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大人還為何有此一說,鍾大人又憑什麼斷定餘大人絕非通敵賣國之人。”禮部尚書龔丙本見勝局已定,誰知半路上來了個瘟神,還是皇上眼前的紅人,慌忙急了眼。
“憑下官對餘大人為人的瞭解!”鍾懷仁不緊不慢說道。
“哼哼!鍾大人也是個明白人,如何感情用事了起來!須知人心隔肚皮,鍾大人能知道別人心中所想?”呂良顯然是在嘲笑鍾懷仁。
“呂大人這話不錯,人心隔肚皮,誰是誰非一時之間難得公斷。皇上,微臣請求給予三天寬限,讓微臣查明真相,若餘大人當真通敵賣國,那微臣願以性命相抵。”鍾懷仁藉著呂良的話話鋒一轉,也不管那呂良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噢?鍾愛卿當真非要替這餘冉求情不可?要知道通敵賣國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成元帝望著鍾懷仁,看不出喜怒道。第一首長夫人
一聽這話,前排的宋相臉色不由白了白,隨即恢復了正常。玉瀟然將此收進眼底,默不做聲。
“微臣並非求情,而是微臣不願見我北牧失去一個賢才,也不願意見到任何一個居心叵測之人逍遙法外。”鍾懷仁說完這句話,玉瀟然瞬間在心中叫好,這鐘懷仁真嘴巴是天生出來的啊,句句都能說進皇帝心坎裡去。
果真見成元帝躊躇了片刻,道:“如此,那朕就寬限三天,三天過後,如若查不出什麼,那鍾愛卿可要做好迎接後果的準備!”
成元帝話音一落,玉瀟然心中的大石也算是落下了,只要有時間就行!
“臣領旨!”鍾懷仁又是一扣。
“皇上……”呂良和龔丙齊齊叫道。
“嗯?兩位愛卿莫非要教朕如何行事?”成元帝拉下了臉。
“臣不敢!”兩人立刻嚇得磕了個頭。
成元帝大袖一揮:“來人吶,將餘冉暫且打入天牢,嚴加看管,不得有誤!”玉瀟然也不慌張,重重扣首,伏在地面恭恭敬敬道:“臣餘冉謝主隆恩!”
說罷,不緊不慢地起身,跟著後面四個上前的侍衛走出大殿,模樣是淡定的,但心裡確實怒火沖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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