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也聽話的走上去,眼裡帶著期待,“安利你不是金人,你是宋人,我們都是宋人!”
“你不能認賊作父,完顏洪烈不是你的父親,而是我們的殺父仇人。”
“你我兄弟一起闖蕩江湖,想要什麼都能夠憑藉著自己的雙手得到,何必跑去認賊作父,完顏洪烈也不是你的父親。”
一聽這話完顏康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他選擇在這種時候叫郭靖上臺,不就是想要轉移話題。
這要是鬧得太大,就將他的身份給揭開,到時候還不得給他帶來很多的麻煩。
金國內部也是需要再多考慮考慮,這種事傳回去,誰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能夠看得出來,到時候該有的效果可是一點都不少,還是能從中獲得該有的好處。
能夠成為金國的皇帝,他選擇了完顏洪烈做他的父親有什麼不對?
認賊作父算是個什麼事,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又何必在外人面前屢次三番地提起。
他要的是金國小王爺的位置,還有金國給他帶來的權勢,而不是別人的指指點點。
完顏康的臉色很差,冷哼一聲:“你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我也不是什麼楊家後人,趕緊上臺!”
完顏康的聲音很冷,也能夠看得出來他這一次是真的動了殺意。
屢次三番的被提起他的身世,這要是傳出去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影響。
以後還能不能成為繼承人,誰都不好說。
他想做金國的皇帝,這一點是誰都沒有辦法給他的,除了完顏洪烈。
也只有完顏洪烈才能夠實現他的願望,讓他成為金國名正言順的皇帝。
不需要冒任何險,就能夠讓他成為皇帝,這樣的好事也就只有完顏洪烈能夠做到。
至於多久之後才能夠達到目的,那就不是他會思考的,還是需要先想想該怎麼做才好。
來這一趟不就是為了比武,也是徹底讓郭靖抬不起頭,否則他又何必選擇來參加比武,這一場比武又不是他設立的。
要不是為了丘處機,他怎麼都不可能來所謂的比武。
憑藉他的身份,郭靖怎麼跟他相提並論?
能夠來到這裡就已經是給足了面子,而不是選擇被動的退讓。
主動選擇出手就已經達到目的,不能選擇太多。
“康弟,我.........”
完顏康打斷他要說的話,冷聲說道:“我再說一遍,趕緊開始比武,別的再跟我說有的沒的,我不是楊家的人”
“外面的流言蜚語就是那些不懷好意的江湖人,用來攻擊我的父王。”
“你們非要利用這些來攻擊父王,以此達到破壞金國內部的目的,狼子野心早就被看穿。”
“今天我還站在這裡,無非就是為了我的師父,如果不是為了師父,我也不可能站在這裡跟你說那麼多。”
“強者為王弱者為寇,這種道理難道你還不明白?”
“你們宋人對我們金國的幫助,沒有任何的感恩,反而是時時刻刻想著要對我們出手,這就是大宋的待客之道?”
完顏康倒打一耙,絲毫不顧及郭靖的猶豫不決,而是冷笑一聲。
他能夠看得出來郭靖身上的氣息有些複雜,但是這又如何,跟他比起來還是差得太遠。
以他的實力跟郭靖比起來,那才是天壤之別,不僅要跟他相提並論,還差得很遠。
而且他也能夠看出江湖人的狼子野心,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想要對他出手。
完顏康根本懶得理他,而且也能夠看出郭靖他的勸說是真心實意,那就更沒有必要這麼做。
那麼真心實意的勸說,一點都看不懂臉色,這種人活在江湖中那也是炮灰。
對此,完顏康也是不屑一顧,他難以想象生活在蒙古大草原上還能夠看不透臉色。
蒙古那些人可都不是好相處的,父王也不止一次的告訴他,那些人心機很深,全部都不好惹。
如果非要惹到他們,會給他自己惹來很多麻煩,而且那些人做起事不擇手段,一個個能力還不弱,能不招惹就儘量不要招惹。
遇到完全沒有一點眼色的郭靖,完顏康也有些無語,他能夠看得出來郭靖是真的沒有一點眼色。
難以想象郭靖怎麼在蒙古裡面活下來,那些人的內鬥可一點都不簡單。
一個宋人還能夠在蒙古大草原裡面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蹟。
能夠活下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