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少爺換尿布呢。”
那位被稱作“二爺”的,正是五年前從京城被外調到贛州任職的秦雪歌,他微一皺眉,伸手示意車隊停在路邊; 調轉馬頭,行至第一輛馬車前。他翻身下馬,把韁繩扔給一旁也跟著下了馬的侍從純鈞,快步走過去掀起車簾的一角,“宏哥兒怎麼又鬧了?”
“是尿了,兒子不舒服呢,哪能不鬧?”車內坐著的自然是季念然,她接著丈夫撩開的簾縫往外望了一眼,“哎,我剛還想說讓你去後面車裡找宏哥兒的奶孃要兩塊新尿墊來,沒想到都這個時辰了,差不多又該給他餵奶了,不然等下還是要鬧。”
季念然把兒子護在懷裡,用小斗篷護住,免得犯了風。五歲的女兒瓊姐兒依偎在她身邊。她現在已經很有些身為人母的樣子了,說起照顧兒子的事,也是樣樣在行。
車簾內露出妻子俏麗的臉,瓊姐兒又嬌滴滴地喊了聲“爹”,秦雪歌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一些,“不如我讓奶孃把宏哥兒抱到後面車裡去吧。”
他們一行五輛馬車,第一輛是季念然帶著兩個孩子坐在裡面,第二輛是宏哥兒的兩個奶孃,還有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大丫鬟——當然都早就已經是得力的管事媳婦了——流火,三個人坐在一起,還隨身護著季念然的首飾細軟、宏哥兒要用的尿布衣服等物。第三輛車內坐著的都是季念然現在身邊服侍的四名丫鬟,第四、五輛車內放著這一隊人的行李。
如果不算提前回京給將軍府送訊息、為他們這大隊人馬打點院宅的湛盧、授衣夫婦,他們這一行也只不過是把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