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也不代表我喜歡他啊。
雪奴似乎沒意識到我的想入非非,繼續道,“主子別看王爺當時那麼小,性子又淡薄,卻已經明辨是非,而且同小姐一樣待下人極好。”我不言語,看著雪奴,打斷等她試舉一例。
她果然沒有辜負我,講了起來,“奴婢記得有個很兇的管事打破了王爺心愛的梅瓶,硬說是月奴打的,就是王爺查出的真相,不僅免去了月奴的皮肉之苦,還懲治了那個管事。”
我冷笑,雪奴還真是堅持,居然還想說服我相信阿雲。“雪奴,別太過分,你該明白不管是直奔主題還是旁敲側擊,我都不想聽了。”我尖聲道。
我真的是怕聽到他有多好,就像我怕聽到自己有多配不上他。
“小姐,奴婢不說了,您睡吧,奴婢守著您。”雪奴似乎是被我嚇到了,撫慰著我道。
我不由苦笑這雪奴是精力旺盛還是怎麼的,“美女,你不累啊,又不是沒有分出一半稻草給你,快去休息吧。”
雪奴卻仍是傻乎乎地守了我整夜,第二天天明,直到王頭來了,她才迷糊睡了下。我不由感嘆,她這女人真是忠心起來不是人。
於是我們就在牢房裡好吃好喝,彼此客客氣氣的又度過了一天。再一日深夜,阿雲突然走進,不,準確地說是闖進了牢房。因為沒有牢頭,他叫天天不應,只得闖進來。
“依兒,依兒,你怎麼樣!”阿雲死死地抓著鐵欄杆,一副心如刀絞地模樣。
我迷糊中看到,差點就將他的神情信以為真。哼,裝得可真是好啊,可是查清楚我是不是奸細了?當日何苦要與我約定,讓我誠心待他,他對我呢卻又是另一套。
“王爺可是忙完了呵,說話小聲些,小女子怕吵。”我氣定神閒地說完,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佯裝繼續睡的樣子。
阿雲卻也不惱,柔聲哄我道,“好依兒,我錯了,我該守著你的,不該在這個時候離開。乖,過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怎麼樣。”我暗暗冷笑,想來是查清了我跟奸細沒啥聯絡吧,才突然又出現。
雪奴早已醒了,或者說她怕我在被刺殺,所以整夜守著我。見到阿雲來了,她臉上是快樂的神情,“主子,您看王爺多麼在意您啊。”
我捂起雙耳,“你稀罕送給你好了。”繼而我用破舊的薄被蓋住了頭。
“你這死女人說得什麼話!”我偷偷回轉過身,從被縫裡看到,阿雲似乎很生氣,隨手拔下頭上的簪子,隨意一挑,牢門居然開了。
“雪兒,出去候著。”阿雲的聲音冷淡而沒有溫度。
阿雲慢慢地逼近我,活像個鬼片裡的鬼,空氣一下子就涼快了,嗖嗖的,我不禁小抖了一下。
被子噌得一聲被掀了起來,我以為阿雲會氣我讓他在婢女面前失了顏面,誰知他突然鑽進了我的被子。
“搞錯沒有啊,你穿著鞋子亂鑽什麼。”我發現我對他總是沒法免疫,他該叫我抓狂的時候,我準拿他沒招。
“還生氣哪,快跟為夫說說又唱的哪出,可是怪我來晚了?”他居然還有臉大鳴大放地問我,看來我就是他想要就要,想丟就丟的一個物件罷了。
“怎麼了,一副這麼傷心的樣子,明天你夫君就領你回家,乖哦。”阿雲似乎很心痛地攬住我,看起來這像是一個諷刺的笑話。
我要不要諷刺他呢,我突然很想將眼前這位明天即將審理我的王爺羞個無地自容。
待嫁自有事端來 一百二十三回 澄清
“王爺還真是有心了,怎麼樣,搞清楚我究竟是不是奸細了?”我嘴角一勾冷冷地道,心卻狠狠地疼。
“當然搞清楚啦,就娘子你這樣怎麼會是內奸呀,我們家小娘子又在胡亂擔心呢。”他笑得一臉無害。
他的樣子突然我想起上一次誤會他的時侯,“你有沒有想過我萬一真是奸細,你要怎麼辦?”
“那當然會想啦。”阿雲誇張地道,我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他下一句卻是,“你這糊塗的小模樣,真要是奸細,不定得惹多少禍,我保護你得多麻煩。”
我即使知道這不過是一句調侃,卻仍經不住心頭一熱,輕拍了一下他,嘴角故作不屑地一揚,“王爺還是正經點吧,不要知道我不是奸細了,就如此油嘴滑舌的。”
“查你?什麼時候的事,難道你私藏了個王爺去查你,這事你怎麼沒有向我這正牌王爺彙報?”阿雲還是沒個正經的調調,用力攬住我,似是想將我揉進他懷裡。
我嘴角抽*動,這傢伙不著調的。“自己做過什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