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推門而入。
走到書齋的側廳,那兒有張小床,旁邊高腳几上擺了個花瓶,輕輕一轉,一陣機器運轉的聲音,然後牆上出現了入口。
他拿著蠟燭,進到了內室。
點亮了周圍的燭臺,明黃的燭光,映照得牆上畫裡女子的笑容更加明媚溫暖。
「蓮兒,我來看你了。」他凝睇著那張嬌美的容顏,「你還是一樣,§§笑得這麼天真爛漫。那些日子你是怎麼熬的?是不是一直等我救你?可我始終晚了一步,就連你最後一面,也只是這幅畫。他們匆匆將你下葬,我一度懷疑你是詐死,可我都已經尋了這麼多年,還是找不到你,你是真的死了嗎?我是不是真該死心了?
「蓮兒,我又找到一個跟你很相像的人,他的五官和你不相似,卻有你的味道,真是奇怪,是不是?他每個表情都像你,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特像、特招人疼,知道我是怎麼發現他像你的嗎?
「起初,本來以為他是個傲氣的人,得到手就算了,就一個戲子.再傲,折了翅膀也飛不了,可我不想用強的,心血來潮花時間哄他,想不到是隻騙人的紙老虎,對他好一點,他就感激得不得了,對著我敞開心的笑著,那時候,覺得你又回到我身邊了。」
慕容靜軒靜默了一下,「蓮兒,他被善平欺凌的時候,我好像看到手無縛雞之力又那麼嬌弱的你,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本來該丟了,又忍不住將他留在身邊,然後才發現他也喜歡桂花糕、喜歡桂花。蓮兒,我忍不住懷疑你若真的死了,是不是附身在他身上?
「蓮兒,他是你為了安慰我,帶來給我的吧?你放心,我不會重蹈覆轍,我會待他好,我會娶他,若是皇兄不許,我就帶他離開這兒。蓮兒,你當年也是這麼想的吧?可我顧及了兄弟之情,卻忽略了你。」
「蓮兒……」慕容靜軒反覆喊了好幾聲女子的名,最後只是一聲嘆息。
又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靜軒唇邊揚起一抹難猜測、稍縱即逝的淺笑。
他滿面哀傷的走出密室,回到淨水閣。
他小心的將人兒摟進懷裡,卻發現該沉睡著的人,卻一聳一聳的顫著肩,驚訝的扳過他的小臉。
「夏夏,你怎麼了?」看著他滿臉的淚水,心疼得擦去他的眼淚,「怎麼哭成這樣?是哪裡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梁夏拉住他道:「我沒事。」
「沒事怎麼會哭成這樣?」
梁夏翻身緊緊抱著他,臉埋在他懷裡痛哭。
慕容靜軒心一緊,除了初時對他使強的時候,從沒見他哭成這樣。
夏夏,我陪著你,你要忍忍。
「夏夏,出了什麼事?坦白告訴我,別讓我擔心。」慕容靜軒輕柔的拍撫著他的背。
「我剛剛做了夢。」梁夏抬起淚顏,哽咽的開口。
「原來是做惡夢。」慕容靜軒鬆了一口氣,幸好梁夏沒有追問。他裝出好氣又好笑的模樣,親親他的眉心,咬了一下他的唇。「究竟是什麼惡夢,惹咱們夏夏哭得跟天塌下來似的?」
「我夢見你跟別人走了,獨獨留下我一個人。」
慕容靜軒看他梨花帶淚、楚楚可憐的望著自己,說那種招人心疼的話,讓他又愛又憐,聽他如此牽掛自己,心情激動的吻住他,一雙手不斷在他身上撫摸。
挺身進入那個緊窒的花穴,親吻著疼到在自己背上胡亂抓著的男人,他猜自己的背部大概又花了。
「好一點沒?」他忍住沒動,撫摸著他的慾望,幫他快些適應。
「你混蛋……」梁夏疼得白著臉直喘氣。
慕容靜軒見他能說話,就徐緩的抽動起來。
「你不是怕我走嗎?那以後我天天巴在你身上,你就儘量榨乾我,我就沒力氣走了。」
「那我會先死,我才不要,啊……」梁夏臉色鐵青。
「不準說不要。」慕容靜軒狠狠的在他體內衝撞起來。
「輕點,我疼。」
「夏夏,喊我的名字。」
「靜軒,嗯……」梁夏抵著他的肩,努力想往後逃離男人的強取豪奪。
慕容靜軒看在眼裡,假意讓他往後退,再握住他的腰,用力將他往自己身上帶,同時猛烈的撞在他最深處,然後粗魯的撞擊起來。
「啊,疼,靜軒,你別……疼……」梁夏痛得腳趾都蜷曲了,他身上的男人卻沒有憐惜的意思,反而更猛烈的在體內衝撞。
「誰讓你逃?你居然想逃?你以為你逃得掉?這輩子,你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