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就更少。若是真的穿成貧民流戶,她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而且戲子畢竟是下九流的營生,有多少人學唱戲,又有幾個能唱到皇帝、宰相面前的?這樣一比,鳴蜩跟在她身邊服侍,倒也不是什麼壞事。若是日後跟她陪嫁出去,有機緣能更上一層樓,就真的比當戲子強了。
季念然又有些好奇,“現在你和家裡人還有聯絡嗎?”
鳴蜩就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都沒有聯絡了,那個時候年紀小,現在對家裡也沒什麼印象了……”
季念然見鳴蜩雖笑著,但是眼底壓不下去的黯淡,也沒有再問。倒是鳴蜩很快調整過來,翻著櫃子上擺著的幾本話本子,“姑娘今兒想聽哪一章?”
“那《薄生傳》這一年都沒出新的老的那些也都看膩了。”季念然撇了撇嘴,“不如你去書房尋些別的來,不拘什麼故事,不過打發時間解悶罷了。”
鳴蜩答應一聲,自去書房裡的書架子上尋了一本來唸給季念然聽,不過是些尋常的傳奇小說,別說季念然聽著覺得沒意思,鳴蜩讀著都覺得無聊。但是到底還是讀了兩個故事,剛要請示季念然還繼續不繼續,就見流火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只有季念然看得出她眼底蘊含的興奮。
看來,家裡有熱鬧的事發生了。
鳴蜩卻不知道這些,她被唬了一跳,不過也知道流火怕是有事要和季念然講,小心翼翼地行了禮就出了屋子。
“姑娘,老太太屋裡……”流火剛說了幾個字,就見季念然滿臉興味地伸出食指,抵在唇邊“噓”了一聲,又吩咐她,“去把授衣叫來,若是大事,她心裡也要有譜才好。”
流火這才意識到自己行事還是有些疏忽,壓抑著興奮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