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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吃了?那我和小金還辦什麼案?整晚聽她的哭哭啼啼得了。&nbsp&nbsp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啷裡個啷(2)

鳳凰落難。小妹的模樣挺慘—— 髮鬢散亂,俏臉蒼白,蹭滿泥汙。 手腳幾處給鐐銬磨出了血痕。 若不是親眼目睹過她的絕代舞姿,誰能相信她原來是個舞伎,那雙小手還能握劍行刺呢? 我慢慢地在她旁邊坐下。 她聽到了,身體不安地縮緊。我相信她聽出了我,盲人的感覺總是比常人靈敏許多。 但我不說話。 大狗、二馬、屎坨子都好奇地等著,看我如何審訊她。 還有小金也悄悄地立在門外。 我慢慢調整呼吸,使自己進入審訊的狀態。沉默越久,對犯人也越有壓力。 我盯著小妹那張冷淡倔犟的臉。 ——她知道我在看。 “你是‘飛刀門’的人?”我突然問。 “是。”她冷冷地承認。 “為何要刺殺我?” “專殺官府狗賊!” “官府捕快甚多,你殺得完?”我說。 她不搭話。 “你為復仇來殺人?”我問。 她閉著眼,緊咬嘴唇,憤怒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柳雲飛死後,誰做了你們新任幫主?” 她仍拒絕說話。 我不動聲色,冷冷回頭示意。 大狗他們把刑具“嘎嘎”地推過來—— 那是一架巨大複雜的木枷,有轉盤和絞索,上面縛著一具竹枝做的假人,頭首四肢俱全。 我伸出手,捉住了小妹的手腕! 她的手腕很細,但很有力,出乎我意料,我原以為它摸上去一股冰涼,但它在我腕中居然是火熱的。 冷暖自知啊!旁邊的大狗幾個當然看不出這些。我臉上也沒有異樣,我只是覺得這小妹真不尋常! 我握了好一會兒,才又慢慢將她的手腕拉到枷上,小妹想要反抗,但我手如鐵鉗,她掙脫不了。 這讓我挺滿足。 “若你不招,躺在這枷上的便是你!”我冷冷道。 我強迫她撫摸著那個假人—— “嗯,想像這是你的頭、肩、肘、手腕,足髁……”我慢慢說。 我使個眼色,大狗他們開始轉動絞盤,假人被勒得“啪啪”作響! 小妹在掙扎。 我不鬆手,故意以一種享受般的話音說: “我看你跳長袖鼓舞時,身形柔美,翩若仙女,若你真受過此刑,便再不能起舞了。” 絞盤越收越緊,假人發出爆裂聲! 小妹表情驚恐,渾身一陣顫抖! 我攥緊她。 “啪啦”一陣巨響,假人各處關節均被夾碎! 竹屑飛濺,碎片落了小妹一臉。 我輕輕道:“這套刑罰,叫做‘天女散花’!” 小妹臉色慘白。 我發覺她的手腕冰冷了。倒是握得太久,我的掌心有點發燙。 說句實話——我發現虐待她像是一種享受! 我還真有點捨不得鬆開她! 然而我慢慢地鬆開了。 牢房裡很安靜,只聽到我僵硬的聲音,很淡漠,很殘酷—— “給你幾個時辰,再不招供,你便做散花天女,從頭碎到腳,從手斷到腰。” (三) “我越發相信,她便是柳雲飛的女兒。”小金說。 “何以見得?”我問。 “直覺。” “直覺?” 從牢房回來,小金劈頭就對我這樣說。 我安靜地聽。見到小金,我便由施虐狂迅速變回了冷靜的捕頭,與他分析案情。 對小金的話,我不願反駁。有時候直覺往往是最準確的,我承認這點,但我也希望從小金那裡聽到更多。 “第一,天下很難找到這樣一個武功很好的盲女。”小金說。 “唔,第二呢?” “第二,就算一個盲女懂武功,也不至於對官府如此仇恨!” “可有第三?”&nbsp&nbsp 。。

啷裡個啷(3)

“第三,我剛才在外觀察,她不諳世事,都說柳雲飛的女兒自幼養在深閨,與外人隔絕。” 我想了想,覺得小金挺有道理,但畢竟是推測—— “假設她是,那麼我們該怎麼辦?”我問。 “還能怎麼辦,”小金伸個懶腰,“忙了半夜,明日把她押送州府吧,如果抓的人沒鉕,還能領一筆賞銀跟弟兄們喝酒。” “好。”我說。 小金壞笑了—— 他盯著我笑,那笑中有一種兄弟般無邪的情誼,似乎也同時洞察了我,弄得我竟有幾分不安。 “啷裡個啷。”他笑著說。 “今晚你老哼哼著這個,”我小心地問,“什麼意思?” “老大啊,我知道你想立個大功。”他說。 “哦。”我說。 小金生性隨意,對我的稱呼也極多,大哥、兄弟、老大,隨著他的心情亂叫。他喊老大時,我就知道他來勁了。 “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動手?”他問。 “你真打算幹?” “為什麼不——”他說,“難道等‘飛鷹營’的龜孫子們知道了,來我們手上搶功?” “就憑我們縣衙的捕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