗暗嘆了口氣,本來她只是個追隨心上人的小姑娘,卻憑白扯進我的這些爛事裡面來,一定很苦惱吧。
“跟緊我拉,怎麼心事重重的。”岑岑莞爾一笑,拉住我的手,一步步走著,忽左忽右,最終進了她的屋子。只怕回頭出來得讓她送我了。
進了岑岑的屋子,非常雅緻,三兩盆開了不知名小花的植物在太陽底下茁壯地成長。“這屋子先前也不見怎樣的好,你住進來竟有了這般景緻。”
岑岑有些靦腆地笑了,不好意思地在衣襬邊上擦著手,隨即想起什麼似的,臉上有些戚sè,“小依,你可不可以救救蘭兒。”
我有些訝異,她竟已經知道了蘭兒刺殺我的事?再一想也對,鐵昕竹說不定是押著蘭兒去找了岑岑,那塊鐵板什麼極品的事做不出來。
“蘭兒當日不是存心想騙你的,只是她看不得主人受苦,才會同突厥王有此交易,如今主人”呃?有內情,敢情和我想的還不一樣,不過蘭兒什麼時候騙我了。
“岑岑你慢慢說,我認真聽著好不好?不要著急。”我附上岑岑的手,拉她在軟椅上坐了下來,溫柔地循循善yòu著。
主要是我壓根就不明白咋回事,但若是表示無所知,可能會失去知道這件事的機會。所以,我要給岑岑充分的說話機會。
岑岑果然知我心,她略略一停,吸了口氣道,“突厥王其實正是因為你同冷玉兒形容相仿,才會費盡心思不惜得罪主人,也一定要你前往蒼月過國。”
這我知道,可是我卻沒有表現出絲毫不耐,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我知道,讓她繼續說下去。
岑岑是個多少帶了些靦腆的女子,卻如良駒一般才美不外現,說話總帶了些江南小女子的那種娟秀,得了我的傾聽,這才大著膽子繼續道。
“後來突厥王自然不會放過你的一舉一動,你失憶的訊息很快傳到了突厥,主人本就思慮成疾,聽了更是加重了病情。”岑岑無不心疼地道。
我暈,她說了半天還沒說到正題,真是有夠能扯的。
好在接著她就講到了正題,“後來便傳入你來天山的訊息,主人被突厥王關了起來,心裡卻是火燒火燎,聽聞你在天山附近,便想辦法讓一個獄卒通知了蘭兒前去救你。”
啊,岑岑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當日蘭兒說賀蘭凌讓我去勾引阿雲,貌似那天她還給了我兩巴掌。我都忘記了,現在想來,原來她是有這一層怒氣在內啊。
我口微張,做了個無聲地“哇哦”的口型,有些自嘲也有些感嘆,得了阿史那依的身子,果真是也得了她的一切,額外的情感和甚至人際。
“她擔心賀蘭凌,所以自作主張,想讓我親近阿雲,也好讓賀蘭凌死了心是不?”我明知故問,或者說是想確認什麼。
岑岑微咬著chún點了點頭,卻也不再言語,似是想等我率先反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