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翻著白眼道:“你還真當我傻呀,什麼都不搞清楚,就一頭往裡面扎。”
鄭善行道:“那你方才為何………。”
韓藝笑道:“你是不是想問,方才我為何忍氣吞聲?”
鄭善行沒有做聲,算是預設了。
韓藝呵呵道:“你現在叫盧國公去哪裡剿匪,他也不會有興趣。同樣的道理,我對他們這些人真的沒有半點興趣,如果就為這點事而生氣的話,那我一早就氣死了。說一句大言不慚的話,我好歹也是自比韓信的男人,只要他們不觸及我的底線,我也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
鄭善行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咬人的狗還真不會叫,笑道:“早知如此,我就不擔心你了。”
韓藝道:“你擔不擔心我,這隻有你知道,但是我知道把我瞞的好慘,你什麼時候當官的?”
鄭善行若有所思的瞧了眼韓藝,道:“這不是你希望見到的嗎。”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來。
韓藝眼中精芒一閃,呵呵道:“原本我是這麼想的,哪裡知道,我倒是為了霍元德他們做了嫁衣,你看他們可比我高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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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太宗遺策?
韓藝不知道他們是進得御史臺,也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但是這不重要,這一塊令牌已經足以說明一切,那就是鄭善行他們已經站在了李治這邊。
在盧師卦藥鋪後面的小院內,盧師卦和王玄道對峙而坐,中間一塊棋盤,黑白分明。
王玄道一手撫摸著手中的小烏龜,雙目充滿了自信。
而盧師卦卻是眉頭緊鎖,手中的黑子遲遲落不下,突然,他將黑子往邊上的瓷罐中一扔,嘆道:“我又輸了。六年前,我與你相差還到十子之內,但是六年過後,我差了你整整三十子。”
王玄道露出那招牌式吝嗇的笑容,“盧兄何須自謙,你將心思都花在了救治世人上面,而我這個俗人只是整天在家與自己下棋,如果盧兄也能跟我一樣,我想盧兄的棋藝定在我之上。”
盧師卦搖頭道:“這話你就奉承我了,我若天天練習,興許輸不到三十子,但是也決計勝不過你的,自小你在棋藝方面,就有著無與倫比的天賦,這一點我是自愧不如。”
“哈哈!”
聽得門外突然響起一個爽朗的笑聲,只見鄭善行走了進來,道:“盧兄,你又在自取其辱了。”
盧師卦道:“咦?你就回來了。”
鄭善行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說好咱們共同進退的,結果第一日上任,就讓我一個人去,真是不講義氣。”
盧師卦歉意道:“你知道我最煩官場那些虛偽的人情世故,不去我也知道是怎樣一番景象。”
鄭善行道:“難道我就很喜歡嗎?”
王玄道微微一笑,道:“鄭兄,你畢竟是半個買賣人,總學得幾分虛偽。由你去是再合適不過了。”
鄭善行哼了一聲道:“你們也別得意,那官衙你們遲早也要去的,你們以為躲得了麼。”
盧師卦嘆了口氣道:“躲得了一時,算一時吧。其實你也可以不去的,是你自個擔心韓小哥,才忍不住要去的。”
王玄道好奇道:“那些御史有沒有欺負韓小哥?”
鄭善行笑呵呵道:“我去的時候。他正坐在角落裡面看官員名冊,你們說呢?”
盧師卦冷笑一聲:“就知道是這樣,真是無可救藥了。”
王玄道問道:“難道韓小哥會屈服於他們,我可是記得韓小哥連褚遂良都敢衝撞。”
鄭善行笑道:“我前面也是這般想的,怕韓小哥第一日去上任,就大鬧這御史臺,於是才過去看看,去了我才知道,我是白擔心了。盧兄的先祖有句話說得好,非我所志,不在所願也。”
王玄道點點頭道:“原來如此。”
盧師卦突然問道:“難道韓小哥還在官衙看名冊?”
“他呀,正躲在門口偷聽我們說話了。”鄭善行手往後面一指。
“就知道你靠不住。”
話音未落,韓藝就從門後走了出來,面帶尷尬之色,朝著王玄道和盧師卦拱手道:“盧公子,王公子。別來無恙了。”
盧師卦笑呵呵道:“韓小哥,