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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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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虎”依舊在低頭猛嚼著肉乾,那個女人漸漸的往前走了幾步,我開始聽見她在唱歌,歌聲如此的熟悉,就是我在夢裡唱的那一首,只是在這個年輕女人的嘴裡唱出來,少了一份憂傷,多了的是輕快。

“黑虎”聽到那個女人的歌聲,也停下了嘴裡的咀嚼,慢慢抬頭看向那個女人,我心裡不停的喊著快點快點,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我對她會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種親切感不是來自“黑虎”,而是來自我自身。

就在“黑虎”的眼睛要看到她的時候,突然我感覺到身上一緊,有人在“黑虎”的套上了一道繩索,然後緊緊的勒住,“黑虎”猛得一聲狂吠,想轉身咬住這個人,可是那道繩索往旁邊橫著一拉,“黑虎”摔倒在了地上,緊接著我聽到那個年輕女人的一聲驚叫,夾雜著我聽不多的許多話,我看到許多人手上拿著工具往那個女人走去,再那一瞬間,我看到那個女人的背上揹著一個小小的嬰兒,人越來越多,我沒看清那個女人的臉,只看到一片模糊,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尖叫。

我是被這一聲尖叫嚇醒過來的,我靠在床頭上,大口的喘著氣,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我又開始做夢了?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越來越多越來越古怪,可是我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揭開謎底,我不知道為什麼韻韻聽到我說我做的夢以後會如此的驚慌失措,也不知道為什麼四十六號會在那個地方出現,可是韻韻是和四十六號一起失蹤的,我只有解開這些謎題才能找到韻韻。一想到韻韻,我的心又忍不住痛了起來,韻韻,你在哪裡?

肖劍飛還在酣睡,打呼聲卻輕了不少,我想了想,將他搖醒了過來,他睡眼惺惺的問幹嘛,我說:劍飛,我等不下去了,快告訴我我到底怎麼了。

肖劍飛坐起來醒了會神,從身邊的包裡拿出攝像機,說:寒子,你看了可別害怕,都已經過去了。我點一點頭,肖劍飛把攝影機遞了給我,我突然發現,肖劍飛的動作已經恢復到和以前一樣的敏捷,也不會故意的把聲音弄得很響,我心中大喜,來不及看攝像機就對著他大喊,說:劍飛你沒事了?

我的聲音和樣子把肖劍飛嚇了一跳,他說:我一直沒事呀,寒子是不是你又有事了,不然怎麼說這麼莫名其妙的話?我笑了笑,說:沒事,一會再和你解釋,先看錄影吧。

我本來因為肖劍飛平安無事而心中欣喜之極,可是等看到攝像機裡的內容時,我的心慢慢的又沉了下去,我才知道,一切都是我弄錯了。

錄影顯示的時間是我獨自一人再次去格細寨的時候,我正一個人在山路上走著,畫面有些晃動,顯然是在運動中拍攝的,還可以聞到輕微的喘氣聲,那應該是肖劍飛的聲音,畫面上我的身影有點模糊,肖劍飛告訴我說那是因為他怕靠的太近被我發現。我看到錄影上的自己,行動如此迅速,彷彿就是山裡的野獸一樣,透著一股野性。

畫面轉到了格細寨,來到了木屋的前面,那麼高的欄杆,我輕輕一躍就過去了,然後就看見我自己走進了木屋,接下來的事我還記得,就是肖劍飛打了我一記悶棍。

我抬頭看看肖劍飛,說:你就為這個打我?肖劍飛苦笑了一聲,說:你再看下去吧。

接下來的畫面我很熟悉,就是在那間精神病研究中心,畫面上的我一個人在房間裡來回的跑,不停的叫,甚至在地上打滾,喜歡趴在地上睡覺,那個樣子,就彷彿是一條狗,我想起自己的夢,心裡突然打了個寒顫。

接下來畫面上出現其他的人,一共有六個人,其中一個是我,一個是眼鏡,拿著儀器,我說這個我記得,肖劍飛搖搖頭,示意我看下去,我看到他們幾個想逮住我,可是我的動作如此迅猛敏捷,五個人花了近二十分鐘才將我按住,接下來的畫面都是如此,我甚至不睡在床上,只是趴在地板上睡覺,我甚至可以看到我會突然的抬起頭警惕的盯著門外,就彷彿聽到有什麼人走過一樣,有時又會傾著腦袋,彷彿在聆聽著什麼,有時會忍不住用手在地上刨幾下,用鼻子在地上嗅來嗅去,就好像是一隻狗。

再往後,我開始變得和正常人一樣,會躺在床上睡覺,會和他們聊天,會回答他們的問題,那是我為了逃出研究中心故意配合著他們的,這才是我所記得的事,前面的那一切,我全然都不記得。這麼久以來,我一直以為有問題的是肖劍飛,卻沒想到原來真正有問題的是我自己,而現在,在我做了一個噩夢以後,我又回來了,變成了一個正常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