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忠誠、沒有野心就是臣子保命的不二法寶,那如果這也逃不了,那就是命了,只能說這皇帝是一個昏君。(未完待續。)
第六百零四章 險些坑了老楊
自從張銘一事過後,李治和長孫無忌就再沒有發生過任何摩擦,前面還同心協力,以皇帝的仁愛之名,頒佈了一道新的法令,就是關於奴婢制的,這一道法令頒佈出去後,百姓都是開心不已啊,其實具體有沒有用,大家都還不知道,畢竟這是一個貴族社會,但是,試問一個能夠時時刻刻惦記著那些卑微的奴婢的皇帝,他能是一個壞皇帝嗎?百姓能不高興嗎?
那些貴族也明白,這只是帝王之術,籠絡民心,是每個皇帝必做的事,而且也沒有傷害他們的切身利益,貴族就是執法人員,那還怕什麼,因此也都贊同。
經過此事之後,朝堂上又變得風平浪靜,大家和和氣氣,那繃緊的弦,終於可以緩一緩了。
但是一時的風平浪靜,只是預示著更大的風浪將會到來。
因為李治對現在的風平浪靜感到非常不滿,他已經四處在招攬勢力,但是均是石沉大海,一點回應都沒有,大臣都不搭理他,不禁危機感油然而生,我才是皇帝,你們都不忠於我,那你們是忠於誰?這對於皇帝而言,可是莫大的危機啊。
武媚娘也沒有辦法,人家都不搭理你,你還能怎樣?
皇宮內顯得非常沉寂。
這日夜裡,李治也無心戀政,坐在臥榻上,看著案桌上的一道道奏章發呆,他覺得他只是一個傀儡而已,這些奏章肯定是長孫無忌他們都商量好的,呈上來也就是讓他籤個字罷了,那還有看的必要麼?
確實沒啥必要。
一旁的張德勝見李治坐在這裡又不批閱奏章,於是出聲道:“陛下是不是累了,那就回寢宮休息吧,這奏章遲一天批閱也無妨。”
李治微微一怔,本也想算了,確實沒啥興趣,乾脆明日再看,正準備起身時,忽然想起李世民在世時,常常提醒他,處理朝政切記不可懈怠,一天的懈怠都不行,於是又坐了回去,拿起一道奏章看了起來,看完之後,就御筆一批,就放到一邊去了,一臉苦悶,就好像小學生被父母逼著寫作業一樣,沒啥樂趣可言。
批閱四五道之後,李治又拿起一道奏章,開啟一看,突然眼睛眨了眨,還揉了揉眼,接下來又直接將臉湊了過去,仔細看了看,嘴上還催促道:“德勝,快快快將燭臺拿過來些。”
“是。”
張德勝急忙將燭臺放過去。
李治拿著奏章放到燭臺下,看了又看,雙眼綻放著光彩,彷彿如獲至寶。
張德勝看得好奇,這皇帝怎麼了,突然跟變了個人似得。
看了好半響,李治突然哈哈一笑,拿著這一道奏章,下得臥榻,就興匆匆的往外面走去。
張德勝愣了下,突然見李治連鞋都沒有穿,急忙蹲下身從臥榻下面拿起鞋來,追了過去,“陛下,陛下,你還沒有穿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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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聞在身的韓藝,索性就躲在孤峰上與蕭無衣纏綿悱惻了兩日,雖已非是新婚燕爾,但夫妻二人兀自是如膠似漆,這越愛越濃,談談琴,唱唱歌,過得好不快活。
還是那句話,快樂永遠是短暫的,因為人都是貪心的,快活一年,人們會嫌短,快活十年,人們還是會嫌不夠,因此快樂永遠都是短暫。
因為訓練營那邊正好有所突破,必須的趁熱打鐵,因此韓藝目前的重心還是在訓練營那邊,他從孤峰上下來之後,回北巷住了一晚,並且吩咐小野注意一下夢思那邊,然後就回訓練營去了。
可是這屁股都還未坐熱,皇宮那邊就來人,宣他入宮。
來到宮內,兀自還是那靠近訓練營的水榭,兀自還是武媚娘獨身一人坐在亭中。
“韓藝見過昭儀。”
“免禮。”
武媚娘微微一笑,但笑得非常淡,眉宇間透著一絲愁緒,道:“陛下要等會再過來,你就先坐一會吧。”
“是。”
韓藝才剛剛坐了下來。武媚娘突然一聲輕嘆。
哇!用不著這麼明顯吧,你有話直說就是了,咱們誰跟誰呀。韓藝目光一瞟,很識趣的詢問道:“昭儀為何嘆氣?”
武媚娘搖頭道:“我只嘆這人情冷暖啊!”
韓藝聽得更是困惑。
武媚娘瞧了他一眼,問道:“韓藝,你說這世上什麼人最親?”
韓藝道:“自然是親人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