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了。
“七日的話,倒也無妨,雖然北冥軍來勢洶洶,但我軍有著城池之險,區區七日,易如反掌!”
片刻,平州王聞言難看的臉色微微頷首,頗為傲然的說道。
不說靈川城城高池深,就城內五萬大軍,足夠北冥軍喝一壺了,而且飛雲澗還有大軍兩萬餘,到時候完全可以裡應外合,打北冥軍一個措手不及。
“如此就看二位大王的了,只需七日,戰局比見分曉!”
杜如晦也點了點頭,言語間信心十足,似乎有著什麼撒手鐧一般。
。。。。。。
靈川城外,北冥軍軍營內。
“主帥,靈川城城高池深,要硬取,怕是要損失不下啊!”
狄青坐於左下首第二位,黝黃的臉龐稜角分明,面露沉凝,向吳起說道。
“漢臣所言極是,遇春,聽說你之前與宿州大將檀道濟交過手,此人本領如何?不妨說來聽聽?”
吳起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右下首第二位的常遇春看去。
“主帥,這檀道濟用兵能力確實不俗,不過比之某家,卻稍弱一籌,不過此人尤為擅長防守戰,要想強攻靈川城,恐怕不妥!”
常遇春站起來,言語間有些傲然,不過他眼中卻有著一絲的慎重,似乎事情並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
“天德,攻略靈川城,你怎麼看?”
吳起面無表情,陷入沉思之中,隨即看向做下首第一位的徐達。
“主帥,我軍不宜強攻靈川城,據說靈川城北邊三十里處有一飛雲澗,過此澗,必能長驅直入,直搗黃龍,殺進宿州!
我軍且不妨先行佯攻,暗中派一軍拿下飛雲澗,再伺機深入宿州,大肆攻佔,比能讓宿州軍大亂,到時我軍可一鼓作氣,拿下靈川城,與深入宿州的大軍裡應外合,迅速攻佔宿州全境!”
徐達不愧是頂級的帥將,已經有了公主那宿州的計策,侃侃而談。
“徐兄,此計只怕是行不通啊,霍某之前已排斥候前去查探飛雲澗,據斥候回報,飛雲澗已被平州王麾下大將滿寵嚴密把守;
所以這飛雲澗,跟靈川城一樣難啃啊!”
霍去病原本就是騎戰勇將,善於長途奔襲,所以之前就有此想法,只可惜敵軍中有能人,已經先北冥軍一步,拿下了飛雲澗。
“哦,去病,你詳細說說飛雲澗敵軍的情況,看看是否有機可趁!”
吳起聞言眉頭一挑,看向霍去病。
“飛雲澗守軍足有兩萬人,由滿寵親自統領,防守嚴密,澗內重兵把守,要向火中取慄,只怕不易!”
飛雲澗易守難攻,而再加上平州王麾下第一大將駐守,要想輕取,簡直比登天還難!
“靈川城乃宿州門戶,飛雲澗乃重要軍事要地,所以本帥不僅要攻下靈川城,飛雲澗也要拿下!”
“霍去病、狄青聽令,命你二人率領三萬大軍,即刻向飛雲澗進發,務必要聲勢浩大。。。”
“徐達、楊延昭、楊延德聽令,命你三人率領兩萬大軍,即刻向南,直逼平州,務必要在三天之內殺到平州!”
隨後吳起留下霍去病、徐達二人,開始佈置戰術計策,很快徐達、霍去病二人就率領大軍離開了北冥軍軍營。
第二日,北冥軍的灶臺突然減少了五成之多,觀其灶臺,只怕城外的敵軍之後五萬餘。
第三人,北冥軍灶臺再次減半,這一現象立馬被靈川城內的檀道濟察覺。
“稟告主公,末將檀道濟求見!”
“哦,是道濟啊,不知有何事稟報,莫非是北冥軍開始攻城了不成?”
劉裕見檀道濟來見,陰翳的眸子閃過一絲喜色,面帶笑容的問道。
“稟告主公,末將發現昨日城外的灶臺減少了一半之多,今日有有一半減少,只怕這其中有什麼陰謀啊!”
檀道濟立即將自己發現的告訴了劉裕,劉裕聞言,臉色立即變了。
“你說昨日北冥軍灶臺已經減少一半了?這其中莫非有詐?”
“來人,立即去請平州王、房玄齡、杜如晦、以及甘羅來見本王!”
劉裕生性素來多疑,一見事情不對,立即變色,直接派人去請陳霸先和房謀杜斷等人前來議事。
很快,陳霸先等人就到了城主府,聽了檀道濟的稟報,紛紛變色。
“宿州王,以房某之見,這減灶之計,獲取是吳起故佈疑陣,以擾亂我軍視線,再伺機攻城,打我軍一個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